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西门吹雪一头雾水地看着他们,而花满楼则满脸尴尬,随即便像抓到什么把柄:“陆小鸡,我劝你赶紧忘了这件事哟,别逼我去找司空摘星。”
闻言,陆小凤愤愤道:“你就会这样!就会拿那个死猴精来压我!”也不知道上辈子到底犯了什么罪,这辈子要认识这两个朋友,一个表面温柔内心腹黑,一个天生会赌并且相当重视赌博。他陆小凤和司空摘星赌博就没有赢过!要是让那只死猴精知道我和花满楼打个赌,还赢了对方的话,他一定会从天南海北跑回来和你赌……那样,他陆小凤还有好日子过吗?
花满楼满意的笑了,不管过程,我只注重结果。
这时,小厮端着药碗走了进来,花满楼上前接过,坐在床边把药碗递给西门吹雪,道:“喝了它,能够让你好受点。”说罢,便“盯”着对方,西门吹雪看了花满楼一眼,接过勾着金边白丝的碗,一仰头,便喝尽了碗里的汤药。
默默地抿着唇,想要抵御泛在味蕾上的苦涩,才抬头,便看到了眼前一颗甜杏,看向花满楼,只见他笑的一脸善意,默默地接过,低声道了声谢。
而花满楼听到后,则笑的愈发灿烂。
作者有话要说:西花的第一次啊……【泥垢!话说花花到底告白木有呢……谁知道~~~
☆、心灵的贴近和离开
6
是夜。
夏日的夜幕如同上好的绸缎一般,一条漂亮显眼的星河铺在缎子上,闪烁着漂亮的光。
月光清澈如水,不需要一点火光就能清晰的看清楚站在月下的那个冰冷的人。
通过这一个星期的接触,花满楼也算了解对方的脾气性格,虽还年幼,但冰山的雏形已经形成,而且是个安静的人,不多话,但却是个存在感极强的人。
西门显然也喜欢穿一袭白衣,且十分气质。一身逼人的气势往往让人忽略他出色的面貌,一张棱角分明的脸,当他面无表情看你时,你会感觉到那旁若无人的气场,有些人,天生就是发光体,而显然西门吹雪就是一个。
花满楼踱步走到□院时,就感觉到了沐浴在温柔月光下的西门吹雪。而西门吹雪则是听到了脚步声,转了过来,走向花满楼。
“西门兄这是睡不着?”花满楼面带微笑的问。
“没有,只是赏月。”西门吹雪的回答一如既往的简洁。“那你呢?”一反常态的,西门吹雪反问了一句。
花满楼意外的望了他一眼,笑笑道:“也没什么,只是失眠罢了。”
西门吹雪默默地望了他一眼,道:“你心不静,不该思虑过重的。”
这回,花满楼默然,他不吃惊西门吹雪会看出来,他一直很细心,只是习惯沉默罢了。
西门吹雪看着这个一直以微笑示人的人难得的黯淡了脸色,觉得此时他应该说些什么,在心里组织了下语言,缓缓说道:“其实你大可不必在意别人的话,而如果是家人的过度爱护,你可以做的更好来让他们放心。家人的溺爱也许会使人沉溺,但也是证明自己的方法。”说到这里,西门吹雪好似想到了什么,紧紧抿起了唇。
随着西门的话,花满楼皱的死紧的眉也慢慢舒展了,“是呢,还是西门兄说的在理,如果已经做的很好,但家人依旧如此呢?”花满楼想,都是今夜的月光太过温柔,让他想将脆弱和烦恼暴漏在眼前人的面前。
对于花满楼的这个问题,西门吹雪思考了一下,淡淡地说:“真到可以照顾自己的那天,你可以选择一个人居住。”他没有说出口的是,他自己就是这么对待自身太过溺爱他的父亲。
花满楼额首,把这个答案藏在了心里,西门吹雪不会知道,就是因为他的一句话,导致了几年后花满楼住在百花楼。
“叫我西门。”西门吹雪淡定的说。
“嗯?”
“我说,你可以叫我西门。”对于花满楼的疑问,西门吹雪淡淡的回答。
花满楼惊异的“看”向西门吹雪:“西门?”
“嗯。”可惜西门的声调一如既往的淡定。
想了一会儿他们之间的对话,花满楼“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他忍住笑意对西门吹雪道:“西门,你想叫我什么都可以哦。”
“花满楼。”西门吹雪微微额首,这样接道,说罢,转身就走。
听到脚步声远去,花满楼无奈地摇了摇头:“这人,非要这样别扭吗?”然而还未走远的西门吹雪听到这话,顿了顿步伐,随即加快了速度,颇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
结果第二天,都到大厅吃饭时,发现——西门吹雪不见了。
负责西门吹雪的小厮说:“一清早人就不见了,只留下一封信。”说罢,便将信交给了花满楼。
——
花满楼亲启,
感谢这段日子的照顾,我走了,勿寻勿念。
——
一封简洁的不像是信的信,笔锋凌厉,苍劲有力,却像是他的性格呢。摸着上面的笔迹,花满楼笑笑,随手把信塞在了袖子里。面对其他人的询问,花满楼风轻云淡地说:“本就不是这里的人,又何苦强留。”
陆小凤听说后,挤眉弄眼地说道:“你的‘告白’对象‘抛弃’你了?很伤心?嘛嘛~~来哥哥的怀抱~~让我温暖你~~~。”听了这话,本来因西门离开而郁闷的心,愈发的苦笑不得起来,狠狠地踹了他一脚,瞪着陆小凤说:“你再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