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师母怎么是个变~态啊!”地上,被卿羡诺一招拍倒的楼允机挤眉弄眼地朝着一边明显也受伤不轻的司莺语轻声问道。
“你去死!他才不是我师母!”司莺语捂住隐隐传来灼痛的伤处,狠狠瞪他,卿羡诺要真是她师母,她还会和他一样半死不活躺在地上?没想到此人武功竟然如此深不可测!她的武学本就比楼允机差些,此次只是被掌风扫到,便已觉丢掉了半条命。
“不是师母,是师夫。”
卿羡诺明显带着春风得意的声音在头顶悠悠响起,成功让司莺语的脸色又黑了一成。可恶的卿羡诺!竟敢觊觎她高贵清冷不染凡尘的师尊!呜呜呜,如此说来,她可怜的师尊竟然真的是下面的么……对不起师尊,是小语没用,没有保护好你娇~嫩的小……
“啪!”
一只大掌袭向司莺语胡思乱想的脑袋,瞬间疼得她满眼开花,生理性的泪水一下子盈满眼眶。
“楼允机你干什么!”司莺语反射性地去捂脑袋,手刚从伤口处挪开,又感觉比起脑袋上的疼痛,还是之前的伤更严重一点,又连忙去捂伤处,实在是颇为狼狈。
楼允机也因为刚才的动作扯到伤口,疼得呲牙咧嘴:“嘶,这也是本座想问你的话。你发什么呆呢,赶紧办正事啊!”
听他这么说,司莺语明显噎了一下,颇有些心虚地移开了视线,假意轻咳一下,看向卿羡诺道:“陛下,不知师尊到底发现了何事?他走得实在匆忙,我们也没来及询问,不知可有什么帮得上忙的地方?”
卿羡诺笑意一下子收敛,手指不由轻轻摩挲着桌案上一本绿色的奏折,眼神幽暗深邃:“的确有事要你们做。”
“什么事?”
“不急。”他的眸色渐暗,危险的风暴在瞳孔深处渐渐聚集,“你们先留在皇宫养伤,一日后自会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