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感觉怪怪的,又有点害怕。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安言是不是就会和沈辞遇在一起,然后他们就再也不能勾肩搭背的一起去玩了。
看沈辞遇的样子就像是把他当成了情敌,肯定是不会再让他接触安言了!
齐皓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只好睁着眼睛在黑暗里生闷气。
不行,不能让安言和那家伙在一起!
第二天一早,秦安言刚起床就看到了齐皓发来的短信,还是一条语音。
语音中,齐皓异常的语重心长:“安言,两个男人还是不太适合的。”
秦安言的睡意瞬间被吓没了。
齐皓是怎么猜到的?
思来想去想不明白,他就自暴自弃地装作没有看到这条信息,跑去洗漱然后下去吃早饭。
沈辞遇在饭桌前和他打了个招呼,却换得少年一个瞪视。
他有些不解的眨眨眼,不明白为什么一大早秦安言火气就那么大。
因为秦安言早上很不开心,沈辞遇也没有摸摸抱抱亲亲,只好欲求不满的去了公司,用自己的冷脸冻死了一干人等。
“老板今天是不是和秦少吵架了?”有员工在底下担心地问。
“等下午秦少来了应该能好点。”有人回他,忧心忡忡的。
以前老板也经常冷着脸,可自从有了秦安言,他就不怎么冷脸了。今天突然恢复,还更上一筹,大家都纷纷感觉吃不消。
果然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秦少和老板还是永远不要吵架好。
抱着这种希望与期待被拯救的心情,整个公司战战兢兢地等到了中午。
然后得到消息说秦安言在楼底下被人拦住了。
简直罪大恶极!
午休时间的众人纷纷跑到楼下,想看看是谁把他们的救星拦下了。
秦安言看着眼前的中年人,眼里闪过不耐:“大伯有事吗?”
他没有想到,上一次沈辞遇说的那么清楚了,秦肃还敢来找他,还把他在沈辞遇公司楼下拦住了。
“这不是想来看看你吗。”秦肃满脸笑容地道:“你看看你,都瘦了。”
被养的白白胖胖都不敢称体重的秦安言心里哽了一口血,觉得这个大伯可能是故意来噎他的。
好气啊,气得不想说话。
这时旁边来了个中年女子,是他的大伯母。
“安言,好久不见。”大伯母一脸慈祥:“我小时候还抱过你呢,上次葬礼我们也见过了,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
“当然记得。”秦安言冷声道。
他微微眯起眼,对于大伯一家的脸皮厚度有了新的认识。
葬礼时他还什么都不知道,现在知道父母的死也和秦肃家有关,不由得感觉对方居然还好意思出现在父母的葬礼上,现在还借着这件事来拉关系。
这些人莫不是以为他心有这么大,会原谅害死自己父母的仇人?还是说,他们另有目的?
“其实是这样的,我们想着怎么也要照顾照顾你,想要接你去大伯家住两天。”大伯母笑道,她走近了想摸摸秦安言的头,却被他一言不发的躲了过去。
“上次在手机里拒绝了还不够,非要我当面再说一次?”秦安言终于开口,他唇边带着冷笑,一双浅色的眸子里满满的都是恶意:“莫不是大伯真以为我们没有证据,或是不会去告发你们?”
秦肃的脸色一黑,又猛地一白。他本来还想再说什么,可秦安言并没有给他更多的机会。
看着秦安言离开的背影,秦肃脸颊两边狠狠鼓起,又迅速消退下去。
他拉过大伯母,低着头快速离开了这个地方。
“那小子不听我们哄,怎么办?”大伯母有些焦急地问道。
“嘘,回去再说。”秦肃眼里闪过一丝阴狠,直到回了家,才道:“祖少一定要把他抓过去,既然没办法让他跟着我们走,就只能下狠手了。”
他比了个敲晕的手势,又沉思道:“当然,这事不能我们亲自下手,可以找那些人。”
“都依你说的。”大伯母不太懂这些,只知道事情做了就无法回头。
“上次那个公司给了我们不少钱,可以用这些来收买那些小混混。”秦肃继续道,看妻子面上有不舍,加重音量道:“目光长远些,等得到那笔财产,肯定会比那公司给的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