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扭头。
「萨德──?」
「其实,我看信上用了个修辞﹃春去秋来一年又一年」……我就把一个季节当成一年算了。」某人的声音貌似有点羞涩,偷听众不管前面懂没懂扑倒一地。
「……」
「安维尔,你说我们还会回去吗?」沉默了一阵子某人突然蹦出来这么一句。
「怎么,担心你公司了?」有不好回忆的安维尔语气不善。
「不是。」萨得里安回答的很乾脆,事实上做生意不是爱好是责任,要不是害怕成天在安维尔眼前晃晃,爱人很快厌烦无趣的自己,他才不想当什么事业狂。
「那是什么?」
「那你说我们能活七百年吗?」
「我记得我们都是纯种人类,你到底怎么了?」心中警铃大作的牧师质问。
「没什么……我就想知道我们还有没有机会改信芙尼娅……」男人试图摆出最能击中安维尔软肋的忠实狗狗形象,可惜恢复记忆纯良不再,怎么看怎么像头大尾巴狼。
「芙尼娅?……!」延迟了半天才明白对方什么意思的小牧师,一张脸蛋憋得越来越红,越来越红……终於,砰的一声──将情人打飞了。
「都睡觉!」暴力牧师咬牙切齿,於是说话的偷听的讨论的齐齐称是,大家有志一同的保持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