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凌觉得自己很好笑，长久以来，他从来没有这么犹豫过，他向来都是想要什么就要得到什么。然而端木羽是人，有自己的意识，他不想勉强端木羽。

“不介意，我进来坐坐。”这时，洞府门口，响起文语澜的声音。

卫凌摇了摇头，虽然他一直故意和文语澜保持距离，但是他们的关系并没有那么糟糕。

从认识文语澜开始，文语澜就一直在帮助他和端木羽，虽然很多时候，反而给他们惹来了麻烦，但是文语澜的情谊，他卫凌不会忘记。

“文师姐，你有话直说吧。”卫凌不是爱绕弯子的人，请文语澜坐下后，他就开口说道。

“之前你一直闭关，不然我早就来找你了，”文语澜看向卫凌，脸上很平静，“卫凌，其实我很早就喜欢你。”这一次，文语澜没有称呼卫凌为“师弟”，她想抛开这些宗门关系，跟卫凌好好谈谈。

卫凌没想到文语澜会这样说，他冷静的脸上难免出现一瞬的惊讶，不过他很快冷静下来：“师姐，对不起。”

文语澜却摇了摇头，自嘲一笑：“你知道吗？其实我早就知道你的答案，我来找你，就是因为我还不死心，我想真真切切听到你的回答。”

“我很抱歉。”卫凌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他的态度早就摆出来了，现在能做的就只有表达一下歉意。

“你不用这样，这是我自己的问题。”虽然文语澜早就知道她和卫凌没有可能，但是昨天杜誉杰求她结印的时候，她还是犹豫了，所以今天得知卫凌出关，她就立即过来找卫凌。

“能问一下吗？你心里是否有结印的对象？”

卫凌没有立即回答，在文语澜真挚的眼神里，他最终点了点头：“有，不过不能告诉师姐。”

文语澜却笑了：“你不告诉我，难道我就不知道？你想结印的对象是端木师弟吧？”

“师姐！”卫凌立即站起身，整个人都警惕起来。

“果然如此，原来我的直觉没有错，”文语澜脸上露出释然的表情，从各种蛛丝马迹，她都觉得卫凌对端木羽很不一样。她看向卫凌警惕的目光，又甩下一句重磅炸弹，“你想和他结印，是因为你心里有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