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arry,你不需要这么做。”他柔和地说。harry摇了摇头并在脑中斥责自己的懦弱。
“不,先生。我需要。”他肯定地说。校长默许地移开了视线。他的眼神望向frey女士,她紧张地在围裙上擦着她的手,但准备好了。
“poppy,我们可以去你准备好的那个房间了?”dumbledore问。女巫医点了点头走向壁炉。“我们将会先飞路到poppy的私人办公室。”校长向harry解释。男孩点了点头然后忠实地跟着护士。他到达了一个简洁干净的办公室,并在异常安静的女巫医身旁等待校长的到来。当老巫师到达以后三人一起走了出去转到了harry从来没来到过的医疗翼的一处。这里距离主要的病房有一段距离,而且很牢固,显得很苍白。poppy将他们带领到一个和剩余的殿堂同样无菌同样冰冷的房间。
“这个殿堂普遍是用来焚烧牺牲者,或者我们在精神上比较——不稳定——的患者。”在看到frey女士向他解释道。“由于校长掌握的所有讯息都表示你必须被限制住,我猜想你至少希望可以舒服一点。”她带着歉意地说。harry给了她一记感激的眼神。他消失在小小的换衣帘后并脱掉了衣物,换上女巫医给他的宽松的睡衣。harry从换衣帘后出现后走向床边,小心翼翼地坐到了上面。校长在harry对面变出了一张椅子而后沉重地坐了下来。
“harry,我现在要跟你说一遍程序。所有我能够找到的讯息告诉我你会在你喝了魔药之后进入一段轻浅的呆滞状态*。这是最关键的时候——当你在这个状态下时,你必须找到你和volde之间的联系。如果你找不到,那么当疼痛降临的时候你将可能被带走。你必须把你的所有都灌注到这份联系上——疼痛是为了确保你的专注力,或这是我所掌握的讯息上表示的。现在,简单来说,你会发现自己在一段朦胧的道路,或小径上。你必须顺着路走到对方的思维里并找到能够让你进入的入口。当你进入了以后,那里存在着被对方的人格席卷的危险性。你必须专注在把‘你’和‘他’分开。如果你做不到——你有可能永远都迷失在他的思维之中。你明白吗?”harry瞪大了眼,但他迅速地点了点头,将校长的话印入记忆中。dumbledore慎重地看着他。“很好。现在,在这个魔药里有吐真剂的衍生物,所以不要担心去记住你看到的所有景象。你只要想,你在这里的身体就会说。好吗?”harry再一次点头,偷偷摸摸地在睡裤上擦着手心。“不要担心回到你自己的思维中——魔药会帮你做到。但你不能反抗它,它只会使疼痛更加剧烈,明白吗?”harry吞了口唾沫并又再一次点头。
“是的,先生。”他紧张地说。他无法将自己的视线撤离那在校长手中的瓶子。他所有的内在声音都在向他呐喊——为他同意喝这样一种魔药而骂着他成千上万种不一样类型的蠢蛋。鼓起勇气将它们全部推开后与dumbledore对视。老巫师和蔼地对他微笑而harry从他身上得到了力量。我可以做到的,他肯定地想道。我可以的。
“现在,在这瓶子里只有少量的剂量——不会超过十到十五分钟,明白了吗?如果一切都很顺利,我们会讨论以后更长久的入侵,但是现在,我不会冒更多的险。”duore很肯定他的决定。harry带着欣慰的心情点了点头。他想尽量在那怪物的脑袋里呆的时间能有多短就要多短。frey女士在校长身边徘徊,把药剂缓缓地交给了harry。黑发男孩犹豫着接受了它并盯着它看了良久。最后他打开了它,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在他改变主意之前将它一饮而尽了。
他的第一印象就是它尝起来像胡椒和草莓的综合体。他可以感觉冰凉的液体滑过他的喉咙进入他的胃部。接着那份冰凉扩散开来,迅速地移动至他身体的其他地方。他恍惚中意识到自己倒在了床上,frey女士在他周围忙碌着,加紧他四肢上的束缚使得它们将他紧贴在床上。他想起dumbledore的话并试图专注在他和volde之间的联系上。他慢慢地找到了它——它在他的内眼里(inner eye)呈现出一股令人作呕的绿色,它从他的额头冲向了外界。harry试图抓住那条线的时候一阵疼痛袭击了他。
突然地他发现自己站在一条古怪的、闪着跟他与volde的联系一样恶心的绿色道路上。半晌以后,harry意识到他正站在那条联系上,它的形状变成一条小径让他跟着。他把自己调整好,一只手臂抱住腹部,试着让自己不要感到恶心。他不稳地向前蹒跚,每一步都有一阵钻心的疼痛穿过脑门。
在他认为这条路似乎永无止尽的时候他才突然注意到这条路已经快要走到尽头,在他眼前出现了一座堡垒。volde的思维,harry恍惚地想着。我必须尽快。我不知道我还剩下多久。他顺着道路走到了墙壁的一角,望着dumbledore跟他形容的那条裂缝。当他找不到任何东西的时候他开始觉得不耐烦。然后他看到了——在那平滑的、深灰色的墙壁上有一条细小的裂痕,他踊跃地走向了它。他轻松地通过了它,身体甚至不需要费多少力气就穿了过去。
他立刻就被一股充满愤恨与愉悦的猥亵的浪潮席卷了。他畏缩了回来,为在黑魔王思维中骚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