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明白了对方话中的含义,花满楼羞恼地拍打着西门吹雪道:“你在胡说什么?!”
西门吹雪只是微微一笑,没有说话。
平复了呼吸,花满楼道:“我们该出去了吧。”
“嗯。”西门吹雪淡淡应道,随即抓住了花满楼的手,继续道:“走吧。”
“你!”花满楼气急,甩了一下没有甩开,动了动手指,便随他去了,西门吹雪看着花满楼嫣红的脸庞,红润的嘴唇,偏偏还要装出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眼里的笑意一闪而过,随即也跟着花满楼的步伐并肩走出了屋子。
当陆小凤和金九龄看到二人手牵手走出来时,笑的一脸暧昧。
陆小凤蹭到花满楼身边八卦地问道:“成了?”
花满楼紧了紧相握的手没有说话。
这边的金九龄也一脸温和地道喜:“恭喜两位了。”
西门吹雪对于他们的感情确定心情很好地回到:“多谢。”
花满楼咳嗽两声,用他那无神的眼眸扫过众人,淡淡道:“既然解决了我们的问题,那么我们就来说说正事吧,你们说好吗?”说罢,便紧盯着金九龄。
作者有话要说:艾玛……一个吻就好像虚脱了tat、、、、、、这要我膜拜那些肉肉大神……
☆、犯罪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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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莫名其妙的话,众人都一头雾水,陆小凤道:“花满楼你在说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懂?”
西门吹雪也歪头表示疑惑。
只有金九龄一脸苦笑,眼神复杂地看着陆小凤,深吸了一口气。
花满楼淡淡道:“听听金九龄的话吧,你就会懂了。”
陆小凤这时也注意到了金九龄的异样,他的心里升起了一种不好的预感,还没有说话,就被金九龄所说的话吸引。
“小凤,你不是在查绣花大盗是谁吗?我告诉你他是谁……”金九龄道。
陆小凤一愣,随即高兴道:“你知道是谁?我就说嘛,小九你怎么这么厉害竟然能查出来他是谁,我都不行呢,这次我就勉为其难地承认你吧……”
只有陆小凤一个人在说话,气氛寂静,说到后来,陆小凤的声音也低了下来,道:“都怎么了?你们到是说话啊……”陆小凤心中的不安渐渐放大,却不知是哪里出了差错,他直觉的不想金九龄继续说下去,但显然金九龄没有听到他的心声。
只听金九龄淡淡的声音响起:“绣花大盗是我。”
陆小凤惊愕,随即勉强勾起一抹笑道:“小九,小九,你在开玩笑嘛?一定是在开玩笑的,怎么可能嘛,你可是捕快头啊……”
金九龄闭上眼睛,不忍心看陆小凤那仿佛要哭出来一般的笑,重复道:“是我。”
陆小凤还在说:“小九,我认输了,是你比较厉害,你比我先查出绣花大盗是谁,我真的认输了,你不要开这样的玩笑啊,这个真的不好笑,小九这么帅气,这么温柔,这么厉害,怎么可能去绣花呢?怎么可能呢?”
金九龄听着陆小凤絮絮叨叨的话,忍不住后退两步,再次重复道:“是我……绣花大盗是我……小凤,是我啊……你要找的人就是我。”
陆小凤终于忍不住蹲了下来,喃喃道:“这不可能……你怎么会去绣花?薛老太太说那个红缎子是个女人绣的,难道你是女人?”
“那个是避人眼目的,那牡丹有一瓣的针眼比别的花瓣粗想必绣的是两层线拆了一层还有一层,江重威在王府宝库看我在绣花时,其实我是在拆线,所以那杜丹虽然是女人绣的.那绣花大盗却不是女人。”金九龄僵着脸解释。
陆小凤仿佛要哭出来一样,继续问道:“可是你为什么要刺瞎他们的眼睛?”
听到这问话,金九龄下意识地瞥了一眼站在一旁的花满楼,接道:“那是……那是……因为那些该死的人不该用那些露骨的眼神看我!”说到最后已咬牙切齿,好像要食其肉一般目漏凶光。
陆小凤惊呆了,何止是陆小凤,连在一旁的花满楼和西门吹雪也惊呆了,他们没有想到竟然会是这样。
陆小凤颤抖着问道:“到底……到底是怎么回事?”
金九龄握紧了双手道:“那几个人在以前,看到我长得不错,每次看我都用那种下流可恶的眼神盯着我,特别是那个江重威,他本是王府的总管,我是六扇门的总捕头,王府一有案件,我就得去现场,这时就会碰到江重威,他也总是言辞下流的对我,后来没有案件……他就自己创造案件,非指明让我去。”说到这里,金九龄手上冒出了青筋。他继续道:“而六扇门只是个捕头呆得地方,也就是衙门,却没有实力和王府抗衡的,我没有办法,只有去忍受江重威的骚扰……”
金九龄没有说话了,又是一阵沉默,只能听到他粗喘的气息。
陆小凤恨的牙直咬,他却是不知金九龄还要忍受这些……
金九龄平静了一下继续道:“我是多么想要杀了他们啊!可是我还谨记着自己是个捕头,强压着对他们的杀气。”他慢慢道:“直到有一天,他竟然要我陪他,强让我在王府过夜!我忍不下去了,摔门而走,就是那天起,我计划着要杀了他,终于在一次巡府时,我潜进了王府的宝库,因为我调查过他每次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