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点水。”婉婉见若翎端着水来了,示意她,接着说道:“与人相处的正常套路,在这王府里,不一定在人人的身上都通用的,不只王府,其实不管在哪里行事古怪的人大有人在。她呀,就是那种管不住自己脾性的人,天生傲气,能准许她站在高处怜悯别人,就是见不得旁人高过了她去,她这人事事都摆在脸上,却是个自以为是的,但却没有董其姝那样的害人之心,不与她为敌便是了。”
羲谣这才有些明白,本来以为着这个宫南瑾,怎么送上来的人情也不领,细想倒也是,人家有个王爷的亲信大将父亲,自然是娇惯出来许多傲性,旁人去向她示好,她又何必与旁人有什么抱团取暖之意呢!
在她封足的时候去看她,不过是站在高处同情别人的一种感觉罢了。
她又突然想起来一个关键的问题,那就是无论她们怎么好,都是共事一个夫君,她如今怀有了身孕,对于宫南瑾来说未尝不是一种刺激,这也可能就是她话里话外绕不开那桃子谁送的,先送谁又送谁的原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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