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害死我的阿昌!我要你偿命!我要你偿命!!——”
曾友琴挣动地十分激烈,差点挣脱开了保安们的制伏,周围看热闹的人群一片哗然。
对于邢家在这京都城中谁人不知?不仅家大业大,还与国家挂钩,形象一向正面,如今闹得这一出,怎能不叫人惊讶。
“我的天哪!邢家害人性命,给让人喊到公司门口来了?不是吧?”
“嗳!我说,那该不会就是邢家的大老板吧?”
“嘁!你懂什么,像他们这种大家族里头,指不定黑成什么样了,一点也不奇怪。”
“啧啧啧,这个女人真是可怜,哪斗得过人家?说不定最后也得被喀嚓了。”
………
………
流言蜚语的声音越来越大,人群也涌过来了不少。
邢爵冷着一张脸,微微眯着眼,侧头看来,一群人便霎时噤声,埋头赶紧轰然而散。
这些都是周围上班的白领金领们,要是得罪了邢家大老板,那还真是嫌活腻了。
“啊!!放开我放开我!你有什么资格抓我?!你也想像弄死阿昌一样,弄死我吗?啊?有本事就来弄死我啊!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曾友琴声嘶力竭的大吼大叫,披头散发地,哪怕伤了自己也不在意,哪怕被四个保安按住了手脚,也拼命挣扎,颇有些不死不休的意味。
欧石楠闭了闭眼,叹气一声,然后对着孤狼说道:“麻烦你了。”
然后,她反手抓着邢爵的手,就往他的公司大门里拉。
孤狼顿了一下,见邢先生也没有说话,便也懂了欧石楠的意思,转身走回疯闹着的曾友琴面前,上前又快又准的直接从后颈处,将她劈晕了过去。
曾友琴眼睛一翻,整个人就往后软倒下去,被保安们及时的接住了。
“带着她进来。”
孤狼丢下一句,便紧追着邢爵和欧石楠的方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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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爵将欧石楠带进了一楼大堂的会客室内。
他把孤狼送过来的医药箱,放在了她的面前,却见她坐在那里自顾自的出神,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邢爵盯着她所伤的手掌,恰好又是右手,自己处理起来也的确不便。
他揉了揉眉头,便松开了领口的扣子,脱掉了外套,随意地卷起袖子至手肘处,露出结实的手臂来,然后落座在欧石楠旁边的沙发上,难得纡尊降贵地亲手为人处理起伤口来。
他将包裹住的领带解开,随手扔在了一边,先是将她掌心的伤口清洗了一番,发现好在伤口并不是很深,只是却从整个掌心中劈过,看上去有些渗人罢了。
应该是在刚握上去的时候,用力并不大,划开了便马上松开了。
也不知道这个女人脑子怎么长得,直接用手去抓。
邢爵紧抿着薄唇,一边给伤口处上着药,一边抬眼向欧石楠看去。
却见欧石楠盯着大门,在思索着什么,连手上这么大的伤口,至始至终都好像丧失了疼痛感一样,没半点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