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车停了下来,想要冲着方卓他们招手,却无奈距离太远,即便可以看见,也毫无用处,因为他们无法认清我们。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谨慎,方卓他们竟然发动车子离开了。
我见势不妙,便上车朝着他们追去。只是方卓他们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一时间追不上他们。
柳禾看着他们的车说道:“他们是不是怕我们杀了他们啊!怎么那么怕呢?”
刘先程问:“他们是谁?和你们认识吗?”
我点点头:“是认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为什么会不认识我们。”
跟在他们身后,我们一直追了很长时间,可最后还是跟丢了方卓他们。
四下茫茫的戈壁滩,我忽然觉得奇怪。
柳禾走下了车:“我真他妈佩服你啊!这你都能跟丢啊!”
我没有说话,对于此情此景,我想不出任何形容词来描述我内心的状态,可为什么之前还在我们前方的车子,现如今却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难道我们之前所跟随的都是幻象吗?可此时车子上的弹痕无时无刻不在提醒我们,这一切都不是假的。
烈日所笼罩的罗布泊,分外炎热,对于我们来说,能够见到方卓他们自然是好事,毕竟我们现在所面临的主要问题时如何解救的逢雪与陈欣她们。
放弃了继续寻找方卓,我也相信如果与他们有缘自会相见。
我们重新调整自己的方向,朝着大致的方位开去,毕竟飞机有那么大,如果能到大致的方位的话,那么应该是可以找到飞机的。只是柳禾突然的一句话让我明白了过来:“咱们都这个时候了,还能在飞机上吗?”
根据现在的时间,我们此时应该是已经快到了罗布泊镇了,并且是坐着张闲中的车子,那么这么说来,我们此时更应该去罗布泊镇那里!
我将车再次停了下来,刘先程对我说:“你们怎么又停了?”
我问到刘先程:“你们在四月十五日的这个时候在什么地方?”
刘先程思索片刻:“我们在罗布泊镇休息。”
我笑了笑:“那应该是没错了,我们朝罗布泊镇出发。”
刘先程弄不清楚情况,还在问我为什么不去飞机失事的地方了,而我却说:“我们知道现在药在什么地方了。”
车子在罗布泊上溅起阵阵尘土,我们坐在车里除了颠簸的之外,什么话也没有。
茫茫沙漠之上,一切都是那么平静,似乎罗布坡还在沉睡着,我们的到来,并没有将它原本的面貌打破,它还是以前的它;可是我们,已经不再是以前的我们了。
我们朝着罗布泊镇的方向走去,车子开了很长时间,四周景致毫无变化,我们已经开始有些疲倦,对于之前,我们想从飞机上得到线索,但是我们前往罗布泊镇的路上,我就开始想,其实这一切早就已经冥冥之中注定好了的。
我们走了大概有,四五个小时的时间,直到天色渐暗的时候,我们才看到钾盐矿床,看来从这里开始,我们就已经离罗布泊镇不远了。
可当我们走在这钾盐矿床旁时,一辆车却突然朝着我们这边开来,我起先以为,是方卓他们返回到了我们的身旁,只是没有想到,当这辆车走近之后,我发现这里面的人的身份,我根本没有猜到。
车子停在了我们的车前方,我停下车,想要去看那辆车里面的情况,但是向里面观察了很久,却依然看不清里面到底有什么人。
柳禾对我说道:“咱们还是小心一点,要不是这里面的人都他妈是,恐怖分子怎么办?我们还不遭了殃吗?”
我笑着说道:“恐怖分子,我看你现在才最像恐怖分子,跟他们比起来,你一点儿也不差呀,而且你看这辆车,停在我们面前这么长时间了,还没有任何动作,想必对我们,并没有任何敌意,你也不想一想之前方卓对我们是怎么样的一回事,如果我们,真的碰到了,与我们为敌的或者不怀好意的人的话,那么现在早就已经开枪了,还等你在这儿,猜测他们的身份吗?”。
柳禾耸耸肩,对我说道:“好吧好吧,你说的是没错,看样子你都已经猜到他们是谁了,那你怎么不跟我说一说他们到底是谁呀?啊?”
我刚想去猜测这里面的身份,却发现这辆车的车窗突然摇了下来,从副驾驶的位置上探出了一个头,而我看见这人的时候,脸上也不知为何突然扬起了笑容,因为我们所发现的,不是其他人,正是我们在,基地里面遇见的解宁。
伸出脑袋的谢宁,看着我们,露出了一种我从来没有见过她所表达出来的表情--笑脸,扎着马尾的她,干净而利落,眼镜已经换成了,无边框的眼镜,不知道这种眼镜在沙漠地区是否合适,但对于她来说,并没有任何差别。严肃刻板的脸上,露出的笑容,让我觉得她亲切了不少,至少这比他在研究室所,展现出来那张冷冰冰的脸来说,要好得多。
柳禾见到解宁的时候,也发出了一种不可思议的感叹,似乎柳禾对于解宁的出现,感到种无法想象的感觉,毕竟从我们飞机出发的地方到罗布泊,可是需要,好几千公里的距离,他们又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车子的驾驶位,不是别人,正是是巫山所驾驶的,他探出头,朝着我们挥了挥手,柳禾也探出头问他们为何在这个时候会到罗布泊?解宁却对我们说,让我们先去罗布坡镇再说,他说完指向了我们车子的后方,我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