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远山人在韩公馆住,出入角门不可避免的要跟他的最大仇人——雄狮打照面。雄狮是韩战的爱宠,一直深得韩战的喜爱。自从张远山进了韩家门,韩战帮它顺毛的时间就少了。这下,雄狮哥哥不乐意了,恨上了这个霸占韩战大量时间的男人。只要它一看见张远山,就象见了杀父仇人似的冲他就是一阵“汪汪汪”的狂吠。
雄狮是成年藏獒,它那惊天动地的嗓门大得经常让路过它面前的张远山,全身冒冷汗、腿脚直发软。以至于现在他每次进出门的时候,都跟过鬼门关似的吓得一身冷汗。
看着佣人们低着头抽着肩膀窍笑的动作,深觉面上无光的张远山决定改变这种状态。
怎么改变呢:
杀?韩战绝对不会同意!
悄悄弄死它?
算了,打狗还得看主人。他是陪伴韩战多年的爱犬,弄死了它自己心里过意不去。
那就只有一条路了!
感化它!把百练钢化成绕指柔,让它以后见到自己就会谄媚的摇尾巴!
可这也是个难题,现在的自己对它可是有很严重的心理障碍!
因为这个问题,张远山很是纠结了一阵。
最后他还是不停的催眠自己:它不是那条把你追穿越的狗!它是无辜的,你根本不用怕它。它是你男人韩战的宠物,你一定要爱屋及乌……什么什么的!总之,把自己一定要跟雄狮打好关系的奇葩理由找了一大堆之后,终于鼓起勇气从易副官手里要过狗食去了雄狮的面前。
易副官看看自己空空的手,再看看前面视死如归壮着胆子挪向雄狮狗屋的张远山,心里那股妒火越烧越旺:你这是不仅人要抢,连他的狗你都要跟我抢了吗?!
……
韩战回来看到就是这么一个可笑的情形:
佣人们包括易副官、吴管事,都在小楼前兴趣盎然的看着自己的情人白着一张小脸,抖着嗓音在狗房面前求雄狮:“好雄狮,你是最帅最酷的狗中之王,这是小的孝敬给你的吃食,你老人家好歹也赏个脸,吃一点点吧……”
而狗中王者——雄狮则悠闲的甩着大尾巴,后肢着地前肢撑起坐得笔直的昂着它那颗高傲的脑袋瓜,跟个骄傲的孔雀似的,对张远山的讨好根本不屑一顾!
韩战把手中的钥匙扔给迎上来的易副官,噙着笑走了过去拍拍张远山肩膀:“我来!”
雄狮一看主人来了,立刻一个箭步蹿了过来,谄媚的摇着尾巴亲亲热热的围着他打了几个转,然后转到前面来抬着一张狗脸,濡湿着小眼神温顺无比的望着韩战。张远山见状,不由得暗自在心里叹息了一把:狗眼看人低,说的就是眼前这个情形!
韩战揽着张远山,握着他的手把食盘递到了雄狮面前。雄狮立刻兴奋的叫了起来,冲韩战亲昵的吠了几声,就“呜呜”的低头去享用自己的牛肉大餐了!
……
韩战和张远山欣赏了一会儿雄狮狼吞虎咽的用餐礼仪之后,回了小楼。揽着他在沙发上坐了,有些好奇的问:“平常不是挺怕它的吗?今儿个怎么又想着要去喂他了?”
“因为是你的狗呗,我这还不得赶紧讨好了!”张远山横了他一眼。
“……可爱!你这是不是爱屋及乌了?”韩战闻言瞅瞅张远山,眼里的笑意就深了。
张远山没应他,侧着身子把脚跷到了韩战腿上,韩战就很有眼色的帮他揉起了大腿。只是他揉的地方很快就滑到了人家大腿根部内侧的某个家伙上,发现已经半勃,就黑着眼眸低声的笑:
“想要了?”
张远山用行动证明了他的想法。
他坐上了韩战的大腿,解开他衣服上的扣子,就扶着他的肩膀顺着喉结缠绵而火热的亲了下去。知情识趣的韩战灵活的解开他的皮带,探进去在他紧致有弹性的臀部上大力抓捏起来。不一会儿,房里就响起了男人销魂蚀骨的呻|吟声和粗喘声……
以后,韩战就时不时的带着张远山去给雄狮喂食。
也许是雄狮感受到了张远山的诚意,又或者是重得了韩战的宠爱。反正这心气平了的雄狮看着张远山也慢慢的顺眼了,进出也不吠他了,偶尔还会朝他摇摇尾巴!
……
张远山在这段时间鲜少看见韩斟,有时去找他也不见人。
佣人的回答千篇一律都是这两条:要么是四少去看戏了;要么是四少接了杜少的电话出去了。这些消息都很清楚的透露出一个讯息:四少和杜休越来越走得近了!
不久,杜休一通电话把他约出去了,然后喜滋滋的告诉他:
我和四少成了!
成了是好事,可张远山问他怎么成的,杜休就涨红着一张俏脸支支吾吾的不愿详细为他解惑了。他不说方法,很是让张远山抓肝挠肺的难受!因为他很想知道,生性散漫的花小怜是如何把自律到可以说是严苛的韩斟给搞定的。
自从韩斟叫自己不要瞎掺合他和杜休的事后,张远山就没对杜休跟韩斟的事抱多大的希望。他一直以为韩斟不会喜欢上花老板:因为他们是完全不同的两种人!结果,这才多久,三个月不到吧,人家就成了。不得不让跟韩斟交往了一年多还没什么进展的张远山吃惊加佩服。
……
晚上,韩战在折腾张远山时,使了坏招。
他把人家撸得硬梆梆的,拿了绸带绑了就是不让他射。憋得张远山眼泪水直飙,什么好话都说尽了,韩战还是不管不顾扣着他的腰狂抽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