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方正明显不相信:“怎么可能?这药我一闻就知道是含有毒性的,京都那些当官的那么好骗?”
不过很快他又自言自语道:“当官的都好骗,尤其是怕死,不过这药难不成真能有效?”
管曰接过药丸闻了闻,刺鼻的味道熏得人头晕,有一种奇怪的味道,再用手指甲抠了点粉末送到嘴里,味道也怪怪的。
“我觉得这药很不对劲,味道十分古怪。”管曰皱眉道。
沈娇想了想,将她的怀疑说了出来:“我怀疑这药丸里有**,这事齐修还在查,只是这个赵光秀后面似是有人帮他,一直都查不出头绪。”
“赵光秀?这药是赵光秀制的?”董方正扯着嗓子叫道。
沈娇懊恼地拍了拍脑门,她都忘记说药是谁制的了。
“没错,正是赵光秀这小人制的,也正是因为这长生丸,赵光秀才在京都混得如鱼得水,风生水起。”
“王八犊子,赵光秀这王八羔子还真有可能干这种生儿子没**的缺德事,小管,咱们得找个实验室把这药丸成分分析出来,这事不能这么算了,这帮缺德玩意儿!”
董方正气得破口大骂,他老人家虽然有些贪财,可黑心事却是从来不干的,人在做天在看,只可惜老天爷瞎眼的时候居多。
若不然,赵光秀这王八蛋干了这么多坏事,咋还在那蹦哒呢!
沈娇将药丸留给了董方正和管曰研究,只希望他们能够查出一些蛛丝马迹,只是沈娇对此事不是太乐观,赵光秀的后台太过强大,就算查出来了,怕也奈他不得呀!
第二天,沈娇带上圆圆壮壮去了韩齐莉那儿,还有韩齐威,韩齐莉刚做完月子,舒明兰本是让韩齐莉回家做月子的,可韩齐莉给拒绝了。
舒明兰便每天都过去看看,再给请了个有经验的保姆,韩齐莉的月子做得还不错,整个人养得皮光水滑,看着比生产前更有韵味了些。
韩齐莉生的是个胖乎乎的小丫头,管曰取名为管眉,小名就叫月月,因为小丫头的眉毛特别漂亮,弯弯的跟月牙似的。
月月眉眼同管曰很像,一个模子印出来似的,挺漂亮,就是有点认生,只让爸妈和保姆抱,其他谁抱都不肯,一抱她就哭。
“孩子太会闹腾,要不是有林姨帮忙,我一个人都忙不过来。”
韩齐莉说的林姨正是舒明兰帮着请的保姆,是个朴实的中年妇人,在南平做了十几年保姆,口碑很不错,为人也确实不错,管曰夫妇便让她留了下来,帮着一起带孩子。
沈娇笑道:“闺女可不就是金贵些嘛,哪能像臭小子一样呢!”
壮壮不乐意了,嘟嘴抗议:“妈妈,壮壮不臭臭,妹妹臭臭!”
此时林嫂正给月月换尿布,小丫头刚拉了便便,圆圆壮壮嫌弃地捂着鼻子,一个劲地喊臭臭,把韩齐莉逗得使劲笑。
沈娇故意说道:“你们小时候也是这样的,比妹妹还要臭臭。”
“不臭,妈妈,壮壮香香的。”
壮壮急坏了,踮起脚尖将脸蛋凑了上来,一个劲让沈娇亲,沈娇在他脸上狠狠啃了几下,壮壮童鞋这才满意,就说他香香的嘛,要是臭臭的,妈妈咋还亲得下呢!
韩齐莉看得眼热,拽过壮壮也在他脸上啃了几口,壮壮笑得更开心了,他是香香宝贝,谁都喜欢亲他!
“壮壮和我大哥真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可这性子可比大哥好多了,大嫂你不知道,我和小威小时候看见大哥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韩齐莉感慨万分。
韩齐威跟着使劲点头,别说小时候,就是现在见到大哥还是害怕呀!
沈娇不赞同道:“你们大哥性子蛮好的,哪有你们说的那么凶!”
韩齐莉姐弟齐齐翻了对你当然性子好了,外面是老虎,家里是老鼠!
又聊了一会儿,韩齐威吱吱吾吾地问起了金玉琴:“二姐,爸妈他们现在怎么样?”
韩齐莉面上笑容消失,叹了口气,道:“就那样呗,前几天咱妈来我这了,说是没钱过年了,你姐夫给了她二十元钱。”
沈娇皱眉道:“他们两人加起来的工资也有四十多块,只是两人吃喝,怎么会过不下去?”
有些人家一个月四十块可是要养活六七口人呢,金玉琴住不用花钱,又不用养老人和孩子,只是养他们自己两个人,按理说还能有结余呢!
韩齐莉愤愤道:“四十块只是吃喝当然是够的,可她要买好衣服,时不时还要上外头吃,每个月工资不到半个月就花完了。”
“那他们下半个月是怎么过的?哪来的钱?”沈娇问道。
韩齐莉躲闪着沈娇的目光,不敢直视她,沈娇一看就明白了,气道:“不会这一年都是你在养他们吧?”
韩齐莉嗫嚅道:“我给的也不多,每次就二十块。”
“你一个月工资才多少?还不多?别忘了你现在还要养月月呢!”沈娇恨铁不成钢地瞪着她。
这个小姑子性情实在是太软了,也亏得是嫁给了管曰,要是嫁给有个厉害婆婆的男人,还不知会被欺负成啥样呢!
韩齐莉无奈道:“我是不想给的,可不给她就在医院闹,又是哭又是跪的,医院里的人都在背后说闲话,我就想着花钱买个平安吧!”
沈娇的眉头皱得更深,没想到金玉琴现在竟变成这种无赖了,为了一点钱,怕是连最后那点遮羞布也扯掉了吧!
“我找他们去!”
韩齐威突然喊了声,气乎乎地冲了出去,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