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拉美西斯大喝一声,收好刀,回到秦鞅身边,帮他把头发收好,盖住洁白的颈项,手力有些大了,差一点露出秦鞅不似人类的耳。秦鞅瞪向拉美西斯。
卡蒙已经回神了,“亲爱的殿下,您的美丽当然是无双的,让女神都为之失色,至于您最后拿这个药做什么了,我怎么会知道,也只有您自己清楚了……如果不是您和陛下使用……”
卡蒙的话又将大家引向之前的话题,的确,那药王后没有用过,也就是说赫梯公主身上的药很有可能就是……
想着想着有大臣开始看向拉美西斯……
“够了!把他关下去,明日再审!”拉美西斯不容许再有什么话对秦鞅而来,直接让人把卡蒙带下去。
卡蒙依旧没有反抗,“看来我不被陛下信任啊……呵呵~~”
直到被拉出殿外,卡蒙的声音一直回荡在审判厅。
拉美西斯环视过一众人,“什么是对的,什么是该说的,你们应该清楚,今天的审判我不想听到多余的话!”
大臣们一头冷汗的退下,可是心里面也会情不自禁的想着,毕竟那个公主的死状太渗人了,还有关于诅咒,这个事情要好好和其他大臣商量一下,任何威胁到皇宫,威胁到埃及贵族的,都必须要除掉。
剩下的人,都默默无语,秦鞅也一直沉默着……
“我先走了……”最终秦鞅决定离去,留下拉美西斯和亚索塔利等人,他想这次拉美西斯又该白了一根头发。拒绝让西奴跟着,秦鞅独自离去。
“殿下,请您等等。”
身后传来呼唤,秦鞅回头,是赫梯的王子,卡数。
当他停在自巳面前的时候,依然是那样一副无害的坚强少年样,可是经过那一次,秦鞅已经无法再也无法把他当做一个无害的少年了,那个第一看见的坚强又有些倔强的少年渐渐淡去,取代的是眼里没有任何感情,面上却悲伤无限的冷漠少年。也对,赫梯那样的皇族,冷漠才是本质吧。
“有事吗?”秦鞅依然有礼的询问着。
卡数显得有些害羞,“那个……关于芭布拉的事……”
“啊,那件事啊,陛下会查清楚的,至于刚才……。”
“我不会相信的!”卡数突然大声的喊出来。
秦鞅一愣,卡数似乎也反应过来自巳有些过激了,脸上一红,“我是说……我相信绝对不是您做的,一定是那个男人诬陷您的!”
这下秦鞅倒有些意外,“你专门过来就是要跟我说这个?”
卡数有些局促,两只手握在一起,“是的,……也不是,我……就是,您在我心目中永远是最美好的,那样的事不可能会是您!”
有意思!“怎么不可能,你的姐姐想要嫁给陛下,我已经老去,可是她很年轻,这可是会让我嫉妒的,我有理由杀了她!”
卡数摇头,“不,您不会,她比不上您,陛下……不,任何一个男人都不会抛弃您而选择芭布拉!您一点也不老,您是那么动人。”
“她是你的姐姐。”秦鞅提醒着这个事实。
卡数有些窘迫,“是的,这我知道,可是我更愿意相信您。”
秦鞅没有再说话了,只是一直静静的看着卡数,直到卡数有些不安。“过来一下。”
卡数靠近秦鞅,抬起纤细白皙的手,有意无意的划过他的胸前,最后停留在腰上,给他系上有些私散的腰带。“一个王子衣服要穿好,怎么了?”卡数呆愣在那儿。
“啊,没什么……我先走了。”卡数飞快的离去。
秦鞅看着那个背影变得很小,最后消失不见,“拉美西斯,他在向我告白吗?”
“我想是的。”拉美西斯突然从一根柱子后面出来。
“你总是喜欢那根柱子。”
拉美西斯黑着一张脸,“因为它能让我看见不少有意思的事情!”
秦鞅挑眉,“有意思?”
拉美西斯拉过秦鞅,靠近他,“是的,非常有意思!”说完,用力的吻上秦鞅。
有些怒意的吻,拉美西斯不断的啃食着秦鞅柔软的粉唇,带着强势的舌拉着那条滑腻的小舌不放,唾液顺着嘴角流下来,延着白皙的肤颈留进衣领,带出淫糜、烂的色彩。
秦鞅一把推开拉美西斯,“够了……”顺势拉开拉美西斯、摸上凸起的手,“我可不想被人参观 ……”,声音带着一丝情,欲未散去的沙哑。
拉美西斯的眼瞳已经布满了欲,望,最后轻合了一下秦鞅的掩藏在发丝下的耳垂,“今晚上……”oo
“不怕我诅咒你吗?”
“不怕,就是下上迷幻药,我也喝下去!”
秦鞅埋在拉美西斯胸口低低的笑着,这个男人的胸口永远是自已的,无条件的相信着自已。
“明天哈奇希尔的证词如果也是……”
“没关系,我相信你!”拉美西斯说道。
“你相信我,埃及呢?那些大臣……”
“所以你也要相信我!一切有我……”
“好,这一次就交给你了。”
不远处,亚索和塔利看着这对情人,脸上都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他们是那么的和谐,宛如一个整休,密不可分……
深处的宫殿,一个房间里传出男人的呻/吟,一道白光闪过,男人的手里留下一滩自己的污液。
卡数睁开沾满情,欲的双眼,拿出布巾擦拭干净,脑海里有想起那白皙的一幕,刚刚私软的男物又再次站立“‘唔!’,新的一轮又再次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