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庆功清清嗓子喊道:“你们红楼馆窝藏朝廷重犯,我们前来追缉。进去搜。”
红楼馆的客人又跑了出去,男馆们再次积聚在各层楼侧,那衙役也是搜了个痛快,很快便走来报告。
“禀告大人,没见人犯。”
黄庆功心里一愣:那来人说了那人犯身受重伤,不能行动,就藏在红楼馆中,怎会不见?他道:“前厅后院,楼上楼下重新给我仔细搜。”
“是。”
这下衙役更是仔细,衣柜桌椅借翻到插看,唯恐落了一个角落,可是人还是没有。
黄庆功有些奇怪了,突然瞥见那簇簇人群,心里似乎明白道:“你们都给我把衣服脱了,转过去。”
男馆都笑了,声音中不含俏皮打诨。
“住口,县大人让干嘛就干嘛。还不快脱了。”一个衙役恶狠狠道。
黄庆功上前仔仔细细一个个看去,那后背倒是伤痕不少,可是没一个是有窟窿的。
“大人这怎么办?”一个衙役上来问道。
黄庆功有些不安了,他明白这个上头的厉害,可是人就是没发现。他眼睛一转,目光便落在那四个白衣人身上,那白衣人面貌身形皆相似,唯独眼睛不同,分别是棕银蓝紫色的,看着甚是奇怪。他道:“你们也给本官脱了。”
羽、孑、连、成心中都明白了,这是来搜那林公子的,他们心中对林公子的疑惑更是加重了。
羽豪爽笑道:“行。”便将那身白衣褪去。
孑依旧微微笑着,没有言语,也将衣服脱了。
那连和成都是面部冷冷,也没说话,冷冷将那衣裳脱了。那表情看起来让人甚是心冷。
黄庆功走了上去,仔细得来回看了几遍,那四人背部光滑整洁,毫无一丁点伤,“咦,怎么回事啊?”
黄庆功问道站在一旁的爷。
“我也要把衣服脱了?”爷说着,便准备脱了身上那层累赘。
“不,你就不要了。”黄庆功摆摆手道,他突然拉过爷走到一边道:“爷,你就告诉我,你们将那犯人藏到哪里去了,我这回去也好交差啊,你们也可做生意啊。”
“犯人,什么犯人?”爷好奇问道。
“就是那个背后受伤的那个。”
“大家都在这里,你不是都看见了吗?”
黄庆功有些不悦了,他突然想起一事道:“那,那个女的呢?她在哪里?”
“女的?我们红楼馆有规矩,从来不许女子进入,就连那厨娘都是不许进的。这你是知道的啊。”
黄庆功听听有理,而且刚才也没见任何女子。他再次清清嗓子对众人道:“那好吧,红楼馆未发现朝廷要犯,死罪可免,但是曾窝藏人犯,活罪难逃。来人呢,将红楼馆封了,以后不许营业。”
“黄大人,这,这可是不行的啊。大家都是要吃饭的啊。”爷上前说道。
“那你告诉本官,你们家二公子现在在哪里,我就去饶了众人,不封红楼馆。这怎么样啊?”
“你也知道的,我家二公子向来都是他找我们,我们不好找他,谁也不知道他在哪里啊。你这是叫我们如何啊?”
黄庆功也是稍微了解这二公子,也是知道这二公子是南开的一个神秘人物,但是他知道上头的厉害,他道:“那我就没办法了。封。”
说罢,便悠悠离去。
☆、江湖说书成就南开传奇,慧明庄主青门合作
“一道黑线滑过,直中那林公子心脉之地。那可是人的生命所在啊。就听那林公子闷哼一声,踉跄跪倒在地。”又是那青衣说书人。
“啊。”众茶客心揪在一处道:“那林公子怎么啦?”
“他会不会死啊?”
“后来怎么啦?”
那说书人微笑不语,众茶客只得掏出钱来,他们只恨时间怎么会过的如此之快,只恨那说书人为何不多说点。
说书人收好钱,他站起身子道:“今天就到这啦。散了吧,散了吧。”
“那究竟发生什么事啦,林公子怎么啦?”众人嚷嚷道。
那说书人见众人情绪之高,无可奈何道:“那我再告诉你们一些啊。”说罢又重新坐下。
“就在第二天,那县官黄大人便暗中接到一个命令,说是红楼馆中藏着朝廷要犯,非要搜出来不可。于是就在第二天傍晚带着一群武装完备的衙役包围住了红楼馆——”说书人忍不住滔滔不绝。
“什么?那林公子不见了?”
“那林公子到底怎么啦?”
“还有那二公子怎么也会不见了?”
“那红楼馆到底为什么封了?那怎么办?”
“那个富贵神秘人是谁啊?”
“那个林木到底是不是朝廷要犯啊?”
众人疑问重重。
“就到这里啦,散了散了。”说书人道。
“我给十个铜板,你就告诉我们吧。”
“我也是,我也给十个铜板。”
“我也有。”
众人的口味被吊着难受,非要听个结局不可。那说书人见那钱财,心里真是开心,他想了半天道:“要不每人我都收一枚铜板,告诉你们个大结局,怎样?”
众茶客想想,点点头。
那说书人收了钱这才道:“那个林木啊,没死。他被一个假传二公子命令的人给带走了。那个二公子在府中休息,还未知道事情发生。红楼馆封咯,恐怕再也开不了了。”
“那个林公子到底是不是朝廷要犯啊?”有人再次问道。
“是,也不是。”说书人答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