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诚坐起来,看着脚上的纱布,突然就笑了:“原来廖经理处理伤口的动作竟是这么熟练,就像是……总是伤了别人,然后再替别人包扎一样。”他就是故意的,在他看来以廖琰的性子看起来也不像是什么好人。
只是廖琰却是笑了,笑容中带着深深的讽刺:“伤了别人,如果是我亲自动手的我一定不会这么替他们包扎,我会在药粉里加上辣椒粉或者盐末,不过阿诚你可以放心,我这么爱你,一定不会这么做的。”他小心翼翼地揉着司徒诚的头发。
司徒诚眉毛一抖,突然抱紧了双臂,还是那个感觉,他觉得廖琰既然这么说了,那么肯定也是会这么做到的。
“阿诚,我都说了你可以放心的,”廖琰突然小心翼翼抱紧了他,把下巴靠在司徒诚的头顶上动了动,“只要你不背叛我,我一定会好好对你的,对了,以后千万不要自虐了,我会心痛的,我一心痛,就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了。”
司徒诚回过神来,忙不迭点头,他不想得罪这个魔鬼。
(“好帅,好爱,好喜欢,来虐我吧。”)
脑海中的声音再次出现,就在司徒诚想要努力忽略的时候,下巴却被紧紧抓住了,抬起头,他看到了廖琰那双带着深深的危险的眼眸,耳边同样传来如恶魔般的声音:“你的身体只有我能伤害,只有我才能在你的身上留下痕迹,除了我,即使是你自己也不准在身上留下一点点的痕迹,明白了吗,阿诚?”
司徒诚看着廖琰,两人四目相对,他困难地吞了吞口水,艰难地道:“我知道了,我不会再在自己身上留下痕迹了,不会让自己受伤了。”没有人希望自己一而再再而三地受伤,司徒诚也不例外,如果不是这具身体的例外,他不会想要让自己一直一直地受伤。
“这才乖,”廖琰紧紧地抱住司徒诚,摩挲着司徒诚的脸颊,眼中带着深深的爱意,“阿诚,我真的很爱你,所以你也一定要爱我,知道了吗?”
司徒诚可以确定地看到廖琰眼中的占有欲和爱意,连他自己都差一点忘了今天才只是他们的第一次见面,他从来都不知道原来一个人的爱也可以来的如此迅速,比如说廖琰的爱。
司徒诚一时间没有回答,廖琰却急了,抓着他下巴的手捏紧,小小的房间内似乎有骨头的咔嚓声响起:“阿诚,我都这么爱你了,你也一定很爱我的吧,对不对?”
即使是心底里再不同意,司徒诚也不敢说不对,只是缓缓点了点头。
见到司徒诚点头,廖琰欣喜地笑了,松开手,小心翼翼地揽着司徒诚,低下头在他的额头上触碰了一下:“今晚陪我去一个地方,在那里你会见到很多人,我会想全世界的人宣布你是我的人。”
(“我也爱你。”)
司徒诚张开手抱住廖琰,把头埋在廖琰的怀里,不得不说,这具身体的反应会在很大程度上影响他的判断,同样影响他的行动,比如说现在,他本身并不想与廖琰拥抱的,可是这具身体却这么做了。
如果硬是要司徒诚用自己的思维来解释这件事的话,那么只有两个字可以概括:“犯贱”,廖琰本身就是一个疯子,绝对不会从此不再犯,而且他也说了,只有他可以伤害自己,只有他可以,意思就是他会伤害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