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付林拿来剪刀和篮子,教着苏洛烟,又怕那双手让枝枝丫丫给挂着,教着教着就变成他在前面一串串的摘下来,苏洛烟在后面掂量着重量。
宫芳容穿着高跟鞋,不愿去踩着泥地,坐在旁边凳子上看着她弟那副在苏洛烟面前闪白了眼的整齐牙齿不由的摇头,结婚吧也不见生个孩子,不见生个孩子吧又离婚了,这下子好了,一有机会就想方设法的霸占着她儿子,才二十七八岁的俊俏男人,又踏实能干,从来不缺主动前来提亲的,结果他统统回绝了。宫芳容觉得这事现在是几个家里的大事,也该大哥出来管管了。
晚上宫付林在厨房中捣鼓了半天端出了一桌子菜,让苏洛烟诧异的问道“今天是什么日子?”这桌上有宫付林钓的鱼有他养的鸡有宫付林在平武带下来的老腊肉,九月吃老腊肉啊,苏洛烟只觉得自己的唾沫哗哗的开始分泌了。
“你每次来你舅都弄这么丰盛,我怀疑他要和我抢儿子了。”宫芳容习惯的看着宫付林拿着三个讲究的玻璃杯走了过来。
筷子和筷架是宫芳容上次在珠海买回来的,几大家子每家子一套,白底红花儿的瓷器,好看而且精致。
“这是我自己酿的。”宫付林搬来一个不大的陶器罐子,麻利的给三个杯子倒上了紫橙橙的液体,瞬间那酒香混合着独特的葡萄香气在苏洛烟鼻尖萦绕。
一家人,也不讲究规矩,也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