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麟什么话也没说,他顺着他的搂抱张开腿。股缝间立刻有一根指头挤进来,然后是两根三根……
顾远樟沉腰抵着他的j□j,用力地往下沉,直到整根东西抵进去。“啊……”两人都情不自禁喟叹了一声。
“夫人扎得好紧……”做丈夫的挺着家伙说。
“废话忒多……”秦玉麟趴好身子,颤着腿对他说:“来快点,不爽为你是问!”
“我知道……”顾远樟就是受不住秦玉麟的火辣,让他一说便浑身是劲。他两手扣紧秦玉麟的腰肢,精神抖擞地推动起来。
“唔,唔……”秦玉麟伏着身子,辛苦地接纳着,他一上来就凶.猛的进.出。
要说床上听话有质量,顾远樟十分得秦玉麟的意,他总能在被压中感到满足和痛快。就像现在,明明痛得很,明明感觉受不住折腾了,却还是张着腿让他干。
“啊……”说了让他快点,他绝不会慢;说了让他重点,他绝不会怜惜他。秦玉麟飞着生理泪水想,这就叫自作孽,被弄死了也是自找的。可是,还是疼啊,“啊啊……嘶啊……顾远樟……”
j□j的人让弄得咿呀乱叫,顾远樟越发用劲地弄他。除了担心秦玉麟不满意,他本身也是想的。就想这样弄他,喜欢听他受不住地尖叫,或者抱紧他的身子,放.荡地摇晃。
“啊……让你弄死了,啊……”他撑着快散架的身子骨叫囔,浑身散发着令人身魂具荡的媚.态。
“痛快吗?”顾远樟呼吸粗重地说,额筋一鼓一鼓地。他爱他的叫声,爱他销.魂的身子!
“痛……痛快……痛快死了……”秦玉麟抓着床单说,感觉那火辣辣的小口让他擦出了火花,达到他能承受的极限,不能再了,“啊……”
顾远樟将他翻过来,架起他的腿疯狂地摇摆,“呜呜……受不了了……”秦玉麟甩着头说,一股酸麻的快.感从腰眼扩散开来,那是高.潮的讯号。
“夫人……”顾远樟屏着呼吸,咽着喉头边用劲边请求说:“叫我好吗?叫我的名字。”他声音压抑低沉得可怕,马上就要登顶了。就差一点点,差一点……
“顾远樟……远樟……啊啊……”秦玉麟飞着眼泪大喊:“快啊!老子要身寸啦……”他绷着细瘦的腰身,抓紧床栏迎接男人的最后冲刺!
“给你,都给你……”顾远樟说,力道大得把他的腰都勒出了青痕,把他的臀都撞得整片潮红湿透。
“唔……啊……”秦玉麟埋头在哽咽中泄了身子,整个儿细细发抖起来,连脚趾头也不得好过。
接着就是顾远樟的事了,他搂紧秦玉麟的身子再用力进出几番,也让高.潮中的秦玉麟绞了出来。他最是受不住这样的秦玉麟,他总有办法叫他臣服。可那又能怎么样,他甘之如饴,一刻也离不了……
“……”秦玉麟翻身躺着,胸口急急地起伏,一口气好像永远也喘不完般……这次真的,太过了。
“夫人……”顾远樟伏在他胸前,软声地叫唤。
秦玉麟张眼瞧了瞧他,捏住他的下巴吻上去,“唔……”激.情的余韵尚还没褪去,来一场淋漓畅快的热吻最好不过了啊,“抱着我……”热烫的身子再一次紧贴在一起,唇舌之间密不可分,“法式舌吻,喜欢吗?”亲昵的间隙,他急促着勾人的呼吸问他说。
“喜欢的,只要亲你都喜欢……”没有比这更忘情更剖白的时刻了。
“我也喜欢吻你……”秦玉麟摸着他的脸颊,双唇不停地流连他的嘴唇,浓情得要叫人热泪盈眶。
“真的吗?”他真的哭了。
☆、30·爱后新生
温暖的晨光,自窗外照进来。秦玉麟睁开眼睛,有些不太舒服地转了个身。瞧见顾远樟还在身旁睡得跟猪一样,他张嘴咬住近在迟尺的耳垂,想要用力咬醒他……可是最后又不了了之地放了。
“孙少爷,孙少夫人。”门外传来侍婢的声音说。
“进来吧。”秦玉麟说,看侍婢都来催起床了,可见天也不早了。
秋琦秋瑾端着洗漱的盆子手帕进来,在床前低眉顺眼地候着,全没有了昨晚在席上的不经意。想必也是被秦玉麟昨晚作风吓着了,他们出去后也没敢和陈敬说什么。
见他们规矩,秦玉麟收回眼神没再理会。这会子顾远樟也醒了,醒来的第一个动作就是伸手摸摸秦玉麟躺的地方。人不在他便知道他起了,人还在就通常会挨着他再睡一觉。
“夫人。”摸着了人,他柔柔地唤说。
“该起床了。”秦玉麟说,可是他自己却没动,都怨昨晚折腾得太累了。
“嗯,想再睡一会儿……”顾远樟说着,攀上他的脖子,枕在他肩头上。
“懒货,这可不是你家。”秦玉麟说,戳戳他光.裸的背:“快起吧,免得你那谁谁又说我的不是。”
“我知道了。”说起这问题,顾远樟也是头疼的。他不懂陈敬为什么会挑剔秦玉麟,问题是,秦玉麟绝不会去讨好陈敬。
二人起了床,就在卧房用了早点,之后才姗姗到陈敬和郑老爷那边请安。事实如秦玉麟想的那样,陈敬果然数落了他一通。虽然郑老爷出来和稀泥,但是整个气氛就是针对着秦玉麟。
感到顾远樟紧紧握紧自己的手,秦玉麟只好当自己是个木头摆设,不回嘴也不变脸,由他说去。
陈敬说:“你年纪也不小了,应当懂事些。也不知道你爹爹是怎么教你的,把规矩学得一塌糊涂,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