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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风雨来临前,总是布满了宁静。风雨欲来前,总能听见风声呼呼刮满楼。吕布不认为他几乎是狂扇袁家脸面的行为,袁家会无动于衷,所以,他等着,一直等着,等着袁家的反击,然后:再次一巴掌扇回去!
春节悄无声息的走过,喜庆的气氛如同拖拽的尾巴,总归要化为淡抹。
袁家真的很沉的住气,足足到了初七,也不见他们有丝毫的动作,但吕布却不会调以轻心,战略上藐视敌人,战术上重视敌人,才能笑到最后。
初七方过,事态的发展就显得出乎了吕布的预料。
吕布看着桌子上的一张请柬,冷笑着摇了摇头,因为他真的没曾料到贵为太傅的袁隗老匹夫没有亲自出手,而是把事情交给了两个小辈,这是根本不曾将他看在眼中的态度!
两个小辈的名字对现在的许多朝廷大员来说不值一提,但对吕布来说,却是耳熟能详,因为这两个小辈的名字,一个是袁绍,另一个是袁术。这俩兄弟虽然都成为了历史的失败者,但事迹却也不少,更重要的是,俩者发展出的势力都曾有过极致辉煌的时刻:袁绍横扫冀并幽四州,袁术坐拥淮南天下第一富,拥兵二十余万众。
所以,吕布不得不多出一层考虑,他与这两人的见面能当成初次的普通见面?或许,是三个势力的初次交锋乃至于三个国家的初次争锋更确切些?
不过,随后吕布就将这种可笑的想法压了下去,袁绍与袁术两人,今日遇到了他,还想要达到昔日的高度,可能吗?就说并州,袁绍胆敢染指,废了他又如何!
“来人,备马!今夜本候要把酒赏月,顺便训狗!”
驾!驾!驾!
熙来酒楼,这里临江而立,夜景独具一格,每当夜晚,无数相思莲点亮心灯,在河岸两旁漂浮着……
吕布翻身下马,走进酒楼,径直朝着最高处的顶阁而去。
顶阁之内,临江之处,一套套华丽的桌椅井然有序摆放,却只有寥寥的几人端坐在桌旁,他们是真正有资格入席的人,当然,还有许多根本连席位都坐不起的丫鬟静候两侧,随时等候着主子的召唤。
吕布来到的时候,并没有受到任何人的阻拦,所以当他入内之后的第一眼,就把视线投向了那坐在主位上的娇俏少妇。她又是谁,为何是她坐于主位?
那女子身着一身华贵到极致的宫装,身上佩戴着五颜六色的宝石与玉器,浑身的珠光宝气恨不能将日月遮掩。宫裙的上半部分也不知刻意还是有意,被她拉的极低,饱满的两个大圆球几乎裸露了出去。她的全身仿若笼罩着一股骚气,媚气与贵气,其中骚气多过媚气又盖过贵气,让世间男人多看几眼就恨不得扒光了她的衣服,狠狠的同她上床翻滚不休……
不小心多看了几眼,吕布也有些口干舌燥的错觉。一时之间,不想就这样挪过目光。
那名华贵宫装少妇见到吕布的无状,眉头轻微一皱,而后一抹勾人的弧度掀起在她的嘴角。
“大胆吕布,见了阳翟长公主,当今圣上之亲妹妹,为何不跪?”
“吕布,你的眼珠子往哪里看,凭你的一双贼眼也配直观长公主殿下的尊颜?”
突兀的,在吕布听来有些聒噪如鸭子叫的两道声音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