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另一个自己倒了下去,忽然有种无法形容的感觉,就好像自己死了一般,在看着复制体倒下的一瞬间,我突然从大脑中,冒出了一个念头,或许有时候,死亡也是一种解脱吧,总比自己活在这个复杂又纷扰的世界,来的要简单。
突然整个复制体的队伍里面少了两个人,剩下的两人显然已经有些慌乱无措,可是张琛还是并没有出现。
我一把抓住了慌乱状态之中的陈欣,并大声喊道:“你们把张琛放在什么地方?我为什么没有看到他!”
已经慌乱了的复制人,显然已经听不进我说的话,还是在不停的嘶吼,并且想要挣脱我的束缚。
问不出个所以然,我便想从他们的身上找到一些什么线索,可是鉴于对方是女性,即便是复制人我也无从下手,想要找来逢雪和陈欣,让她们搜寻一下她身上的线索,但是陈欣和逢雪似乎对这些人已经有了顾忌,甚至不敢靠近她们。只是这个时候,张闲中忽然说道:“你不要问他们,复制人都是拥有同一条神经线的,你只要杀掉他们其中一个,另外其他几个复制体的思维都会受到,很大的影响。”
精神已经不在状态了,这些复制人显然,已经问不出,一些话了,而张闲中似乎并没有想留他们命的打算。手中的枪已经抵在了被我控制住了的,复制人陈欣的脑袋上。
我起先一愣,看了一眼张闲中的手枪,同时问到他:“你这是要干什么,你想杀了她?”
张闲中对我说道:“我必须要杀了他们,如果不杀他们,后面会成为你们非常大的障碍。虽然这些复制人的神经线都是连成一体的,死的人越多损伤的也越大,可是当他们,从这损伤之中恢复之后,可能与正常的人是没有任何区别的,到那个时候,他会记得主体的所有事情,并且会有自己的行为思想,而且作为复制体,他们会无限放大人性的阴暗面,他们会将你们自己不利的心理因素全部都释放出来,但是他们真的会隐藏。可能你们不知道他们后面的目的是什么?”
我听完张闲中的话有些犹豫了,如果说这个事实真是这样,那么他所说的这些,我必须要考虑进去,现在如果我们将它给放走了,而在这片罗布泊之中,我们和复制人如果重新再遇见的话,那么恢复过后的复制人,我们显然不是她的对手。
我身后的三人都支持张闲中将这些复制人给杀了,我犹豫再三,最终还是同意张闲中的说法,为了避免自己今后的麻烦,还是需要谨慎行事,复制人的死亡带来了主体的安全,这显然是一件利大于弊的事情,更何况复制人在任何情况下都不能被承认是人。
现在精神失常的复制人,俨然已经成为了一个隐藏的炸药,只是不知道这些炸药到底会在何时被引爆。
我松开了被我控制住的复制人,张闲中没有心慈手软,只是听见两声枪响之后,之前还嘈杂的周边忽然安静了下来。倒下的四具尸体,也慢慢变成了沙砾,落入了戈壁滩之中。这些复制体身体全都是沙砾做成的?如果说真的是用沙子做成的,那么到底是什么装置,来驱动他们进行有思维有想法的生命活动?可是我除了一堆沙之外,什么也没有看见。
之前还嘈杂的环境突然没有了声音,即便是白天的罗布泊,似乎依旧带着一些恐怖。
张先生收起了枪走到我们身旁,对我们说道:“我之前以为是,亚力坤他们绑架了你,可是没有想到,竟然是这些复制,而他们的目的竟然是,为了藏宝图,可能你们的内心对藏宝图还是有一丝的**,而这些复制人只是将这些**给放大了而已。”
我听着张闲中所说的话,心里不免有些毛毛的:如果说自己对藏宝图有**的话,那么其实在我的内心深处,真的可能会对这一笔,宝藏有着不小的贪念。
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竟然会有这样的想法,可能这笔宝藏给谁谁都会有一丝的**,即便他对金钱再无感。
我从上衣口袋中掏出的那张,皮制的藏宝图问到张闲中:“这张藏宝图是你放在车里的吗?”
张闲中点头说道:“其实这一张图才是,真正的藏宝图,之前亚力坤与你们交易的那张图,也并不是真的。”
我听到张贤忠所说的话,显然有些不敢相信,毕竟那张图早已经刘先程他们给拿走了,如果说那张图也不是真的,那么刘先程他们现在会在什么地方,可能谁也不得而知。
我问到张闲中:“你为什么会把这一张真的藏宝图给我们?而且我们怎么能知道这张藏宝图就一定是真的呢?”
张闲中说道:“你们之前所拿的那一张藏宝图,皮质是牛皮的,但是在罗布泊牛并不多,这张图显然只是一件高仿的古玩,而且真的藏宝图会在,夜里发光,如果说你们在夜里看这张图的时候,你们会发现这张图完全不同的一面。”
“你为什么会把,这张藏宝图给我们?”
张闲中并没有回答我所说的话,而是看向离我们不远的逢雪。
“我是受人之托,我也希望你能够把他给带出这片死亡之湖,到时候你就会明白了,更何况你也不想她变成祭品。”
说完,他从我身旁走到了逢雪的面前,并将第三个竹筒递给了她:“这是最后一个,我也是完成了我的任务,后面的路,就只能靠你们自己走了,如果说你们能够离开这里,那么,我还是希望你能够找到自己的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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