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不错,至少是挺专一的,不是一个不专一的,至于他的那位李娥姿,也只能说是孽缘了,他其实真的很无辜的。
高长恭不语,直盯盯的看着宇文邕——越看越来气,越看越火大,这个人不老实了,他一定要好好的教训一下。
“这为夫的不在,看来是娘子心里寂寞了,且让为夫为你排解排解。”二话不说,高长恭直接将人推倒在床上。
“喂,你干嘛?别乱来!”他的后脑勺好疼啊,虽然床是柔软的。
“你说干嘛?当然是做夫妻之事。”一不做二不休,早知道直接将人拐上床就好。枉他一片心意,就这么付诸东流了。
“你给我下来,凭什么你在上面?我不干了!”就算是行夫妻之事,但是——为什么是他在下面,他是一个男人好不好!
“不敢也得干,再啰嗦,捆了你信不信?”
老天啊,这是个什么情况?宇文邕在被捆住双手之后,心里止不住的悲凉,难道他清白的一直就这么完蛋了?而且是被一个浑蛋给破坏的。
这个人绝对是个变态,而且是个长得不错的变态,居然捆住他的手,宇文邕此刻心里的感情极其的复杂——高长恭真的是个该死的!
“我们打个商量行吗?”
“说。”高长恭简短的回了一句。
根本没有听宇文邕在说些什么,而是仔细的打量起宇文邕此时的样子。眉眼含春,半羞半怒,双手被束着捆在头顶,头发在挣扎间也有些散乱。看着眼前的美食,不动手的是傻子,手上便开始解开人家衣物的动作——用撕的不知道行不行,不过应该会方便一点。
宇文邕压住自己的语气,道,“你先把我的手给解开好不好?这样很难看也很难受。”
高长恭笑道,“没门,别以为你给我装成一副小媳妇的样子,我就相信了,今天你别想混过去。”
“高长恭,你个变态!放开我!”他不干了,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受到过这种委屈,他不干了!
“你不就是仗着我对你有好感,你凭什么啊?滚开啦,你个浑蛋!”
“你要是对我没好感,我也让你对我有好感。这张嘴可真是一点也不乖,够厉害的啊,待会儿看你是不是也这么厉害。”
“嘶——”
宇文邕欲哭无泪,完了完了,他的名节!虽然不是女人,但是男人的名节也是很重要的。况且,此刻压在他身上的男人,高长恭脸上分明就写着——嗯,这是一块不错的肉,刚好可以拆吃入腹!
爹啊,孩儿今日若是真的给奸人所害,纯属无奈,来日见到你,一定会向你请罪!就在高长恭将裂掉,应该是一个是脱掉,一个是撕掉的,两个人赤条条的躺在一块的时候,宇文邕急忙先向已经死了的老爹请个罪,以免日后无脸去见老父亲。
“你的手能不能别乱摸?”虽然知道是不可能的事,但是——有话说总比没话说好吧,要是就这么任人宰割,实在是太愧对自己了。
手指在胸前的突起处打着圈,不时的按几下,满意的看着气息越来越絮乱的人,不由得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嗯?怎么样?”
“啊!”宇文邕呻/吟一声,怒瞪着高长恭,嘴里道:“你!你是要杀了我吗?不如直接给我一刀痛快。”
“我哪舍得。”手指在他身上游走着,嘴上也没工夫理会他,只能哼了一声,手是离开了他,但是——嘴角狡猾的笑容没有被发现,抱着人,翻了一个身。
“啊!”怎么一个不小心,他就上来了?难道是这个人良心发现,发现他才适合女人那个角色?宇文邕有些尴尬,此刻两人都是身着未缕,坦诚相见了。
“这样可以了吧?”高长恭语气很无奈,像他做出了很大的牺牲一样。双手可没有放开跨坐在自己身上的人,不过转而扶住他的腰身,没有一丝多余的肉,看得这头饿久了的狼,食欲大增。
等一下,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对劲,这个人没那么好心呢!宇文邕正纳闷之际,下面的人居然一个挺腰,相贴的位置传来一股怪异的感觉,让宇文邕不由得有些喘气,瞪大眼睛看着高长恭。
“嗯~啊~”宇文邕想要捂住嘴,哪知呻/吟已经出口,羞红了脸,道:“嗯,是不错,把我手上的绳子也给解了吧。”
“嗦嗦嗦”的几声,绳子便给扔在了地上,此刻宇文邕才想到,那个正常人会把绳子随身带着,这个人果真是一个变态!
慢慢地照着刚才高长恭的动作施加在他身上,这算得上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吗?高长恭乐得自在,双手索性靠在脑后,看着宇文邕略显青涩和笨拙的动作——看来以后得给他多多上课!
宇文邕看着高长恭舒服的闭上眼,觉得时机到了,手指便不知不觉的往后探去——没亲身实践过,但是这种事,还是能够知道的。王公大臣中也有喜好南风的,听说过一些,此刻,不知道实践起来怎么样。
“砰!”
什么情况?
“你刚才在做什么?”由于有点放松了之后,高长恭没注意宇文邕的动作,刚才——差点他就对不住他早逝的父亲了。
宇文邕不慌不忙的从地上爬起来,一点也不介意自己赤身的样子,轻佻的看着他,“你说做什么?”哼,其实他不是不知道,只是——这人原来没有做到这一步,当然不能暴露出来啊。
“你根本就是披着羊皮的大灰狼!”
“那你就是披着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