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最后一张牌之前,除了底牌之外,张一鸣的面前已经是二四五,清一色的黑桃,而且他的底牌是黑桃a。
同花顺,在梭哈是通杀的牌,张一鸣把所有的筹码往桌面上一推,说道:“我梭哈了。”
个老千互相递过去一个眼神,他们可都知道张一鸣是什么底牌,张一鸣把几十万都押了进去,他们要是跟的话,可谓是损失惨重了。
但要是不跟的话,先前投进去的上百万,也就打了水漂了。
个老千看向张一鸣,只见他的脸上露出了高深莫测的微笑,心都是一惊,忍不住都想到了一个可怕的问题,那就是张一鸣已经知道了他们是老千,和他们赌是在故意和他们玩。
他们都想在想,出千的法很是隐蔽,除非是一流的老千,否则根本看不出来,却被张一鸣看穿了,只能说明他的千术水平要远在他们之上。
个老千自行脑补了一下张一鸣如果真的是高,稍微一出千,就可能让他们血本无归,顿时满头都是冷汗。
不知道他们要是知道这其实只是一个美丽的误会之后,是不是有后悔到跳楼的冲动。
张一鸣故意露出高深的笑意,就是为了震慑这个老千,如果真要赌起来的话,他自然不是他们的对了,不过他更善于利用人的心理。
“我知道你们是不会跟的,如果开局没验牌的话,说不定你们就跟了,对么?”
这句话就是压垮个老千最后心理防线的一根稻草,个老千颓然的起身,小声的说道:“前辈,您已经知道了?”
张一鸣笑着点头:“当然,如果不知道,怎么敢坐下来和你们玩?”
个老千更加确定张一鸣就是千门高,人家虽然年轻了一些,但在这个行当,有实力的就是前辈。
“前辈,我们有眼无珠,不知道您深藏不露,请不要见怪。”
老千们的语气很客气,因为他们觉得张一鸣是下留情,没见人家都帕斯了很多次么,要是张一鸣大发神威,估计他们现在早就输的当了裤子了。
有的时候越是精明的人,在某些特定的时候,智商就越感人,这些家伙明显的就是这种情况。
做老千的,没有一个脑子是慢的,不是他们看不透张一鸣,而是张一鸣演的太好。
张一鸣不动声色的点燃一根烟,淡淡的说道:“这次只是给你们一个教训,不要仗着自己懂一点技术,就可以为所欲为。”
说着话,张一鸣拿起自己的底牌,随一抛,叮的一声,这张牌就深深的嵌入到赌桌上。
个老千大惊失色,只看张一鸣的这份腕力,就知道他是高了,当时点头哈腰的离开,连最后一把的筹码都不敢拿走,美其名曰是孝敬老前辈的。
张一鸣也是一阵无语,自己还不到二十五,怎么就成老前辈了呢?
不过用了二十块钱的筹码,就赢下了近百万,估计千门的高也没几个能做到。
收起了筹码,张一鸣起身准备离开,忽然感觉到一道目光注视着他,回头一看,只见一个精瘦的老人,正在笑眯眯的看着他。
老人的五官上没有任何特征,也不知道在清晨的公园里,能见到多少张这样的一张脸,布满皱纹的脸上,只有那一缕山羊胡还算有点特别。
不过张一鸣马上注意到了老人的,他的每一只上,都只有四只指,大拇指好像被利器削断的,光秃秃的只剩下一处疤痕。
而且更让张一鸣惊讶的是,这个老人的保养的非常好,就好像是一个年轻女人的。
“老人家,有事么?”
张一鸣不动声色,又不失礼貌的问。
老人呵呵一笑:“年轻人,运气不错嘛,用二十块赢下一百万,这份心理素质,可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到的。”
张一鸣微微一笑,看来这个老人已经看到刚才赌桌上的一幕了,说:“老人家,我的心理素质确实不错。”
“年轻人,我看你从来没有学过千门的技术,却敢和个老千去赌,还玩了一空套白狼的活,一看就不是等闲之辈,还没请教?”
老人笑着抱拳拱,一副老江湖的样子。
“我叫张一鸣,请问您是?”
张一鸣连忙回礼,不管对方是敌是友,这么大的年纪了,就当得起他的这份尊重。
“我叫陈元,无名小卒一个,一鸣啊,我们去玩两把如何?”
陈元微笑着说。
张一鸣心一动,他知道这个陈元绝对不是等闲之辈,而且找上他也不是碰巧,但暂时还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想了想之后说:“好吧,那就陪着老先生玩两把。”
“一鸣啊,我看你别的技术也不太精通,那么咱们就玩个色子,你看怎么样?”
陈元笑着说道,眼却是精光连连。
张一鸣笑了一下,说:“那好,老先生说玩什么,咱们就玩什么。”
陈元哈哈大笑,和张一鸣一起来到了一个色子赌桌上。
服务生连忙将枚崭新的色子拿了上来,这是赌桌上的规矩,色子只能用一次,新的客人上赌桌,就要用全新的色子,以免沾上霉运。
陈元拿着色子在掂了掂,随抛给张一鸣,说道:“一鸣,你看这色子有没有问题?”
张一鸣连看都没看,直接将色子扔在了桌子上,说:“不用看了,就算是真有问题,我也看不出来,因为我根本不懂这些。”
“哦?不懂就敢和陌生人赌,你的心也太大了吧?”
陈元哑然失笑的问。
张一鸣耸耸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