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当然是十年!”苏夫人恨恨地说:“这种渣滓,判无期徒刑都嫌少了,当然是越高越好!”
“有任何能证明易光曾侵犯香香的证据吗?如果方便的话,是否能告知我细节?”宋暮雪说:“我无意打探隐私或者揭露伤疤,也理解您想要替香香讨回公道的心情,只是了解这些之后,一切都会变得容易得多。”
宋暮雪本以为涉及到这种事情,苏氏夫妇不不会轻易说出口,还得自己做一番心理工作。没想到夫妇二人对视一眼,没有怎么犹豫就开口了。
“他们五月二十六号开房,香香刷的卡,安全套也是香香网购的。开房记录和安全套购买记录我都有。”苏夫人说:“五月二十七号,我就拿着他们用完的安全套去了公安局,想要报案。但警察态度很不好,听说原委了也不管,还吓唬我,说我侵犯我女儿和易光的隐私,已经是违法行为,让我停止这一行为。那安全套我还留着,就是不知道还能不能当做证据?”
报过警,警察却不管?
而且苏香又买安全套,又开房?
宋暮雪突然意识到自己忘了问一个问题,而那个问题很可能就是盲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