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震已经坐直了身子,原来一贯让他不在意的家长里短,竟然有这么大的威力!
蒋新霞却两眼放光,一把挽住宋依依的胳膊:“依依,你简直了……”
说着,蒋新霞竖起了大拇指:“我只是不想让雷震误会这事儿,没想那么多。可是,经你一分析,可不就是这样嘛,好多普通事情都是传传就走样了!”
“更何况这是关于庄家的,还是庄家这么特殊的一个人物,万一有嫉妒庄婶的人胡说,再有庄家的政敌暗地里推波助澜,那事态还不一定发展成什么样子呢!很可能比你说的这几种还要糟糕!”
车停在了胡同口,宋依依跟车上的人告别后,在皎洁的月光下,悠然地回家了。
回到家,看到罗晋桓竟然在家,宋依依非常高兴地笑着:“师父,您今天回来这么早呀!”
罗晋桓也很开心,一个礼拜才看到徒弟这一面:“呵呵,今天我一吃完工作餐就赶回来了,不然明天早早走,挺晚才能回来,就看不到你了。”
“不过,下周会议就结束了,下周末的时候,师父在家等着你。”
宋依依笑嘻嘻地说:“我要是知道您回来的早,下午就不跟新霞姐逛街吃饭了。”
罗晋桓一挑眉:“蒋家那个嫁给贺家大孙子的孙女?”
宋依依点点头:“就是她!哦,今天遇到了不少人和事儿,师父,我讲给您听啊!”
于是,宋依依嘴巴不停,一边喝着罗晋桓刚刚泡好了茶水润嗓,一边从在京城百货大楼遇到雷震他妈开始讲起。
一直讲到景宁熠要打人,被雷震迎击了一拳就脱臼了,后来是牛志高这个不懂装懂的大夫,给糊弄上了。
最后,宋依依又讲了墨莲在车里,说的那些话儿。
罗晋桓就细细地把涉及到的每个人或者每个家族,他所知道的全部情况,包括他们的家主以及家庭成员,曾经做过的光彩和不光彩的事儿,一股脑地告诉给小徒弟。
好在宋依依因为超强的精神力,有着过目不忘和过耳不忘的本领,罗晋桓说的这些,她全部都记了下来。
不要以为罗晋桓前些年离开权力中心,而游走各地,他就不知晓京城的情况。相反他对于权力核心的每位领导人以及他身后的家族的情况,更加关注。
虽然罗晋桓不慕权贵,但也要活得自在快活。因为他的身份地位特殊,不是普通人,所以对于国家政坛的权力更迭和变化,必须要掌握,免得被小人算计嘛!
罗晋桓特意强调:“以后离着景家人远些,景权就是个善于钻营的,其实跟他同期的有好几个人要比他的能力强。”
“但当时正值大运动期间,那几个人中,有人耿直,说实话得罪了当时的造反派;有人成分不好,被对头拿来做文章;有人为了保下属,放弃了升官的机会。这才让他得了便宜,升到总后勤部副部长的位子。”
“照你刚才说的,他儿子也是跟他一路货色!”
“他女儿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黏着庄家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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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也不嫌害臊!”
“哼,他儿子竟然敢打你,下次要是再遇到这个情况,你就狠狠地打回去,我给你兜着!”
宋依依看罗晋桓的脸色不好,只好拐着弯地劝道:“师父,景宁熠现在的情况,比打他一顿,受点皮外伤要重得多!”
“他手腕的脱臼,恐怕已经让牛志高治成习惯性脱臼了!”
罗晋桓向来不是什么心软之人,经历过战火,指挥过大大小小上百次的战役,一向容不得别人的挑衅和欺负,听到自己徒弟这么说,才嗯了一声不再追究。
结束了这个话题,罗晋桓的脸上才重新挂起笑:“依依,你看我多有先见之明!”
“我今天从食堂那里买了些青菜和肉回来,给你明天看子安用。你是不是今天没有时间买菜呀?”
宋依依一拍椅子把手:“哎呀,太好了!我刚才进门时,还在为明天的菜发愁呢!”
两人又说笑了一会儿,各自休息去了。
宋依依躺在炕上,窝在被子里,左滚滚右滚滚,才重新把脑袋放回枕头上。还是在家好,睡的地方大,也不必担心别人打扰,可以安心修习玉女诀。
第二天十一点钟,宋依依仍旧坐着罗晋桓派来的车,到了军事学院门口。
宋依依因为不想回程时,再拎着一堆饭盒,所以她把做好的两道菜,直接分装在几只大食品袋里。
宋依依拎着布兜,刚下车,就见贺小龙已经等在门口了。马上看了眼手表,还好没晚。
贺小龙接过布兜子,笑呵呵地解释:“是我来早了一小会儿。”
昨晚,他听自己媳妇讲的事情,着实对宋依依的言行吃了一惊。转念一想,他也就接受了,罗将军是会随意收徒弟的人吗!
既然挑了许多年,才收了两个徒弟,那么他们一定是有过人之处才对!
进了蒋小龙的宿舍,宋依依直接说道:“我这次装菜用的是袋子,你是找盆,还是饭盒,好把菜盛出来。”
蒋小龙不含糊,让王刚和田大山买饭的时候,再借两只盆来。
于是,大家就着菜盆,能吃辣的,就多吃些干锅鸡,不能吃辣的,就多吃些木须肉。
等有人打了饱嗝,所有的菜饭也全部被消灭了。
饭后,大家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