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去取了来,还拿来一套小盅,雪白细腻的骨瓷,倒入红艳发紫的浆液,一个葡萄的清香挟着酒味扑鼻而来。姜云川用力抽了一下鼻子,说道:“这酒尽头一定够足,荞麦和地瓜少喝一点。”
地瓜朗声大笑:“小瞧我啦!我早不是以前的地瓜了,我现在能喝下一缸酒!”
姜云川诧异,碰了碰古意问,怎么回事。
古意无奈的笑道:“一直让他饮药酒,无意中就练出酒量了,我现在都不敢轻易和他比试,不过殿下可以试试。”他还是改不了口,不过在场的人都知道,最后也都接受了,听他这么说着也没有什么违和感了。
“那可好啊,我们今天就拼一下!”萧爹把已经收起来的酒坛又搬上桌子,说:“这一坛喝完见分晓。”
萧斐和母亲只能浅尝辄止,他们两人慢慢的坐到一起去,低声说着话,慢慢的啜着酒液。谁成想,就这样还是让他们晕乎乎的差点睡了过去。
散席时,古意把地瓜抗在肩上才成功带走,萧斐酡红的脸上,眼睛黑黑亮亮像天上星辰,他伸出手摸着姜云川的脸喃喃自语:“你回来了……”
姜云川心里疼的一颤,手一震差点把人摔了,他赶紧坐下,把人横抱在怀里,不断的亲吻着他的额头,嘴里不住的做着保证:“我在我在,我会永远都在你身边的,别担心,好好睡一觉吧……”
萧斐在睡梦里听了嘴角牵出弧度,在姜云川怀里蹭了蹭找个合适的姿势,舒了一口气。
第二天阳光灿烂,地瓜自告奋勇的要带着萧斐和姜云川好好游览一番这里的独特风光。他们便牵了马出去,四骑并行,冲向了广袤的草原。
没有任何的遮挡,一眼望到底,似乎能看到天边,这和海天相接的碧蓝一线是完全不同的感觉,他们策马狂奔冲着地平线而去,放声嘶喊,像一群疯子。
跑着跑着,姜云川萧斐就和地瓜古意分开了,他们喊了几声也不见回应,便停下来骑着马慢慢的踱着,也不着急去找,也没有目标,漫无边际漫无目的,走到哪里累了就在哪里休息。
姜云川毕竟是练过一点武功的,他所能听到的就要比萧斐远很多。但是他还是觉得自己听差了,凝神又听。萧斐看他的样子,用手肘捅他:“这么严肃,想什么呢?”
姜云川嘘了一声,拉着他站起来说:“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萧斐见他这副神秘的样子,也跟着起了好奇心,任由他牵着自己走向越来越远,直到两高地之间的幽谷之处,他在几声鸟鸣中听到不协调的呻吟声,先是纳闷了,跟着就明白了,脸皮不自觉的就涨红了。
姜云川一回头就看他这模样,调笑他:“还害羞啊,都多少回了……”话没说完就被掐了一把,他赶忙做出求饶的表情,把人拉到跟前,使劲一托把他发到树上去,自己在一个翻身也上去,扒开树枝叶子,看到不远处的下面两个叠在一起的人,身体半裸,一个伏在另一个背上,那人被按在树干上,情潮布了满脸,细腰上禁锢了一双大手,身体紧紧的楔在一起,每一下动作都带动着挺翘的臀部跟着一起耸动……
萧斐扭了头不要看,被姜云川执意扭了过来,他被迫定睛看了一会,惊讶的发现那两件衣服的眼熟程度,满脸骇然的看着姜云川,用口型说:“地瓜……古意……”
姜云川点点头,目光往他身后看了一眼转而笑的十分滑黠,萧斐心里来不及叫不好,就被人推倒在三条较粗的树枝架起的天然支架上。他挣扎着,姜云川警告道:“他们可在下面哦,你是想让他们知道你在偷看,还是想让他们来偷看你呀?”
这话一出,萧斐只能老老实实的任由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还要时刻记着不能出声……
骑马回家去,地瓜和古意已经先回来了,萧娘看着萧斐略显疲惫的脸,问道:“到底是文弱了些,地瓜骑一趟马回来,也是累的回屋歇着去了,你也先去睡一会吧。”
萧斐不敢抬头,低声应了一句,便勉力维持着正常的走姿进了房。姜云川偷偷地笑着,朝着躲在暗处的古意比划了一下大拇指:兄弟,干得太漂亮了!
☆、30游山玩水(2)
姜云川登时全明白了,那天晚上他太过忘形了,结果给他埋下这样的心结。这一定要解开,不然以后会是个大问题。
他站起身,拉着萧斐往外走,说:“走,跟我出去,我带你去各地方,让你看看我到底是不是把你当成女人的!”他心里也有火气,但是又不能对着眼前这个人发,他必须要这个途径发泄一下!
萧斐死拽着不动,他不知道姜云川要带他去哪,只觉得姜云川的表现异于平时,让他看着害怕,他不想去。
姜云川今天是一定要把事情全部解决掉,见他居然两手抱着柜子不肯松手,心里的火气一窜,用力掰下他的手,干脆打横把人抱起来,用脚踢开门快速下楼去。
萧斐不停地挣扎,姜云川实在是招架不住了只好把他放下来,可脚刚一落地他就扭头往回跑。好在姜云川眼疾手快一把捞住他的腰给拽了回来。把人固定在身体和墙壁之间,姜云川低下头极具压迫力的说:“你这一跑就等于你心虚了,也就说明你这些天冤枉我了。你冤枉我了吗?”
萧斐脖子一梗,他当然不会这么承认,而且他一直坚信自己绝对没有错怪他。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