好吧，他也笑了_(：з)∠)_

就是这么没有立场。只要陆见晏开心，不管在何种情境下，药小患都会控制不住的为陆见晏开心，他的情绪控制学真的是学的一塌糊涂、

两人就这样看着彼此，莫名其妙的笑了半天。

药小患笑完了，这才重新坐回陆见晏身边，破罐子破摔道：“我梦见你和别人有说有笑的走远了，连看都没有看就坐在车里的我一眼。我甚至都没来得及和你打招呼，就听到你说，你和那个人才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朋友。可明明你答应过我的，我们才是彼此在这个世界上最好的朋友。你不能说话不算数。”

说着说着，药小患差点哭了。

陆见晏怎么都没想到药无患还有这么多愁善感的年纪，但是等等：“你梦到？”

“我在梦里会回忆起我过去的记忆。”药小患终于说出了这段时间一直以来真正困扰他的问题。他不想失去陆见晏，但在他的记忆里，他好像还是不得不失去他。

“你什么时候回过国？”陆见晏完全没有这段记忆。

“我不太记得了，我只知道是陪我爸妈回来的，我特别开心的去你们学校等你放学，可是你却和另外一个男孩子一起走出来……”

左青时，准确的说，当时他正被另外一个任务者穿越着。

“你为什么没有叫住我？”陆见晏在还没有听到系统的声音时，有段时间确实是和左青时的关系极好的。他当时真的以为他遇到了这辈子最好的朋友，他们有着相同的爱好，一样的喜乐，以及心电感应一般的默契。

“我……”药小患一时失了声，好一会儿才道，“我以为那才是你真正想要的，那才是让你开心的事情，你们可以一起熬夜打游戏，一起打篮球，一起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而我……”

药小患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只会成为别人的麻烦，甚至连生命都不敢保证。

“我想你开心，哪怕让你开心的不是我。”对于无法自控情绪的malkavian患者来说，药无患能为陆见晏做到这样的让步，简直是不可思议的，连药无患都不知道自己当年是怎么忍住的，“我不想伤害你。”

如果做某件事情会让陆见晏开心，而自己不开心，药无患也是愿意去做的，因为只有陆见晏笑起来的时候，他才会笑。

这样近乎于傻乎乎的想法，就是药无患来自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想法。

只能说，不管是哪种年纪，药无患的可爱都是始终没有改变的。他只是把他们藏在了心里最深的地方，甚至连提都不敢提，生怕让陆见晏觉得他幼稚。有些事情也确实如此，错过了当下的语境，再提起就只会显得矫情，可要是一直憋在心里不说，又会始终过不起这个坎儿。

陆见晏很高兴药小患最终还是告诉了他这些。

若没有变小的这段经历，陆见晏知道的大概永远都只是这样的药小患变成那样的药大患是因为吞噬者，而忽略了很多同样重要的细枝末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