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惊魂未定,疑惑的看着梁如言道:“梁大人!怎么是你?”
“不是我,不是我,你真的找错人了”梁如言并未听出这个人的声音还在极力和传说中的梁如言撇清关系。
“梁大人你睁开眼睛看看,我是谁!”
那个人拿开梁如言遮挡面部的手,他这才慢慢睁开眼睛发现眼前的人并不是要抓自己的侍卫,而是喜鸢。
梁如言看着喜鸢的样子大吃一惊,因为她的样子已经和以前既然不同。
喜鸢虽然穿着尼姑的海青,但面容上并没有过多吃斋念佛留下的痕迹,虽然带发修行头发藏在僧帽里,但依然看的出她从前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现在她依然保养的很好,一眼看上去就有一种宁静的美丽。
梁如言愣了一下,看着喜鸢,不由心中一声赞叹,喜鸢成为佛家的俗世弟子竟然还这么美,二十来岁,瓜子脸,丹凤眼,皮肤很白净,文文弱弱的,他竟然看出了神。
喜鸢发现梁如言盯着她看,脸上浮现了一丝红晕,低下了头咳嗽了一声,就是这一声咳嗽让梁如言缓过神来,否则他说不准还会看到什么时候,他缓了缓然后双手合十施礼,对喜鸢道:“喜鸢,你……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喜鸢一脸平静祥和的道:“阿弥陀佛,这里是皇宫的佛堂,贫尼不叫喜鸢,贫尼法号妙静,请大人自重”
梁如言像是没理解喜鸢的解释,依旧我行我素道:“喜鸢,我是梁如言阿,你不认识我了吗”
喜鸢低着头不看梁如言,轻声说道:“俗世的喜鸢当然认识梁如言,贫尼乃是妙静,还是第一次见到大人”
梁如言不理解喜鸢为什么要把自己变成这样,他仔细盯着喜鸢看,希望从她的脸上看出什么端倪,可是除了佛家严肃的仪式感他什么都没看出来。
喜鸢被梁如言看的很不舒服,出言教训道:“我乃佛家之人还请大人自重”
“喜鸢别装了好吗?”梁如言企图撕破喜鸢伪装的外衣“是我对不起你,要惩罚就惩罚我吧!”
梁如言抱住喜鸢,一开始喜鸢还是试图挣扎,可是怎么挣扎也挣扎不开,喜鸢索性任由梁如言抱着,听着他的自我控诉。
“以前都是我的错,没有看出苏锦娘虚伪的内心,伤害了一个我最不能伤害的女人,如果可以,我愿意回到从前,希望幸福的人是我们”
梁如言的检讨无疑是一剂治疗铁石心肠的良方,听得喜鸢泪流满面,她幽幽的道:“这句话我等了许久,你以前干嘛了,早知现在何必当初”
喜鸢推开梁如言,站在他的对面痛哭,哭的梁如言在心里一遍遍咒骂自己,仿佛他像是犯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一样。
梁如言将喜鸢重新抱在怀里,任由喜鸢在他怀里发泄,喜鸢像是把许久以来的委屈,一次性都撒在了梁如言的身上,梁如言不躲也不闪,哪怕喜鸢的撕咬他也只是咧着嘴强忍着痛,因为他觉得自己一直都欠喜鸢这样一个交代。
发泄好了,哭也哭好了,喜鸢撕下伪装依偎在梁如言的怀里,两个人都各自讲述着彼此不在对方的日子里都发生过什么,喜鸢说着自己吃斋念佛的那些苦日子,梁如言讲述着从苏锦娘背叛自己一直到王世充的出现。
听到皇后因为与王世充合作要抓梁如言,喜鸢不慌不忙的对梁如言道;大人不必惊慌,奴婢自有妙计,定能让皇后放弃这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