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父亲离开,菲尔也没有什么不开心的表情,反而暗自庆幸自己不用特意找机会支开父亲。
菲尔用上昨晚检查戒指时发现的隐形药水,大摇大摆穿过一堆暗地里看守这纪晓彦房间的人,再撒了一些不知道什么名字的药,在那些人晕眩的时候他大大方方的打开了房门。
房间还是自己记忆中的那个,就连爸爸也好像丝毫未变的样子。但是看到那没有起伏的身体,菲尔知道爸爸还是变了。他走上前,不敢多看,把纪晓彦放进了储物戒指中就走了。
幸运的是在菲尔走后没多久,那个无名药的药效才失效了。
菲尔怕被蓝禀发现,在房间呆了一个小时的时间,假装收拾行李,然后就带着蓝禀指派的人离开了伊甸园。踏上了去往圣星的旅程。
“少爷,小少爷离开了。”蓝禀在和白映逛着后花园,就听见一个仆人来报告。
“嗯。”
“小菲尔走了,去哪儿了?”白映好奇的问着。
“去我父亲和爸爸那边。”
“哦,你爸爸和父亲还好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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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蓝禀才应付完白映,看着白映那张和他母亲相像的脸,蓝禀用尽全身的力气才克制住自己还像以前一样的对待他。
这几个小时对他来说简直就是一个煎熬。
“咔嚓”蓝禀拧开了房门,但就在门开的那一秒,“嘭”的一声,蓝禀愤怒的一掌把房门变得粉碎。
“谁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蓝禀像头被触怒的雄狮,凶狠的瞪着眼前的看守人员。
里面的纪晓彦不见了,凭空不见,当晚,不管蓝禀如果大发雷霆,怎样的大力搜索,消失的纪晓彦还是没有任何的消息。
直到两天后,纪晓彦和菲尔的尸体被带到了急疯了的蓝禀面前。
颤抖着手,蓝禀不敢置信看着无声息躺在的小孩,他抱起原本活蹦乱跳的孩子,内心到了一个要崩溃的边界。
他不明白是怎么了?为什么他身边的人一个个都要离他而去,从管家爷爷,到纪晓彦,再到自己本来还有大好年华的儿子。蓝禀留下了绝望的泪水。内心悲伤到极致,一头的青丝从发根开始慢慢的变的雪白、变得刺眼。
“呵呵呵呵……”怒到了极致,蓝禀笑了,好像是遇到了天大的好事。
“蓝禀,你……你节哀吧!”伴随着浓浓的叹气声,埃尔兰担心的说。
“埃尔兰,你不用担心,我很冷静,我没有时间来悲伤。”蓝禀把小枫放到了纪晓彦的怀中,再把他们父子俩抱了起来。
“我会报仇的,我不会让他们父子白死的,伤害过他们的人,我一个也不会放过。”包括自己。蓝禀在心中默默补充。
埃尔兰听到,苦笑了。“没救了”他心想,好友这辈子可能就只能活在悔恨和痛苦之中。看着蓝禀的背影,还有那头白发,埃尔兰似乎知道好友是要疯了。
十年后
“说吧,那件事是不是你指示人做的。”蓝禀做在座位上,目无焦距,淡淡的神情好像在神游太虚,但实际却是审问着神兆的最高领导。
“呵呵,就是我做的,那又怎么样?”荒作为神兆的最高领导,即使被俘虏,狼狈不已的他,但是依旧神色嚣张的,没有一点的阶下囚的表现。听到蓝禀问他妻儿的死是不是他造成时,更是哈哈大笑一声,承认了。反正都活不过今天,能看到面前如死水一样的男人露出痛苦的表情,就大快人心。
但蓝禀没有如他所愿,露出痛苦的神态,只是轻飘飘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对着门外拍了拍手。一个女人被带了进来。
“你想她怎么死呢?”蓝禀突然对地上惊慌失措的荒温柔的笑了。那笑容让所有的人毛骨悚然。
“千刀万剐好不好?”依旧是那温柔的笑,但嘴里却说出残酷的话。笑容里的温柔就像是对待情人一样。
不待他说完,蓝禀自己拿起桌上的一把小刀,在昏迷的女人脸上划了一道口子。女人醒了,看着面前的蓝禀呜呜的叫着,被塞了东西的嘴巴却叫不出来。
“阿姨,别担心,很快就不痛了,乖啊!”就像是哄孩子一样,蓝禀摸摸白映妈妈的头。一刀,一刀的看着她往往下刮,带着温柔的笑容做着魔鬼的事。
看着用对待情人一样的眼光做着千刀万剐的蓝禀,荒吓傻了,嘴里直叫:“你是疯子,一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听到声音的蓝禀扭过头,带着点点沾到脸上的血,认同的点了点头,很温柔的回答:“呵呵!对啊!我就一个疯子啊,你不知道吗?十年前被你逼疯的疯子。一个为了报仇不得不当一个冷静疯子的疯子。呵呵!别怕,她完了,很快就轮到你了。”看着地上的荒,蓝禀就像是看着一头待宰的畜生。
那些在房间里的下属,此时也被蓝禀吓傻了,胆子小的完全不敢看他那张因为听到惨叫声和看到人家扭曲的脸,而露出享受表情的蓝禀,不自觉的转过了自己的视线。
直到蓝禀说:“把这些东西埋在外面的玫瑰花园里。”那些转移视线的人才强迫自己把视线转了回来。
蓝禀站在窗边,看着影衣等人把那些东西埋进了玫瑰花园,才转身离开。
后面好几个人看到蓝禀离开后,终于忍不住,脸上苍白的吐了出来。
蓝禀一个人带着快乐的笑容来到伊甸园的最里面。自从10年后,这里就被蓝禀修成了铜皮铁骨。除了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