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言默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半天不咸不淡憋出一句:“我又不是小狗……别乱摸。”
试试手感,有拿男人的头试手感的么。
“言默。”季霄突然伸出双手抱住他,完完全全把人笼罩在怀里。
这又是做什么?张言默被突如其来的一出搞的脑袋完全放空,像根木头似的任他抱着,忘了挣脱。
由于身高不够头只能半搁在男人肩膀上,双手垂在身侧不知该做何反应,他眼睛微微圆睁:“呃?”
季霄垂眸叹气:“你说把我当朋友,以后不准见外,嗯?”
低沉冷清的嗓音中暗藏一丝沙哑,饱含着温柔与真诚,或许再没有人能让他如此开放心扉。
男人的声音太有诱惑力,张言默差点儿被说得心虚,心里那堵墙土崩瓦解。他郑重点头,抿成直线的嘴角和眉眼都露出严肃的意味:“好,我会的。”
得到满意的答案,季霄拍拍他的背然后把人放开。
主动拿起湿拖把,将人赶到沙发上:“去坐着。”
大概很少有人能违抗他命令式的语气,张言默就乖乖脱了鞋坐在沙发上。
一个大男人缩在沙发上始终有点委屈,他便把双腿搁在扶手,单手搭着沙发背,看起来慵懒又舒适。
“会做家务,以后谁嫁你就有福了。”张言默慢悠悠说道。完了才想到能嫁给他的人压根儿就用不着做家务,每天躺在床上数钱才比较靠谱。
季霄弯腰拖起地来一丝不苟,小小的角落都不放过,闻言头也不抬:“你现在有福。”
“那不一样……”张言默脸上的笑意淡淡漾了开来。
“嗯,你没嫁我。”季霄故意似的逗他。
张言默佯怒,用脚轻轻踢他一下:“别乱开玩笑。”
季霄斜眼看他,嘴角一勾笑得侧脸特别帅。对言默而言他毫无疑问是与众不同的,否则这样的玩笑会被直接无视,心里十分清楚。
而季霄想做的,就是一步步攻下他的防线,直到他最后完全接纳自己而且再也容不下除自己以外的任何一个人……
上午做完大扫除以后也没时间休息,张言默翻出本子来继续给自家苗圃写策划,虽然有想法,但要想实现还得把可行的构想和计划写下来。
但这些筹划又不能完全按照想法来写,他必须还要调查市场,获取一些政府的态度,一时半会儿就完成不了。
苗圃还处于起步阶段,目前接一些小订单度日,大的他们也拿不出货来。
阮嘉工作增加了,兼顾花店苗圃两边有点忙不过来,而郭子提升成苗圃工人里边的头头,光是魁梧的个头就能把一群伙计镇住,一切都在正轨。
正是两个老员工靠谱张言默才有机会到公司去,便想着给他们加工资。
张言默对人挺大方的,既然要加就不会吝啬,还去询问了季霄的意见,最终敲定一个不至于让其他人眼红怠工又鼓励人的数字。
见言默一头扎进书堆里,季霄从手上的碗里叉块火龙果送到他嘴边。
青年稍稍偏头,看都不看就直接配合地一口咬下来,塞的两颊鼓鼓的,还一动一动。
季霄被萌的呼吸一窒,差点就硬起来了!
给自己也来块火龙果降降火,舔舔唇角,觉着特别甜。
接下来他也忘记自己吃了,光顾着投喂张言默,很喜欢他鼓着腮帮子嚼东西的模样。
一小碗红龙果快见底,季霄鬼使神差地伸出食指到他嘴边,马上被不明所以的青年一口叼住。
“嗯?对不起!”张言默赶紧吐出来,窘迫地看他手指上自己的口水,随手从旁边纸盒里抽张纸擦干净。
季霄换成拇指在他嘴角抹了一下,给他看上面的芝麻一样的黑籽:“没事,不痛。”
手指虽然被放开,可刚刚被软软的舌头和嘴唇抵住、包裹的触感却没散去,温热与酥/麻让身体过了电似的敏感,然后他就真的硬了。
张言默没察觉男人的变化,不放心地摸了把嘴,对他笑笑:“你自己吃,我现在很饱。”
不做点什么待会撑起来可就不好看了,季霄不动声色地借势挡住,聊起别的话题:“有个生意上的朋友开的马场,一起去玩?”
“骑马?”张言默来了兴趣。
“看赛马也行。”
张言默:“远不远?”不远明天就能去了。
“飞过去四个小时。”
这点距离对习惯飞来飞去的季霄来说不算什么,可张言默说到底还是宅男,出了省在他印象里就是远,当下打消了过去玩的念头。
张言默说道:“这样,春城也有很多漂亮的地方,我们去古城墙。”宅归宅,本地的情况还是了解的。
季霄自然是没有意见,只要有他陪着哪里都可以去。
“我看看天气,太热不行……下周吧,下周末刚好有天阴天。”张言默看完天气,边伸着懒腰边后仰倒在沙发上,偏头问他:“可以吗?”
他这一倒把衣服拉了上去,露出圆溜溜的肚脐窝和雪白的一片肌肤,腰身瘦削紧致,勾人得紧。
季霄几乎顷刻之间小腹一紧,下面被勒得胀痛。他面无表情点点头,接着站起来走向厨房,硬声硬气地:“我准备午饭。”
中午张言默是雷打不动要睡上半个小时的,季霄乘着这时间登上游戏,往里充了点钱把昨晚看上的香囊买下来。
一看剩下的钱还多,他便慢慢逛起商城,看哪些是言默能用到的,统统扫下来给他邮寄过去,连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