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亲人,过了今晚就更亲了。”说着他就去拿水台柜里的油。小枫知道是逃不开了哀求地说:“你放过我,日后我一定给你当牛做马。”
听到这句,纪天都的手垂了下来。他把小枫扶起来坐在防滑垫上说:“我不是只想玩,我是真喜欢你。想玩,店里那些还不是随叫随到,从认识你到现在我忍了一年了,我对你咋样你不清楚吗?”
小枫听着他的话,脑子里回想着他对自己的好,警惕性也放松了下来。纪天都的手就再一次伸过来。小枫的心像煎锅里的培根一面是身体的欲*望在叫嚣,另一面却是理智在推拒;此外纪天都那半怜爱半嗔怪的眼神,又让他犹豫着要不要与最后一个关心自己的人绝裂。
小枫在心里纠缠不清,纪天都却再没了耐心,强硬地把小枫翻过身摁在地面上。花洒还开着,热水迸溅在小枫身上,又有几滴冰凉落下。小枫撑着最后一丝理智,回身踢掉了纪天都手里的瓶子,瓶子摔在地上的脆响和“哗哗”的水声都不能掩盖小枫愤怒的撕吼:“滚开,我不愿意!”
纪天都娴熟地用手脚困住了小枫,然后颇有耐心地说:“下星期把骨灰从寄存处取出来吧,总放在架子上不是个事。我已经选好了墓地,让他老人家入土为安吧。”
深知根本没有机会逃掉的小枫,用头和膝艰难地支撑着身体,药物已经把理智吞噬得所剩无几。听着这些谈论奶奶的话,他头脑里能管住身体的神经就“啪”地崩断了。纪天都感到小枫再也无力反抗,就尽情地动作起来。
灼热、羞耻、疼痛、无力……
“你要是乖点,哪能这么疼。”纪天都终于得偿所愿,松开了小枫被掐出红印的手臂。他看到小枫又红又肿的眼睛,就小心地把他从地上扶起来,整个搂在怀里用怜惜的声音说:“第一次都不好受,以后哥一定让你爽翻天。”
纪天都并没有吹牛,他功夫很棒人也讲究,只是因为头一次看到光着身子的小枫,没把持住让他受了伤。为了让小枫的伤能好的快,纪天都请了医生到家里来给他换药,还亲自下厨给他弄营养餐。
起初小枫都不用正眼看他,还差一点用刀捅了他。纪天都也不生气,就那么把他捧在手心里哄着,只是扣着他不让他离开,另外怕他想不开派了个专人当保镖。半个暑假都过完了,纪天都也没再逼他。奶奶的葬礼办得很有排场,前来参加仪式的车队一度把进出陵园的路都给堵了。
到了晚上,纪天都拎着红酒走进了小枫的卧室。在葬礼后的宴会上小枫已经喝了不少,但他头脑非常清醒,知道纪天都是干什么来了。
“纪哥,”小枫轻轻推开纪天都手里的酒说:“你看上我哪了?”
“长得好。人干净。脑子聪明。心善。……”纪天都边说边上上下下地欣赏着穿着睡衣的小枫。
“从一开始你就给我下了套是吧?”小枫的话带着敌意,但眼神却没有前段时间那么坚决。
“优点太多就别怨人惦着。再说追男朋友哪能不上心?”纪天都盯着小枫眼里的变化,试探着捧起他的手亲了一下。
小枫把手缩回来,心里念着“男朋友”三个字。不是□□,不是床伴,更不是妓。想想纪天都为自己做的,还真像个体贴的“男朋友”。
“吃到嘴了,还不是丢到一边。”小枫装出烦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