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不着了。”莫南槿试图抽回他的手指。
“我昨晚没让你累着?”南宫静深眸中净是温软的笑意,指尖改咬为舔。
“南宫静深,你别得寸进尺。”南宫静深敢说,可是他不敢听。
“不是得寸进尺,是趁机占便宜。”南宫静深趁着莫南槿现在身子酸软无力,翻身上来。
等他们再停下的时候真的就是天色大亮了,莫南槿是连手指头都动不了,
一大早,两人就在房间里洗澡,大家肚里不言而明,只有容熙的脸色铁青,南宫秋湖面上不显,私心里也觉得南宫静深手脚也过于快了。
如此又过了有七八天的时间,天气逐渐晴好,是重阳过后的“小阳春”天气,南宫秋湖和容熙择了一日带着吴果启程离开了南山镇,说好冬至就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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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间有行船走货的人从南山镇经过,在小茶棚歇脚总会带来一些外面的消息,镇上的人也爱凑合着听个热闹。
小莫在街上听人说了,就回来和莫南槿嘀咕:“少爷,你不知道,外面的人都说,”四下看看没人才继续说道:“都说当今皇上已经一个多月不早朝了,估计皇上病得快……快不行了,很多大臣都上奏章,说皇上没子嗣,要早日择立继承之人。东平王南宫经年和祈亲王南宫致远都在保举之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