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声音很模糊,但一个人的名字,就是那么清晰地从臻黎口中叫了出来。而且,臻黎还因为梦到了什么,惊醒了过来,看到他,吓了一跳。
臻黎的脸色有些不好。
宗政倾华忍着想问清楚的心,坐到床边,为臻黎擦汗。“做恶梦了?”
“是啊,我梦见燕夜桦快死了,然后,心好痛。”臻黎捂着心的位置,他没由来心悸,只因梦中的宗政郦伤心。
“梦而已。”宗政倾华深吸一口气,梦,便是说明着一切,臻黎还是潜意识地,在意那个人。
“倾华,我总觉得奇怪。”臻黎本想说,他自己变得好奇怪,但话的意思听在宗政倾华耳里,就成了臻黎在疑惑与燕夜桦的关系。
宗政倾华握住臻黎的双肩,直视臻黎,他应该要直接面对问题了,所以,他问:“黎,你是想呆在这里,还是跟我走?”
“我们走不了的。”
“算了,你不走,我也陪着你了。”宗政倾华真的得到答案了,臻黎被绑住了,他真的在变。可是,如果臻黎不走,他也许不能呆在这里,否则,会有真正的血亲相残,这些日子他想通了一件事,臻黎没能跟他走,是没有断了臻黎的最后稻草,也就是说,臻黎的心里并不是只容下他一个人,应该有别人或者还有其他的事。
就在臻黎安心地靠着宗政倾华的时候,宗政倾华已经想要跟着东临侯离开了,他想用这次的离开,试探臻黎的底线,就不知道最后会是谁嬴。
宗政郦如果回归,还会有很多不定因素,与其在这里与宗政墨宇相争一个天下,不如分而治之,东临的实力,不会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