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慕长歌一边用双手比着搬东西的动作,一边道,“这个问题先暂时放一边,我们继续刚刚的话题。”
言归正传之后,慕长歌望向冷玺策,继续道,“五百年前,当我不得不按照我已经知道了的历史来引导过去走向未来的时候,我就产生了调查神的想法。于是,在那个时候我就拜托了还是小孩子的策来帮忙调查神的目的并找到神。只可惜……策至始自终都不愿意告诉我,他究竟查到了些什么。因此,以上只是我的推测而已,并没有确实的证据。”
虽说慕长歌的直觉一向很准,但这一次却没有完全的把握。
因为,尽管这一推测既合情又合理,可在慕长歌心里却还掩藏着一股隐隐的不安。
只是……他未曾说出口。
“如若你的推测都是真的,那……”单尤担忧地问到。
“啊,如果我的推测都是真的,那虚空将免不了有一场大乱。我想,最后的答案应该很快就会被揭晓了。你说是不是,策?”慕长歌再度望向了冷玺策。
虽然这已经是慕长歌第很多问冷玺策了,可冷玺策却依旧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静静地看着慕长歌。
慕长歌也早就接受了冷玺策打算隐瞒到底的态度,对此也没有太过在意,只是微微一笑,继续道,“策,虽然我不知道你在策划些什么。但有一点我却是可以肯定的,那便是……你策划的事情与神有关,而神策划的事情与皇印有关。所以你才会夺取皇印,而神也做出了有关皇印的预言。”
“长歌,你还是一如既往的敏锐。”听着慕长歌的话,冷玺策由衷地赞赏到。
“嘛——”慕长歌耸耸肩,道,“只能说就像狗的鼻子天生就异常灵敏一样,我天生直觉就很准。”
原本凝重的气氛突然就被慕长歌这一语给化解了。
红凤倾更是笑着说道,“长歌,哪有人如你这般自喻为狗的?”
“只是个比喻而已,不必在意。”明明是慕长歌自己将自己比喻成一只狗,他倒还反劝红凤倾不要在意。
“如此心态也就只有长歌你才能做到。”单尤也跟着笑到。
“尤,你这是在变着样儿的说我厚脸皮呢?”
听着慕长歌的问话,单尤但笑不语。
慕长歌也不在意,一摊手,继续说道,“事实上,我有个大胆的推测。”
“从方才开始,你不就一直在说着各种夸张的推测吗?”红凤倾问道。
“呃——,因为刚刚那个是我与沙耶铃祭司在五百年前所作出的推测,所以不算。而现在我要说的这个推测,不仅与神有关,而且……”慕长歌转头望向鬼畜千斗,继续道,“还与王爷有关。”
“与本王有关?”
慕长歌点点头,道,“是关于那个纯白男子的身份。”
一听说“纯白男子”这四个字,鬼畜千斗的眉头突然紧紧地皱成了一团,眼神凌厉地盯着慕长歌,等待着他接下来所说的话。
“王爷之所以会留在神裔国,是因为那名纯白男子曾经对王爷说,‘若是有人报出你的名字,你便就随他去,完成他的心愿,这样我们便会再度重逢’吧?那……王爷可知道舜宇介父人皇为何会知道王爷的名字吗?”
虽然鬼畜千斗很意外慕长歌究竟是如何得知这件事的,但现在并不是询问这些的时候,更重要的是有关纯白男子的消息。
有着这样的想法,鬼畜千斗回答问题时也变得积极了,没多想便直言到,“本王当时就问过舜宇介父,他只说锦囊是半神交给他的。”
“没错,那锦囊的确是我交给舜宇介父人皇的。当时,我推测到自己会在不久后从那里消失,所以留下了三个锦囊。其一,里面写的是你的名字;其二,是让你救下沙耶絮;其三,是封舜宇绛月为皇太子但却不可登基。很显然纯白男子一早就料到会有知道王爷名字的人出现,所以才会对王爷说出那样的话。知道一般人的名字或许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但王爷不是一向很少对人提起自己的名字吗?”
听着慕长歌的分析,鬼畜千斗的眉头只是越蹙越紧,越蹙越紧。表情看上去不仅丝毫没有终于得知了寻找已久而不得之人的消息的喜悦,反而十分不悦。
慕长歌知道鬼畜千斗已经明白他想表达的意思了,但他并没有就此停下来,而是继续说道,“皇印聚,奇迹现,故人再相逢。这个预言,王爷应该还记得吧?当时我就在想,这里的‘故人’究竟是指谁的故人,而这个故人又是谁。但前后一联想,王爷难道不会觉得特别巧合吗?纯白男子对王爷说,只要跟着知道王爷名字的人而去你们就会重逢,于是王爷来到了神裔国;而我这个知道王爷名字的人却是由神带去五百年前的神裔国的;而如今王爷成了神裔国的莫邪王爷,神之预言却说‘故人再相逢’。这一切,我可不认为仅仅只是巧合而已。”
慕长歌稍稍停顿了片刻,深深地看了鬼畜千斗一眼,才最后总结到,“难道我不可以理解为,那所谓的纯白男子其实就是神吗?”
没等鬼畜千斗做出反应,慕长歌转头望向冷玺策,又道,“策说过的吧?说你所策划的事情与神有关。既然如此,你收集皇印难道不是因为神的关系吗?或者我该问,‘皇印聚,奇迹现,故人再相逢’这里的故人难道不就是指神吗?尽管我不清楚这背后究竟隐藏着什么秘密,但所有的线索都在告诉我同一件事,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