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刚好撞上了花满宇。
“陆大侠!你怎么也睡不着觉吗?”花满宇的嗓门大地要命,生怕周围人不知道似的。
陆小凤要去偷花,又不是去赏花。
所以本来就有点做贼心虚,被这声音一震,更是恨不得一个箭步地飞身闪人。
但还是忍住了下来,尴尬地笑着道:“是啊,想找点酒来喝喝暖身。这天气真的是很冷啊。”
说着还不忘装模作样的对着双手哈气。
花满宇一搭手,就搂着陆小凤的肩膀一路朝着存酒的酒窖走去。
陆小凤偷喝过这里的酒,所以明知故问道:“这是要去哪里?”
“去酒窖拿酒啊!哈哈哈!”
“你不睡觉了?”
“本来就睡不着!哈哈哈!”
“哈哈哈??????”
二人取来了酒,便让下人备了酒菜,温了酒水。
陆小凤端着酒杯,满面愁容。
花满宇道:“这酒不好喝?”
陆小凤道:“这酒好喝。”
心里接着的话却是:“但是陪酒的人不大好。”
花满宇不解,又问道:“那你为什么脸色这么难看?”
陆小凤心想也不能告诉你:“你半路出来,害的我不能找花满楼陪着聊天暖被窝。”
便胡扯八道:“我怕冷。”
花满宇似乎很明白,点了点头:“的确,这天气最近冷得不得了。来,多喝点酒,可以暖和暖和。”
陆小凤望着温着的酒壶,端着手里的酒杯笑着一饮而尽。
花满宇忽道:“对了,我一直想问一个问题,不知当不当问?”
陆小凤道:“请问。”
花满宇道:“七弟他可好?我问的是他在江湖可好?可有人为难他?”
花满宇一口气问了三个问题,但是可见他对花满楼的关心。
陆小凤也是一听花满楼的名字,眼神立刻都带了光芒:“怎么?”
花满宇望着窗外飘着的雪花:“你也知道花家是商家,走的是方便做生意的道路。本就和江湖没什么瓜葛,弟弟年幼疾病致眼疾,家中都甚是关心。他却早早的一人在外独自闯荡,原本打算给他安排一门婚事却又遭到那场变故,真是可怜。”
陆小凤听到最后一句话,一脸疑惑:“安排婚事?”
花满宇道:“你没听说?花满楼与那冯家二小姐冯凌霄订婚之事?”
陆小凤一时语塞,花满楼从未提及。
不过既然从未提及,还是有原因的了?
陆小凤决定不自己瞎想,因为越是想不通就越麻烦。
陆小凤道:“那你事后所说的变故又是指什么?”
花满宇忽然转了转眼珠子,神秘兮兮地道:“冯家二小姐退婚了,而且退婚没多久就丢了魂。”
陆小凤皱了皱眉头:“所以你怕花满楼被此事牵连?”
花满宇道:“七弟一直都是重视他人重过自己。而且,冯家一直觉得这事是我七弟的不是,伺机报复。”
“冯家老爷冯虎大人是当今天子宠妃云妃的亲身父亲,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原本三品的官,一跃而上成了皇亲国戚。”
“他当三品时和我花家订了婚事,成了皇亲国戚时自然是看不上我们花家。”
陆小凤道:“那她是怎么丢了魂?”
花满宇道:“说她被发现的时候已经化作了灰烬。”
陆小凤问道:“她被人用火烧死了吗?”
花满宇道:“我只知道,冯虎似乎动用六扇门的力量,四处寻找冯凌霄。可惜,发现的时候还是迟了一步,因为那间破旧的藏身茅屋已经被一把火的烧光了。”
“他似乎找不到凶手,便将这可怕的罪责怪罪于我七弟花满楼。”
“一是因为冯凌霄只认得花满楼这一个外人。二是花满楼是江湖中人。”
陆小凤皱眉道:“花满楼是江湖中人有什么不对吗?”
花满宇道:“因为冯虎他本就痛恨杀人不偿命的江湖中人,此时更是将罪责全部撒在了花满楼身上。”
陆小凤单手撑着腮帮子,端倪着微弱的烛光。
他心里有点堵得慌,花满楼从来都没把这事和他说过,
有了麻烦也不和自己说,是会不痛快。
他想即刻找花满楼问个清楚,所以和花满宇搪塞道自己喝多了,需要清醒一下,便伺机偷偷溜开离去。
陆小凤推开花满楼的屋门,见着的却不是花满楼,而是那个对自己横眉冷对的花满廊。眼下,就见他一脸怜爱地抱着花满天,逗得花满天张着小手咯咯地笑着。
花满廊感觉到屋外的冷风,皱着眉头口气生硬道:“他不能吹冷风,关门!”
陆小凤只当这公子哥其实是个有童心的人,便立刻关了房门。
陆小凤支支吾吾道:“花满楼呢?”
花满廊头也不抬,口气也很呛人:“我怎么知道!”
他怀中的花满天似乎被吓了一跳,哼哼唧唧地就要咧嘴大哭,
花满廊立刻一脸柔和地轻轻拍打着花满天,口中轻轻地念着:“孩子乖,不哭,不哭??????”
陆小凤眼下觉得很尴尬,但是突然回身又去把门打开似乎不大妥当。
他就只能盯着眼前那两活人看着。
“你找他什么事情?”
陆小凤一愣,听到花满廊问话,就随口道:“睡不着觉,找他聊聊。”
花满廊狐疑地盯着陆小凤:“就为这事?大晚上的连门都不敲?你和他关系再好,也不能连基本的礼仪都不顾。”
陆小凤便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