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监狱的罪恶并不仅于此,有些警官为了赚外快,有时还让漂亮的男孩提供性-服务,嗯,有许多人喜欢这种事情,平庸的男-妓无法满足他们的需求,他们喜欢危险的。他们花钱买快乐,而有人就提供快乐给他们。在那里,男孩认识了一个特别的客人。
看见这个客人的第一眼,他就知道,这是他的父亲。
他愉快地拥抱着他的父亲,即使父亲和他在一起的次数少得可怜,也几乎没有语言交流。但他仍然期盼着一个月一次的约会,甚至为了这个约会,他开始抗拒主宰他的男人。他为了不被爸爸以外的人碰,索性干掉了男人,自己做了王。
可即便做了王,他也想要他的父亲。他在父亲的身下是千依百顺的男-妓,他接受父亲的鞭打,甚至在父亲叫着哥哥的名字的时候依旧能快乐呻吟。他爱着父亲,因为父亲是他的爱情,是他的全部。
“你的故事让我感到恶心。”
叶岚痛苦地说着,对此,波尔只是不耐烦地以胶布封起她的嘴,又绑住她的双手。
“我讨厌打断我节奏的声音!”
他解释着,继续着故事,也不忘给叶岚化妆。
男孩,不,应该说少年出狱了。他还年轻,出狱以后他来到爸爸的身边,爸爸给他住处,给他钱,给他奢侈生活需要的全部。但很少来看他,每次来访都是为了做-爱,匆匆做完就走。
爸爸不喜欢他,爸爸的心里只有哥哥,他很清楚自己的地位,可是再卑微的老鼠也会有梦想。渐渐地,他喜欢上偷窥,他不止一次溜到父亲的大庄园,隔着铁栏杆,偷看着。
啊,那是个多么完美的人,如太阳般绚烂的人,让人恨不能按在地上狠狠凌-辱的人。他的身体是太阳神的完美无瑕,他的面容能让米开朗琪罗死而复生。少年在看见哥哥的那一瞬间感受到嫉妒和自卑的双重情感,他爱上了他的哥哥,却又憎恨哥哥夺走了父亲全部的爱。当他看见哥哥一瘸一拐的走路的时候,他甚至欣喜的笑了,原来哥哥也有不完美的部分。
但很快,这种狂喜化为了嫉妒。因为他知道了哥哥为什么走路一瘸一拐,因为哥哥的脚上烙着父亲的爱。父亲以吻为颜料在哥哥的脚上纹身,可是自己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
少年只能对着镜子化妆,像小丑一样的妆容,他一直都是小丑,爸爸需要的是哥哥的,他只是个转移的道具。但是那又怎样,他至少早于哥哥之前,得到了爸爸的身体。
“所以,这是个幸福的故事,我们最终各有各的幸福,各有各的快乐。”
他做了个夸张的姿势,结束了令人战栗的讲述。
他拿过一面镜子,放在叶岚面前。
女人能看到自己的脸,镜子里的脸,有一条鲜红的线横贯脸颊,从额头开始,穿过左眼最终停在下巴。
“血亲之间从来都存在着外人难以理解的感情。就像当哥哥的人,总会因为该隐之血骚动而杀害弟弟,同样,做弟弟的,也会有因为父亲的偏心恨不能杀死哥哥取而代之的时候。”
他低声说着,亲昵地好似情人的话语。
他将叶岚从珍珠贝的矮凳上抱起,放在公主床上,绑好双腿,再摆成侧坐的姿势,而后,枕在她的膝盖上。
“我爱你呀,妈妈。”
他告白着,哼着小夜曲,在叶岚抗议的呜鸣中,沉入了睡乡。
“我是剑,也是被剑气所伤的人;我是刽子手,也是受害者。”
墙壁上血红的字,在摇曳不定的光下,显得不祥却又风姿卓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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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岚失踪了,虽然每个人都知道她去了哪里。
李韶成对叶岚的失踪表现出令巴菲嫉妒的关注。
他不爱她,只是不论是出于对原主人的歉意,还是仅存的亲情眷恋,他都无法对这个女人置之不理。他觉得自己亏欠这个女人,倒不是因为叶岚为他生育了孩子,而是他霸占了叶成的身体。这个可怜的女人直到现在还将占据叶成的躯壳的他当做儿子,每一天都挖空心思想取悦儿子——她让他所剩无几的良知隐隐作痛。
最终,几番矛盾后,李韶成闯进了波尔的房间。
波尔正在玩纸牌堆城堡的游戏,李韶成进入房间的时候,他抬起头看了兄长一次,没有说话,继续着游戏。
用纸牌叠成的摩天大厦足有一米多高,占地也超过两个平方,这是个大工程,垒得越高越难继续。
李韶成也没有和波尔打招呼,他抓起放在一旁的吹风机,对着纸牌城堡一阵狂吹,于是纸牌如雪片般飞舞地跌落,而在纸牌的间隙里,是波尔扭曲的面容。
终于,他忍不住了,他大声呼喊着,“为什么这么生气?不过是杀了个蠢女人。”
这无所谓的口气令人厌恶,李韶成停止了鼓风机的动作,准备上前揍他一拳,波尔却敏捷地起身,跨过纸牌堆,走进卧室。
李韶成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