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许珂屿愣了愣,眨眼似乎也有些感慨道:“这哥们儿有点厉害啊!”
祁濛哼了一声,勉勉强强算是同意他这看法,“如果比起江家主家的那位,确实勉勉强强还算不错了。”
“……江家主家的那位?”许珂屿歪了歪脑袋,当即就反应了过来,“噢,那位我知道——”
“江穆。”然而不等他脱口而出,却听见桌对面一直安安静静扒拉着米饭却没吃几口的叶璞,这会儿语气淡淡道,“这个人不是很好,发起疯来的时候,连狗都咬。”
其余人:“……”
隔了半晌。
许珂屿呛了一口饭,抬头眼泪水汪汪地瞪着他,一脸的哭笑不得,“嘿,宝贝儿,告诉哥几个儿,你这是在很认真的开玩笑么?”
对于许珂屿的故意打趣,叶璞却是皱了皱眉头,一张白嫩嫩的面容上满是正经表情道:“我为什么要拿这种事情开玩笑?小时候那会儿我去他们家窜门……”顿了顿,似乎想起了什么不太好的事情,面上眉头拧得愈发深了些,“曾经就眼睁睁地看着他将一只小奶狗从楼上露台那边儿直接扔进了游泳池里。”
许珂屿一脸震惊地看着他,“——真的假的啊?!”
叶璞抬起眼皮,整个人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他,“你不相信吗?不过也是,关于江穆精神有问题的事情,江家人瞒得很紧,外边儿是没多少人知道的。”
顾恹微微一顿,忽然抬起头来,“江穆精神有问题?”
“……”叶璞乍然一对视上顾恹,整个人却没由得一慌,于是赶忙别开了视线,垂着眼眸放缓了声音道,“嗯,据说是这样的,因为江穆妈妈之前就是因为精神病史,在江穆很小的时候,就将自己锁在房间里割腕自杀的。”
“……”许珂屿张了张唇瓣,整个人都惊呆了,“我的天哪!”说着不知忽然想到了什么,猛地回头看向了同样拧眉的顾恹。
顾恹皱了皱眉,稍稍一整理了下思绪,又听旁边的叶璞不太确定地开口说道:“……不过这些年江穆的情况还算比较稳定,上个周末,我们家还刚刚收到了江家主家那边儿送过来的婚礼喜帖呢。”
顾恹兀自拧眉没有说话,反倒是坐在对面的许珂屿听热闹不嫌事儿大,当即也特意压低了声音好奇地问道:“江家主家那边儿要办喜事结婚了?哎,这人是谁啊,该不会是——”
他挤眉弄眼了片刻,再次压着声音道:“江穆的爸爸?”
叶璞默然无声地与他对视看片刻,整个人略显沉默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