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知道自己刚才有多么丢人,莫霜还是努力地扯开一抹笑容,配上她那隐隐约约的泪痕,说不出的秀丽:“是吗,谢谢,不好意思,我有些不舒服先失陪一下,改日我一定请秦老板和秦公子吃饭赔罪。”没有人忍心为难这样的女人。
莫霜从人群中穿过,快步走出了咖啡厅,她的经纪人也在她跑出去的时候跟了出去。
我远远观望着,却不敢走上前一步。
不该是这样的相遇,或者说根本就不该相遇。
“我们家莫霜女神是不是哭了啊,怎么回事啊,我以前一直觉得她笑起来特别美,她哭也好美额!”秦晓严你就是个花痴:“谁把我们家女神弄哭了,我杀了他。”
那个罪魁祸首地我突然变得一点也不勇敢,弱弱地低下头。
也许他早就不认得我了,就像他那样轻易的忘了我妈一样,即使认出我又怎样,我知道他不会认我的。
是该转身还是假装我只是个雕塑。
“秦晓肖,你搞什么鬼啊?”果然是农药男的鼻祖,一句话就可以让人口吐白沫。
柏卿和e还有岳明他们大步走到我面前,柏卿一个猿臂就拉起我的胳膊,像拎只小鸡似的把我往门外拖。
这样的状况也不算太糟糕,如果我那在基因上和我留着同样血液的花痴弟弟没有突然智商超常发挥的说:“我哥哥也叫秦晓肖唉!”
是曾经的哥哥。
秦天还是看到了我,那样诧异惊吓的注目,然后皱起了眉头。
我就知道他不会认我,我是个多么有自知之明的蠢货。
其实也可以不这么做,可是我是从小就好强的秦晓肖啊,我可做不到:“秦公子,这就说笑了,我哪有这种福气,晓肖是孤儿,没爹没娘的,我要是有个大老板的爹,还用得着在这卖脸啊!”我的声音不高,可是我相信那个人听到了,他的脸变成的酱紫色,放在身侧的手颤抖的厉害。
秦天这个人最要面子了,所以当初知道自己儿子是个不要脸的同性恋受大家耻笑的时候千方百计的要把我送得远远的,别出现在他的视线里丢他的脸,所以不等他把我搞到南极北极,我自己把自己给充军发配了。
我从小就不孝顺,一天到晚找他麻烦,那是我在我妈死后做得最孝顺的一件事,
据说女人到中年的时候会有更年期这种东西,具体症状就是会性情大变,我以为只有女人有,没想到男人也有,比如那个哆嗦着嘴唇冲我大吼大叫的秦老板:“你这个孽子。”
2012果然要来的,那个死要面子的老头居然在众目睽睽下认我,真是虚假繁荣到了极点。
“秦老板,您那倒霉儿子是那个穿紫外套红裤子的在你身边嘴巴合不上的蠢货,您留着口气教育他去吧,我他妈用不着。”我知道我的话说得很难听,没办法,我不说我难受。
“看什么看,柏大经纪人,您真以为那是我爸啊吗,别逗了,我不是说我没钱毁约吗?您赶紧继续把我拎出去啊!“
如果说我和莫霜闹的那出梨花带雨的暧昧是他妈n.u.e恋情深的爱情剧的话,那秦天秦大老板是秦晓肖他爹这个爆炸性的消息就他妈是个悲剧。
效果直逼我爸是ligang。
“听说了没,那个摆个表情都能折腾几十条的是这个度假村秦老板的儿子。我就说吗?这年头什么人都来演戏的。”
“人家家里度假村,拍个小广告怎么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