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西门吹雪半路就被我甩了,他武功剑法虽高,但山脚下的古木阵他也不可能破的了,进不来的,你放心吧!”假二爷开口,竟然叫青虬哥哥,原来是兄弟俩。
“你啊!”青虬叹了一声,显然对他的话不甚赞同,不过竟然也没怪罪,“既然你已经暴露了,就先别回去了,唐无庸已经答应替我做事,等唐门空了,我们的人进去再找地宫就行了。”
“但那个唐无庸唯利是图,不用派人监视他吗?”假二爷还挺有心计。
“不必。”青虬似乎十分相信唐无庸,又对假二爷道,“小叶,这是治内伤的药,你被陆小凤踢了一脚,唐门水牢里又添了凉性之药,你这几日要好好休养。”
青叶听他提起陆小凤,恨声道:“我没事,这个陆小凤,我与他不共戴天,将来落在我手上,必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青虬忽然拔高了声音,一改之前的关切,厉声斥责道:“青叶!现在岂是你为一点私人恩怨影响大局的时候,我警告你,不许去惹那个陆小凤,规规矩矩的呆在山里,等我回来若是知道你私底下去找他麻烦,我必家法伺候!”
“我......我只是说说而已。”青叶显然还是畏惧他这位大哥,诺诺不敢言。
外面被人恨得牙痒痒的陆爷正在努力想把头往花七少肩膀上靠——花满楼,你看我被人这么遭人恨,求安慰......
花七少敛眉。
陆爷僵住头。
然后一片沉寂之中,就听旁边吱吱响起什么东西的叫唤声,极为轻微,似乎是在山壁的另一边。陆小凤顾不得再发情,勉强侧头去看,他右手仍然拽着花满楼的袖子,左手在声音传来处摸摸捏捏,依然是打磨得极为光滑,毫无机关之处。
“怎么办?”他又侧过来头看花满楼,眨眨眼睛。
花满楼瞧着他扇动的长睫毛,一时兴起就想伸手去摸,手才一动就发现袖子还被某人攥在手里,只好微红着耳朵作罢,下巴垂了垂朝自己胸口示意——老办法。缝隙很窄,他手没办法横过来,偏偏刚刚被他一拽之下把扇子塞胸口衣服里了,自己拿不出。
陆小凤视线跟着他下巴动,瞄到人胸口处,眼睛顿时贼亮贼亮,比刚刚进来那条甬道旁边的夜明珠集体加起来还亮,传说中的闪瞎......
花满楼察觉他的突然兴奋,及时出手。
......
可怜的陆大侠,右手背上红印还没消,左手又来了对称的一块,凤眸里的绿光褪去,盈盈光泽水润——花满楼,你欺负人!
平生没欺负过一个人,却把陆大侠拧得泫然欲泣的花七少,淡定地看着陆大侠悲悲切切小心翼翼地从衣服里取出扇子,估计连中衣都没碰到,才满意地点点头——君子发乎情止乎礼。
抹干眼泪继续在人生路上前行的陆大侠,再度拿着花七少的宝贝扇子在墙上开了个洞,正想感叹下这扇子比开山斧还管用,就被圆乎乎的洞口处,猛地出现的一只眼睛给吓了一跳——擦,要死啊,这是什么东东?!
这会儿也没办法拍着胸脯怕怕,陆大侠只好紧紧地攥着花满楼的袖子,差点给人撕破了,想想到时候肯定又要挨拧,陆爷又是一阵后怕。
这只眼睛陆爷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不是人类的眼睛,因为带毛,圆圆的大眼睛,周围一圈黑毛,要不是它突然蹿出来,毛茸茸的还挺可爱,陆小凤跟那只眼睛相对看了一会儿,对方无辜地眨了眨,又眨了眨,陆小凤忽然就想起了余喜脸上那一对尤其出彩的大眼睛。
要说余喜这人也怪,打扮邋里邋遢不说,其实脸也长得就是一个清秀端正,唯独那一双黑漆漆的大眼睛,真正跟宝石一般,估计爱财如命的人见了都恨不得抠下来,平白让整张脸与众不同,整个人的气质也非一般凡夫俗子,这也是陆小凤没把他当坏人的原因——有那么一双可达心底的眼睛,这人不管做什么坏事都瞒不住,只好做好人了。
想到这里,陆爷惊悚——难道余小喜跟这东西五百年前是一家?
那只眼睛又眨了眨,见陆小凤只看着他没动静,忽然就呼呼了两声,似乎在跟他打招呼。
——我的祖宗诶,你现在可别叫!陆爷赶紧捂洞口,这要是被里头的青虬青叶两兄弟听到了,他们今天晚上真的准备大战到天亮了吗?
简直悲催。
所幸这东西似乎还小,声音不大,这山洞里又因为机关构造的原因,一直隐隐有风声,所以并未被人察觉,陆小凤松了口气,凑过去从洞口往里看,敢情里面还有个小型的房间,地势比这个高,所以他刚刚从自己胸口的位置开了个洞,才能与那东西对上眼睛。
那小东西长得两个巴掌那么大,胖胖肉肉的,肚子和脑袋都是白毛,四只爪子是黑色的,看起来指甲很锋利的样子,长相像只小白熊,陆小凤见过这东西,当地人管它叫银狗,再仔细一看,好嘛,里头竟然有十几只——难道这伙人不止造反,还兼职贩卖小银狗?
听声音里面的青虬和青叶似乎是一起出去了,陆小凤悄声问花满楼:“你这扇子上的画还想要不?”
花满楼虽然看不到银狗,但知道陆小凤的想法,接过扇子按了扇柄上的某处,根根扇骨分开,本来就打磨成燕尾状的扇骨合在一处,简直就是一把锋利的匕首。
陆小凤拿着这把新出炉的玉石做的匕首,沿着石壁划过四四方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