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小心变成大肚子啊!”
白澈一人一边捏了他们的滑溜溜的小脸,解解气,心情可好多了。“你们两个小家伙那来那么多话,谁告诉你们是去找少少的?还有谁告诉你们大肚子的?”
两只了家伙显然这半年养得非常好,一样圆润,但都结实了一些,看来是有锻炼的,而且两人都开朗许多,学会了向大人撒娇。
“才不告诉你呢,小壹呵!”
“嗯!小三呵!”
“呵,呵,你们就开心高兴,就我担惊受怕,这一定是谁的错,运气那么背,是你吗?还是你?”白澈就找他们两个来出气,和他们挠痒痒起来,让他们嘻嘻哈哈的笑声传开来。
本来因怪病而阴沉沉的小村也有了一点生气,无论是大夫还是病人都觉得这两只小东西真是可爱逗人,治愈的感觉啊!
这怪病找了半天都没能找出个病因,但救治还是有成效,但就是慢,一拖就拖到了正月十四那天,他们一家才急急忙忙的上路,不紧不慢十五当天终于进了济南城。
一进城,到处都是为元宵准备的花灯,一街子的人,马车前进得有点困难,又不能把那些人当蚂蚁狠狠地踩,只能龟速前进。
现在已接近傍晚,路上行人不像往常,晚饭时间相对会越来越少,因为归家嘛,现在是人越来越多,谁会有事没事白天弄花灯,当然是夜市啊!
白澈更是急,这晚餐一过,他那个都蛮不讲理的未来丈母娘肯
定又会说什么一天已过,时辰已晚了,他爽约了。
“爹爹,人多,我先行一步,你们慢慢再跟上吧!”
也不等白雪他们回应,白澈就骑着马,穿过人群奔向贾府。
而另一边贾府,贾少汝做着最后的叮嘱工作,就是对他表哥耳提面命一会成亲的整个流程,当然这流程中最主要的是逃婚的流程。
“表哥,你可听好了,一会儿一到了拜堂那会,我就直奔大门给跑了,你要假装很惊讶,没回过神,这让我就可以躲在今晚大街的人群中,好容易逃脱。”
“哦!”敖少天还是傻呼呼的点头,其实自从那天他开玩笑说白澈他们赶不过来之后,他就像置身于梦中一样,经历的事没有一样他有真实感。
就连现在他被逼穿上新郎服也是一样,他怎么就被逼着走上这一条不归路呢?
那天他开玩笑之后,贾少汝就把白澈与他娘的约定全盘托出,这时敖少天才有自己找石头搬来砸自己的脚的感觉。但他想解释那只是开玩笑时,贾少汝已经把自己的计划都讲出来。
“表哥,其实之前我早就想了这样一条计,但是我确实不想与你拜堂,也不想穿着喜服,所以我一直没讲。我娘呢其实早就把东西准备好了,到了十四那晚她就会把嫁娶的东西布置好,十五那天就在大门挂好东西,只要小白他们人一到就开始成亲,当然如果人没到到时就会让你和人成亲,就算你人不在她也想好了对策,就等于把事情给定了,你们家也开始正式选日子成亲拜堂。亏那娘想出这种烂招。
所以,表哥,十五那天如果小白赶不来,你肯定是会穿上新郎的官服,到时你就假高兴,拜堂前我会在众人面前逃婚的,适逢元宵人多,我也好躲,你们也难找,到时你以打击太大为由,不再相信女人,说想清修,找间寺庙进去产躲一阵子,然后来个什么看破红尘,终身不娶,那我相信你爹娘那边也会压于群众力量,不能再逼婚,武林人士也了解你,那寒大小姐也涌冒着被少林寺追杀鄙视再逼婚于你吧!你说这是不是一个好主意?”
在这个已经把逃婚大计当成重中之重的大事的表妹面前,敖少天的解释被当成是不想参与此事,被无视了。于是乎就到今天十五当日,事情就这样定了,而事情也被他的乌鸦嘴说中了,白澈没赶上,就这样他就被推上了新郎的位置。
因为是先举行的小婚礼,所以外宾不多,但是贾府毕竟是做生意的,几个重要的朋友、亲戚还是来凑了热闹。
在一阵阵喜乐声中,贾少汝就被媒婆牵着走出来,当然在
红盖头之下,他那脸可不能被外人见到,都砸起嘴来“切!”
在众人的眼中,今天的敖少天是英姿焕发俊俏不凡,一身红色的新郎官的服装衬得更加英气,站在拜堂的神台前,把一众丫环们都迷晕了过去。
但其实在他心里面想着的可是一会儿怎么装不会让人发现他在装惊讶,不会被别人笑他功夫不济。
贾少汝在快靠近敖少天时就来个声东击西,先左跑了几步再急转几步向右跑,来个假动作想把媒婆甩开。
计划是好的,但行动力有所不足,贾少汝没考虑到自己穿着一身的凤冠霞帔,那个头有几斤重,一身衣服也有好几斤,本来就不是力量型,跑几步就气喘喘,怎么可能会敏捷到躲过媒婆呢。
而媒婆平日做什么?拉人吧!跟着轿子走吧!虽然大多体型是肥壮了些,但估计都是当过奶妈级的,臂力惊人。
“唉哟,新娘子别乐晕了头,新郎在前方!”媒婆力大无穷地把贾少汝给拽回来,推着向前方走。
“不是啊,不是……”
贾少汝向后拉,媒婆就向前拉,而贾少汝终是不敌肥壮的媒婆的腕力,一点一点被拉着向前。
最后死命挣扎不果,贾少汝就被逼拿着红花球的一边与敖少天排排站准备来拜堂。
本想出其不意,来个在惊讶中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