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轻笑一声,继续手上的动作,收紧了慢慢套@弄,对着那电话头一字一句的说道:“你刚才不是想问我,到底在干嘛吗?呐,我现在就告诉你答案啊,”在周冉还未来得及去阻挡的时候,便操着愈发缓慢的语速说道:“我想干你。”
想念周冉想到不行,于是只能自己来丰衣足食了。他并没有说谎,在看到那几张照片的时候,有一瞬,他确实很认真的考虑过,是不是先暂且放下自己现在手上的事情,布置好后续之后,直接赶到旬阳市用自己最大限度的权利将周冉给圈在身边,占为己有。
紧握的手指松了又合,反反复复了好几次,霍文东才稍稍控制住自己暴虐的情绪,对待周冉,他总是能够下意识的感觉到,自己的底限在不断的刷新,自己的原则在不断的超越,无论心里是怎样的不悦,但是到了他面前似乎都算不上是回儿事了。
周冉有些咬牙切齿的听着霍文东在电话的那头慢条斯理的说着叫人难为情的情话儿。
“冉冉,冉冉,若是你在我身边,我一定要好好的对你,”霍文东在那边笑的很荡漾,“我要一点一点的用牙齿咬开你的衣服扣子,然后慢慢的用舌头舔湿你的两颗小樱桃,像吃冰淇淋一样轻轻的卷吸,我要吻遍你全身,舔祗你的小脚丫,再一点一点的用手指抚上你身后的那朵小花儿,我要用手指方方寸寸的临摹一遍你火热的内壁,我要让你一同抚摸我的张扬跋扈,让你感受到它的热情,等着…我会一点一点的倾袭你的小花儿,让你随我漂流,无所依靠,只能依附于我……”
周冉被说的浑身颤抖,似乎霍文东那炙热的情话儿悄悄的随着那电波而来,仿似亲身体会一般,那些敏感的地方都有些止不住的发痒,“呸,你给我闭嘴,你太无耻了,霍文东。”周冉羞得想要直接挖个大坑把自己埋了,但是就此挂掉电话,心里却是万分舍不得的。
“冉冉,冉冉…嗯…”那边的声音愈发缠绵低沉,紧接着就是一声闷哼,释放了出来。
周冉面无表情的顶着一张完全红透的脸蛋,瞪着手里的那台手机眼也不眨的,那丝丝缕缕不断缠绕在自己身上的热烈喘息让他觉得自己脑袋有些发昏。夜里凉风一阵,轻轻抚去他脸上的燥热,那颗急剧跳动的心脏才算小小的安稳下来。
“霍文东,你最近怎样了,事情进展的还顺利吗?”嘴巴嗫嚅了几下,周冉也不想再将时间浪费在责骂这人的事情上了,鸦翅一般的睫毛扑闪扑闪,低垂着敛去了眼底的那抹羞赫,犹豫了几秒,他还是努力淡化尽量自然的开口。
听着声音,估计霍文东正抽了几张纸巾来擦拭身上沾上的东西,悉悉索索了好一阵,才心情极好的开口道:“我很想你,从离开到现在,无时无刻。”
周冉停顿几秒,决定将这话儿忽视过去,只是眉眼却是悄悄的舒展,换了个欢快的语调笑着和他说起学校里的事情,说起自己去给陆擎涛送文件和取文件的时候碰到了许城,然后断断续续的拉扯出一大串的后续情节来。
他说了很多,但是唯独没有说起过的就是有关于林静娴一再强调让他考虑的事儿,周冉在这边说的欢快,却不知电话那头的人已经愈发静寂冰冷,霍文东原本还算温情的眉眼,在周冉看不见的地方也开始变得越发凌厉沉敛,他在等着周冉说出来,想要让他不要隐瞒着自己,但是直到电话结束,周冉似乎也没察觉到这些。
周冉当然没有察觉到这些,因为对林静娴说的事儿并不作考虑,所以他是压根就没把这事儿放在心上过,说说就忘的事,记着这些做什么。
周四是林老爷子的祭奠日,周冉特意跟班主任请假了一天,打了车去林家,跟着林阔峰和林静娴去扫墓。
林家作为百年世族自然拥有自己家族专属的祖墓,它位于旬阳市一处安静优美的小山峰上,呈列一种发射状的趋势,向下四散开,族里那些生前位高权重族人,死后就被埋在这个小山头上,而那些有贡献却没什么权钱的族人则是成众星拱月的布置排墓落葬。
林老爷子的坟地在山峰的最顶端,身为族长,他为家族里做出的巨大贡献那是毋庸置疑的,谁也无法质疑他生前的地位。
那墓按着林老爷子的要求,在他那整理的整洁肃穆的落葬处,还分别设立了另外两座坟墓,一座是林阔峰的,另一座则是林静娴的。
周冉站在林静娴的身后一步之处,望着那座墓碑上贴着照片的老人出神,若是可以,他甚至很想一屁股儿坐在爷爷的坟前,爷俩好好的絮叨一番,照片上的林老爷子还是那样不苟言笑的模样,嘴唇紧抿着,带着褶皱的面皮依稀还能看出他年轻时候的模样。
隔周冉三步之远处,林重文带着黄凯丽和他的一双儿女也站在一边庄敛端肃的捧着林老爷子生前最喜欢的桂花枝,严声肃穆的鞠躬祭拜。
他身后的林建奎和林雨襄偷偷用着旁人看不到的角度四目相对,无声交流着,眼角余光偶尔瞥到周冉那个方向也是白眼居多,他们兄妹俩的模样肖似林重文,尤其是林建奎,那下耷拉的眼角和不太讨喜的眼神简直如出一辙。
其实周冉倒是纳闷的很,你说他爷爷可就林重文这么一个儿子,林奶奶去世的早,所谓爱屋及乌,老爷子生前那也是将他从小宠着,捧在手心里呵护着长大的,但是奇怪的是他的性格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