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娇和刘爱芳一伙军嫂们这几日都挺忙,忙着装饰军营,眼看着快过年了,军营也得打扮得喜庆一些嘛!
军嫂们大都来自农村,虽然没啥文化,可个个都心灵手巧,有会剪窗花囍字的,还有会做各式灯笼的,还有捏面果子的,像江玉英刘爱芳都是此中高手。 .
其中手最巧的竟然是李雪莲,这些她都会,剪出来的窗花,扎出来的灯笼,个个都栩栩如生,活灵活现的,看得沈娇连连夸赞。
果然是人不可貌相,李雪莲此人也不算是一无是处嘛!
沈娇不会剪窗花,也不会扎灯笼这些,她便写对联,这个她在行,裁了好些红纸,拿沾了墨,刷刷刷就完成了一副对联,众军嫂们看得眼花缭乱。
“小沈你真不愧是大学生,瞧这字写得多俊哪!”
江玉英捧着大红对联,不住口地夸赞着,当然,对联上的字她是一个都不认识的,只知道字写得漂亮,和写字的人一样俊俏。
其他军嫂们也是同样的表情,看向沈娇的表情立时变得恭敬,在她们的心目中,文化人的地位可是非常高大上的。
沈娇既是营长夫人,又是文化人,这地位可是杠杠的!
“江嫂子太客气了,比我写得好的可多呢,再说人各有所长,你们会剪窗花扎灯笼捏面果,我就不会,手笨得很!”
沈娇说这些话也不是谦虚,她是真觉得这些军嫂很厉害,都没人教她们,咋就能创造出这么多美丽的作品呢?
她的这番话说得一干人特别开心,谁不愿意听好话呢?
因为沈娇谦逊的态度,军嫂们对她的感觉好了不少,以前只觉得沈娇穿得这么好,长得还这么漂亮,一看就同她们不是一类人,无形中就有了隔阂。
现在近距离一接触,见沈娇也不像她们想像的那样,虽然娇了点儿,可性子温柔,说话也客客气气的,一点都没表现出看不起她们的意思,挺好相处的。
军嫂们见沈娇是个好相处的人,胆子也大了不少,有些还开起了沈娇同韩齐修的玩笑,沈娇也只是抿嘴笑着,小脸羞得红通通的。
“小沈长得这么俊,难怪韩营长这么疼媳妇呢?怕是连吃饭都巴不得喂吧?”有个军嫂大笑道。
她原本就是开玩笑,哪里知道——
沈娇的小脸更红了,比桌上的红纸更艳,心虚地垂下了头,今早的早饭还真是某人喂的,因为她想睡懒觉,不想吃早饭,某人就喂了她一碗粥,而且还是用那样的方式!
想到早上的火辣,沈娇只恨不得从地上裂开道缝,从缝里钻进去,一心只以为这些军嫂会这么说,肯定是知道些啥了!
没脸见人了啊!
这些军嫂们都是过来人,再者谁没个新婚燕尔蜜里调油的时候呢,一看沈娇这小模样,就知道让她们给说中了,更是哈哈大笑!
“韩营长这成天冷着脸,看着就吓人,他喂小沈吃饭得是啥表情?”
“自然得笑着了,说不得还得说几句情话呢!”
“哎哟,韩营长说情话得是啥光景?会不会也同咱家那口子一样?”
“屁,韩营长和小沈是文化人,说情话能和咱们大老粗一样么?”
“也是,文化人说话都有水平,同咱们不一样,小沈,韩营长在床上都咋同你说话的呀?”另一个军嫂更胆大,直接就问了。
沈娇顿时风中凌乱,脑子都糊了,明明刚才都那么矜持的,嗓门也没这么粗,细声细气的,咋一下子都变成大嗓门了?
而且——
夫妻之间床上的事情,能这样摆在桌面上来说的吗?
这也太…太…太羞人了吧!
刘爱芳走过来呵斥:“干活了,哪那么多浑话呢?当小沈是你们这些老娘们呢?一个没皮没脸的,净把炕上那点事拿出来叨咕!”
江玉英也跟着吼道:“是嘞,赶紧干活,还有四五天就是年三十了,赶紧弄好准备过年。”
两人在军嫂中的威信还是蛮高的,被这么一吼,一众老娘们嘻嘻一笑,抓紧时间开始干活了。
沈娇轻吁了口气,感激地冲刘爱芳江玉英笑了笑,刚才可真是羞死她了,哪成想这帮妇人会如此大胆啊!
江玉英看着沈娇如逢大赦的模样就好笑,指点道:“她们就是这性子,说话没皮没脸的,可没啥坏心,时间长小沈你就习惯了!”
“嗯!”沈娇无奈地点了点头。
时间就算是再长,她也适应不了将闺之事当众打呀!
一天时间,沈娇和一众军嫂们合力将军营装饰得喜气洋洋,就连路边的树上都挂上了各式红彤彤的小灯笼,军营大门口,更是挂了两只活灵活现的鲤鱼灯笼,风一吹过,鲤鱼在风中游荡,远远看去,就跟真的一样!
沈娇写的对联也贴满了家家户户,全体官兵和家属们共同迎接着新年的到来!
h城
尽管两岸隔了重重海洋,可大家都是炎黄子孙,有着同样的黄皮肤和黑头,还有着同样的风俗,h城处处张灯结彩,菜市场和百货公司每天的客人都络绎不绝,大家都要采买年货准备过年了呀!
h城最大的百货商场门口,一位身着着大红色中长风衣的少妇慢慢地走着,左右两旁各有一位男孩和女孩,想来是她的儿女吧。
少妇盘着微卷的波浪头,脚踩中跟红皮鞋,化着淡妆,神采飞扬,皮肤紧致,眼角只隐约可见淡淡的细纹,丝毫不显老态,反倒增添了成熟的风韵。
再加上她本身气质如兰,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