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越有点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其实,许婆婆说的这些他因为已经经历,或者早就听人说过,所以并没有太大的感觉,但是,许婆婆居然说心疼他。不管这句话是客套还是什么,刘越都有点点感动。
“你这孩子,除了身体还行,其他就是一塌糊涂。”许婆婆第n次叹气,看着刘越有点发愁的说:“你既然认识李家道的人,怎么没想过求他们想想办法,不说改命数,好歹多加点福缘也是好的啊。”
“我都习惯了,什么命不命,灾不灾的,不也就是个活。其实我觉得我现在也挺好的,有工作,有朋友……对了!婆婆,我有个朋友是阳身阴命,他会不会也有什么需要主意的?”想起何川海这茬,刘越才突然变了脸色,着急的望向许婆婆。
☆、12
“你还碰到了这种命格的朋友?”许婆婆有的点诧异,然后格外无奈的说:“我说你也真够奇怪的,刚刚说你自己的事,你倒是一脸无所谓,说起你朋友,你倒这么着急。怎么,你跟这个朋友关系很好啊?“
听了许婆婆的话,刘越不知道怎么的就觉得有点脸热,只好咕哝着糊弄了过去。
“你啊,自己的稀饭还没吹凉,还有心情着急别人家的事。”许婆婆摇了摇头,一脸搞不懂你怎么想的表情。
“他这种情况比你好多了。他算是后天弥补了先天的不足,你是先天就不好,后天又雪上加霜。”许婆婆语气很轻松:“既然你不自苦,我也就没什么多说的了。赶紧收拾收拾回去吧。”
听到何川海并没什么大事,刘越笑嘻嘻的就打算离开,却突然灵光一闪,又想起一个问题。
“欸,我说婆婆,你是不是能合八字啊?”刘越扭捏了半天,才十分不好意思的问。
“哎呦,你这个厚脸皮还会不好意思啊?”许婆婆有点好笑的看着不自在的刘越,问道:“怎么,看上哪家姑娘了,想偷偷的跟人算姻缘?”
“不是不是不是……哈哈哈哈哈,哪能是我啊,我可没什么女朋友,哈哈哈哈哈……那啥,就是我有个朋友最近感情遇到点问题,我这不是遇到您了嘛,所以突然想起来,看您能不能帮着给看看……哈哈哈哈哈……”刘越但凡一心虚,就老是“哈哈哈”的笑,他自己不觉得,倒是许婆婆看着他一副紧张又嘴硬的样子,觉得很有趣。
“哦,朋友啊,我懂的我懂的。”许婆婆点点头,看着刘越一副羞愤欲死的表情,说:“把两个人是生辰八字都写下来,阴历啊。”
刘越又只好拿出手机,把偷看来的何川海的生日也换成了阴历。一边自我安慰,这只是为了判断小叔叔说的红线到底是不是真有其事的一个侧面求证,一边又控制不住的心跳得飞快。
始终有点心虚的把两个人的生日都写好,递给婆婆,然后忐忑的等着结果。
许婆婆又是一番写写画画,最后,抬起头,笑着对刘越说:“告诉你……的这位朋友,这是一对难得一遇的好姻缘,让他不要错过了。”
看到刘越一副高兴的不行的样子,许婆婆好笑的想:这孩子也怪不容易的,希望他能遇到一个知冷知热的对象,让接下来的路能好走一点。
辞别了许婆婆,刘越满心欢喜的往家走。
刚准备去找个地方午饭,突然想起了杨季理,那闹心孩子还不知道去了哪,别受了刺激又干什么匪夷所思的事儿。
给杨季理打去电话,想着又要挨这孩子的刺,刘越却实在狠不下回嘴的心。真要说起来,这不算是个多么不可救药的孩子,年纪轻轻就感情受挫,自己的恋人还死在眼前,怎么想都是一道抹不去的心理阴影。
叹了口气,刘越等着电话接通。
反复打了好几个电话,杨季理才不情不愿的接听了。
“我说,杨季理,许婆婆是真的有本事的,她又不认识你,平白没必要骗你。”刘越组织着语言,又要说服固执的杨季理,又不能刺激到他,刘越觉得心好累,好想赶紧去吃个盖浇饭:“而且,杨季理,你怎么说也是成年人了,你希望别人把你当成年人看,自己就要像成年人一样,知道什么该干什么不该干。光凭一股冲劲,改变不了事实,还会给身边的人造成困扰,这并不是你所谓的大人的所为。”
杨季理静静的听着,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刘越也不知道他能听进去多少,但是,他却不得不说:“小琴已经走了,你如果自责或者怀念,就更应该带着她的份好好的努力,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自暴自弃。我听说你以前成绩挺好的,难道你不想考进跟她约定好的大学,替她看一看吗?”
“她一定是小琴……一定是……”杨季理的话里带着轻微的哭腔,非常轻,但是刘越还是一下就听了出来,也替他感到心里发酸。
“如果不是,那你怎么解释它的行为?”杨季理对视频里猫的行为还是耿耿于怀:“一定是小琴怕我知道她回来找我,怕我会害怕,所以观花婆才找不到她的。一定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