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只不过是虐他的身,他的心还没有虐。”
“……”啥?
“呵!当初我为什么会饱受心碎之苦?当然是这货每一字每一句都扎心!继而因为我那个鬼设定而心碎心疼!”他才真是被虐身又虐心!只虐傅潜的身?想得美!
“……那宿主还真是费心了。”费尽心思帮他解毒,明明连自己的毒都没有解。
程益直视他:“我是个遵纪守法爱祖国爱人民的四好公民。”
“……嗯?”
“这么多个世界你什么时候见我真的弄死过什么人?”
“……”
“我从不杀人,从不轻视人命。”
“……”这画风突变得有些快啊,还有从不轻视人命从宿主嘴里说出来一点说服力都没有啊。
“至于我是不是崩了人设……你到现在还觉得这个沈沐之的人设是人畜无害温文有礼?”程益一手晃着小药瓶,一手拿着一封信。
那封信他也看过,真是……一言难尽。
“宿主是想带着白荆一起出谷去赴那个辛夷的约?”杀手皱眉道。
“是啊,刚不是说了吗?”程益收好信纸。
“可要是白荆知道真#相……”
“知道就知道,他还能怎么样?”
“……”杀了你啊怎么样。
杀手还想说什么,叩门声就响起了,“谷主,您的药来了。”
程益顿时苦了一张脸,这沈沐之的医术是不错,每次喝了药也都舒服不少,不会像现在这样站一站就双#腿发软手脚冰凉,但是,苦啊!
杀手嘴角微妙的一勾,上前把门打开端了药进来,“谷主喝药了。”一副忧心沈沐之身体的模样,门外的药师看有人看着谷主喝药也就放心下去了。
看着黑乎乎一碗药,还有那诡异的药味,“我觉得药里有毒。”程益一本正经说道。
“宿主你还没到可以用眼睛或是嗅觉来辨别药材的程度。”连把脉和相面都还不怎么会的人就别说这话了,多大脸啊,“而且,这谷中还没有人知道谷主是个恶煞。”否则你早就死了千百回了,还有那空去研究什么春#药,别逗了!
“自从变成了人形,你活泼了不少感情丰富了不少啊。”程益感慨道,一边慢悠悠地把杀手推到他嘴边的药接下,思考着怎么给他的盆栽把把脉,他觉得那盆栽蔫嗒嗒的应该是病了。
见他眼神往盆栽飘,“那盆草再喝药就要成精了,这个世界不允许植物成精。”
“嗯,真是苛刻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