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只是累了,有些困了,睡了一下。”我说道眼睛也注意到路上停的那辆车,“这是你的?”
“哦哦,不是,是我家主子的,我只是一个下人。”
“哦,什么?主子?你家主子是谁?”看那辆马车,我意思到这不是普通人那样简单,会不会是景深?我的心顿时警觉起来。
张典看那人模样心里暗道:这个人会不会是一个小倌,从家里逃出来的?可是他转头一想,这不可能,他身上的气质是高贵的。想到这张典道:“我家主子乃是慧明山山主,仙外人春公子。”
“哦,这样啊。我迷路了要去北——”我犹豫了,我只知道这是往北脱离京城,可是这北方是哪个城却不得而知,“看你们好像也同路,要不带我一程,我感激不尽。”
“哦,行。上车吧。”
“谢谢。”
上了车,我刚想掀开纱幔进车内,张典一下子拉住我道:“公子,我们家主子喜清净,你就和我坐外面吧。”
我点点头,和张典并排坐下。
摸摸饿着的肚子,我张了张口最终道到:“大哥,我,我,”停了一下,我继续道,“饿了。”
张典回过头来看了我一眼道:“我没有吃得。不过我家主子有。”
我一时间羞得不知如何是好,“哦,那我问问你们家主子。”
我话一说完,一个木盒子,便从里面推了出来。
“这是?”我奇怪的问道。
“这是我家主子给你的,吃的。”
“哦。”我拿过盒子,想要掰开,却如何使劲都打开不了。
“这个饭盒是拉的。”
“拉?”
张典腾出只手来,往那凹处一拉,盒子果真打开了。
“哇,好多吃的。”我迫不及待得用手便捻了个青团塞到嘴里,“真好吃。”
一连吃了七八个,我这才觉得肚子不是那么饿了。
“不好意思啊,几乎都被我吃完了。有没有水啊?”
张典往自己腰间看了一下道:“在我腰间。”
我好奇的看着这个扁圆的东西,伸手解了下来。晃晃,里面是水声。
“这怎么打开?”我问道。
张典暗忖道:这人究竟是何身份?还是傻?
“拧。”
“拧?”
“就是转。”
“哦。”我疑惑的在那盖子上转动着,果真那盖子松开了。
喝了口水,这下真的是酒足饭饱了,困意再一次席来了。我便手托着头在那打盹。
“不知兄弟如何称呼?”
我心中想道:原来的名字肯定不能用。心中想着,眼光便落在路旁的树林。
“我叫林木。不知大哥叫什么名字啊?”
“在下粗人,张典。对了,林公子怎么在路边睡着的?”
“在路边休息觉得困了便不知不觉睡了。”
“哦,不知道林公子是从何处来啊?”
“京城的。”
“哦。”
“大哥,看你家这个车,想必你家很有钱吧?”
张典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这是什么问题啊。他支吾道:“是,在下主子乃是慧明山山主,当然有钱。”
“你说车内便是你家主子?”
“是。”
我呵呵得笑道:“不知我可不可以见他一下,好谢谢他一下啊。”
“这个,我家主子——这得看我家主子的意思。”
“哦。”
“林公子,南开城到了。”
“这么快。”我抬头看看城匾上的字,是南开城。
“哦,谢谢大哥,也谢谢你家主子。那我这就告辞了。”
“没事,林公子保重。”
我跳下车来,对张典点点头,张典便驾着车走了。
身上的衣服也脏了,看来得先找个客栈洗个澡。
走进南开城,我一下子便被闹哄哄的人群给吓住了,满大街的人,各种各样的人,高矮胖瘦,俊美丑陋,贫穷富贵,大呼小叫,形形□的人挤了一街。
我的困意早就没了,取而代之的是新鲜热闹。
跟随着人流,我到处闲逛着,左看看,右瞧瞧,真是开心至极。
“公子。”一个身着破烂的满面乌黑的人拦住我。
“嗯。”
“公子是从外地来的吧。”那人看了看我肩上的包裹猜测道。
“是的。怎么啦?”
“呵呵,没什么,只是要提醒一下公子,这南开城不是很安全。”
我刚想发问,却不料身后被人一撞,腿原本就很酸痛,这下差点摔倒。
我稳住时,却发现那个黑脸破烂人早不见了,随之而来我意识到自己的包裹不见了。
“小偷。”我大叫道,并追赶了过去。
“你给我站住。”
腿酸痛的厉害,我每动一下,那种酸痛便刺激着我的意志,那小偷早就不见踪影了,我停了下来。
这下好了,包里的衣服玉佩银两全没了,真后悔当初没有听那些婢女的,应该将银两分开放。
“真是气死我了。要是让我再碰到你们,顶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这时,在酒楼上一个华贵男子正一副兴趣盎然得看着街上的这个外来客,那正是口无力,腿无劲。这个男子的嘴角不由间露出狡猾的笑容。
他一招手身边就闪现出两个打手般的人,他对他们一番耳语,那两人便点点头,离去了。
☆、沦落风尘照高贵,想方设计欲逃离
我走到一处房角坐下,此时我真希望蓉儿来给我捏捏腿。
望着满大街的人流,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