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禩已没有了理智，本就单薄的衣服被不耐烦地甩到了一边。胤禛的目光焦在他微微泛红的如玉的肩头，呼吸一滞，喉头也上下起伏了许多次。

“爷，冷水。”外面有人唤。

“别进来。”胤禛的理智回笼，声音冷得像是结了冰。

外面沉默了一会，又开口:“爷，真不找个姑娘么？这样下去……”

“滚！”胤禛的声音仿佛来自地狱，外面的人显然吓到了，便没了声音。

胤禩喘息地看着他，头上的青筋几近崩裂，原本清秀还略带稚气的脸已经十分扭曲，看来是忍得十分辛苦。胤禛知道，这是胤禩的本能，因为从小到大都不怎么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所以胤禩本能克制自己的yù_wàng，yù_wàng越强烈，克制力便越强。

胤禛的心不可抑制得疼了起来，这是他捧在手心这么多年的弟弟，他一味想疼爱他，却从来都不知道他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在那些明里暗里他看不见的地方，胤禩又是怎样生活。胤禩的划清关系，他也只是生气难过，从来没有想过，胤禩也会很痛苦。就像现在，明明已完全被药物支配，却还是不敢放纵自己。

胤禩似乎在小声嘟囔些什么，离得太远，胤禛有些听不清。他犹豫了下，还是决定先把冷水提进来。一开门，却发现外面的人还站在原地。

“爷……”那人微微愣了一下，显然目光已扫到了屋内的人，在胤禛的冷气下，勉强开口:“用冷水，怕是不成啊！”

胤禛皱起眉峰:“爷的事，你也敢多嘴？”

那人滞了下，这阴森森的语调让他十分畏惧。但一想到太子的手段，不由打了个寒战。还是硬着头皮说:“小人不敢，只是这合欢散，是会死人的！”

胤禛微微冷笑:“哦？那照你的意思，怎样才好？”

那人见胤禛和缓了下来，以为自己的话起了作用，连忙道:“小人着人寻了几个不错的姑娘和……就在后院。”

“和什么？”胤禛笑了:“爷有些耳背，没听清。”

“和……和……”在四爷的目光中心惊胆战，硬是再难把“少年”二字给吐出来。

胤禛冷眼看着，心里记挂着胤禩的事，只说了一个字:“滚！”然后头也不回得自己把水搬进屋子里去了。不想，刚关上门，身后就贴上了一个滚烫的身体。胤禛终于听到了胤禩一直的呢喃:“四哥，救我，我好难受……四哥……”

被四哥两字恍了神的某人就这么轻而易举得被某人压倒在了地上。后背和冰凉的地面亲密接触，胤禛叹了口气。不得不说，那人的话还是盘聚在自己耳边。

合欢散是会死人的。

如果不发泄，胤禩会死的。可如果找太子寻的那些人，胤禩怕是也会万劫不复吧。那……看着压在自己身上寻找突破口的胤禩，胤禛突然觉得，如果是小八，那他是可以为他做到这步的。但身上这人却突然没了动作，有些暴躁地推攘着他:“滚，爷不需要！”他从胤禛身上滚了下去，发了狠得捶地，一下一下，都敲在了胤禛的心上。

胤禛过去抱住他，大力钳制住他的手，防止他继续自残，一遍遍地说:“小八，别怕，是我，我是胤禛，我是你四哥……”

怀中极力挣扎的人儿慢慢安静了下来，像脱了线的娃娃，小声地啜泣，眼泪从暗淡失去神采的眼睛里不断滑落。怔怔地，比刚刚的狂躁更加让人揪心。

“四哥……”胤禩沙哑的声音里带上了酥软的委屈:“我难受。”

“别怕！”胤禛轻声安慰道:“四哥会帮你。”

胤禩迷茫地点了点头。

胤禛捧着他的脸，浅浅地吻去他脸上的泪痕。感觉着胤禩的震颤，胤禛笑了笑，安抚着他的情绪:“别怕，别怕，是我。”

“四哥？”胤禩不确定地问。

“是我。”胤禛亲吻他的唇:“我在这儿，一切交给我。”

“嗯！”胤禩凑上去索取更多的清爽气息，胤禛眼神微微一暗，扣着他的头，深深地吻了下去。

唇齿交缠，空气中的j□j之气慢慢弥漫。两个少年靠的很近，能听到彼此心脏的擂动。

“四哥。”胤禩唤。

“是我。”胤禛低沉的声音响起，适时得抚平胤禩心中的不安。

用手抚慰着胤禩的yù_wàng，他能感觉这个人已把一切交给了他。那种被完全信任的默默欣喜，快要把他的理智烧成灰烬。

小八，这是只属于他的小八。

乳白的液体沾满了右手，抬眼看到胤禩难堪的神色，胤禛细细用唇描绘着他的眉眼，认真地微笑。

手下才发泄过的yù_wàng又开始肿胀，胤禛听着胤禩细碎的j□j，苦笑，这样下去，j□j焚身的怕是换成了他吧。

“四哥……四哥……”胤禩急促地喘息着，一声声带着浓浓水汽的呼唤让胤禛的理智一点点抽离，左手游离所触的细腻肌肤更让他欲罢不能。

“四哥……”胤禩带着哭腔得发泄了出来。压在胤禛背上的手倏然收紧，仰头，有些失神地呢喃:“四哥……”

胤禛神色幽晦，声音也带上了致命的蛊惑:“小八，和四哥永远在一起好不好？”

“嗯。”胤禩无力地发出单音节的字符，似乎在回答他的问题，又似乎不是。但胤禛却不在乎，继续说:“那么，把你交给四哥可好？”

“四哥……”胤禩微微蹙起了眉，不太明白的样子。

胤禛在他身下捏了下，有些恶劣地连哄带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