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想离开。我会帮你。”她轻轻说。
这句话段洇应该没有听到,因为在他丢下那句话后就按动手镯射出钩索延墙疾速消失在了她的视线里。
戴信鸢闭上眼睛。风带起她前额的碎发,抚弄着她精致的面庞,端庄又艳丽。
“卡!”
解下威亚的殷小楼坐在塞纳斯身边一边喝着水一边带上耳麦。塞纳斯为了近距离观赏开来了自己的直升机,一身标准飞行员装备相当的——风骚。
接下来没有他的戏,本来可以休息。但殷小楼还是忍住了对塞纳斯的不爽坐在了他身边。因为接下来还有林倾绾的独角戏。
苦命的林倾绾依旧挂着威亚坐在狂风大作的天台上,一双漂亮的杏目迎着风被吹得泪水横流。
塞纳斯驾着直升机空投给她一瓶汽水,换来公主殿下一个白眼。
“我只喝依云!”迎着大风,公主殿下高声喊道。
塞纳斯没有听清,问身边大笑的殷小楼:“她说什么呢?”
殷小楼笑得露出了两排雪白的牙齿,唇红齿白宛如古装戏里的贵公子。
塞纳斯盯着他,转脸把林倾绾扔到了一边。
“倾绾不喝汽水,对皮肤不好。水的话她只喝依云。”笑够了的殷小楼开口解释。那边林倾绾正对这里怒目而视。
塞纳斯随意的“哦”了一声。没有反应。
殷小楼白他一眼,转身继续去看林倾绾。
公主殿下果然没动那瓶汽水。伸个懒腰后就闭上了眼睛酝酿感情。
殷小楼细细打量着她,觉得一别之后林倾绾的演技和美貌都上了一层楼。也许自己带给她的情感历程,会帮助她走向新的高度。
……
这天凌晨时分。
完成了白日拍摄随便休息了半个晚上的两个苦命孩子又集合在了一家酒店。
塞纳斯的产业,提前清空了二十四个楼层的所有客人。
走出化妆间,殷小楼受到了所有工作人员,演员及群众演员的目光洗礼。
他带上了长约一米的用真人头发制作的黑色假发,化了淡淡烟熏的凤眼轮廓更深,益发显得妖媚无双,而裸色的唇色让他莹白的肤色蒙上淡淡的病弱气息。整张脸无可形容的漂亮,看一眼似乎都要窒息。
高领的蕾丝镂空紧身衣和同款长裤将他的身形包裹得纤细轻灵,外面罩了一件华丽的狐裘大衣,既增添了神秘魅惑的气息又成功遮挡了他身形上与女性的差距。浑身没有任何饰物,因为它们就算再美丽也无法抢夺殷小楼本身的光彩。本来戴上去的首饰又被造型师一一摘了下去。
他现在比世界上最好看的女人还要动人三分。
林倾绾觉得自己的脖子都被他掐住了,呼吸变得很困难。
太魅惑,太性感,太精致,太……
殷小楼尴尬的摆摆手,大家终于反应过来,鼓掌雷动。示意造型极为成功。林倾绾幽怨的看向导演:“这戏我没法拍了。让我站在他旁边,有可比性吗?”
导演尴尬的一笑,任劳任怨的帮助演员进行心理建设:“他本来也不是女的。”
林倾绾更加幽怨:“你不觉得这样我更丢脸吗?”
导演:“……”
林倾绾索性再次顶着素颜上阵,甚至只穿着极简的单肩白色纱裙。准备以清纯秀美来分得些许视线停在自己身上。
这样的衣服和盘发配上她混血儿的超立体五官,确实很有希腊女神的圣洁味道。
殷小楼的身高确实有些过头,好在到时候林倾绾踩了超高的坡跟鞋能与他同等海拔。而且摄影机不会拍摄他平底长靴的下半部分,所以这个问题算是很好的解决了。
短暂的惊艳过后,一切就位。
段洇和林倾绾并肩走进电梯,整齐的,前后距离保持在半米之内的,带有隐约杀气的步伐,是他们练习了好几个小时直到清晨的成果。穿着平底鞋的殷小楼还好说,睡眠严重不足又踩着高跟鞋的林倾绾在正式拍摄前,短暂的休息时脸色已经有些沉重。其实说心里话,这种明显不平常的走法很不合实际,杀手怎么能让人家一看就是杀手!但是骚包的塞纳斯显然在某些时刻起了可耻的作用。
好在正式拍摄时他们走的很顺利,并没重复太多次。
坐到最高层。走出电梯,段洇站在戴信鸢身后,眼睛直视前方,余光却时刻观察着四周。
尽头的环形大厅正在举行宴会,段洇缓缓走进一间套房。不多时,戴信鸢从宴会上带来了一个男人。
目标年龄三十四岁,男,隶属于某贩卖军火的黑道组织。
也许这行压力很大,这位先生有很多独特的爱好。
看得出来,他对身边的林倾绾兴致不大,不过在他看到坐在木椅上邪肆微笑的段洇时,眼睛一亮。
“很好。”他的声音很兴奋,似乎对段洇相当满意。
段洇踢开身前的黑箱子。里面有很多的玩具。
“皮鞭,蜡烛,手铐一定太无聊了吧。”段洇轻笑着说,“我们来点新鲜的?”
男人眯起了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段洇显得相当享受,伸手屏退了跟在自己身后的两个保镖,“全听你的。”他厚重的喘息声令人觉得他已经迫不及待了。
段洇散漫的坐在椅子上,用靴子轻轻敲了敲身前地面。
比女王还女王的浅笑简直能叫人心跳脱框。
男人了然一笑,一边慢慢脱掉上身的西装一边慢慢走过去。看的出来有些身手。即使在高度兴奋的状态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