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小刀一听就压低声音制止:“别让他来!”
两人迅速对视一眼,一脸了然于心但又互相不爽,嘴上都不能认怂。严小刀又不瞎,苏小弟那样儿都快弯成桂发祥□□花了,大波浪发型烫得就像一脑袋麻花似的,让苏哲来折腾他洗澡?
凌河没安好心地一翻眼皮:“这样,屋里就只剩下致秀了,不然我让致秀来?”
严小刀快被眼前人气晕,一定是浴室里蒸汽太盛的缘故,他头晕气短。
凌河嘴角暴露出细微可辨的恶劣表情:“你不用避嫌,致秀她……她也是弯的,她对你就没性/趣,她才不会见到男人的裸/体就魂不守舍要以身相许了,你尽管把她当男孩使唤。”
“凌河你够了吗?”现在是严小刀想要往堪称无赖的凌先生脸上喷一梭子毒液。
凌河就是一副闲情逸致刁难人的表情,深情款款道:“屋里就三个人选,我,阿哲,致秀,三选一严先生您看哪个比较合心顺眼?”
凌河其实不爱掩藏心事,也没有自闭症或者选择性缄默,这几天跟严小刀极为默契地双双陷入冷战状态,这张利嘴着实憋坏了发霉了,他是不爱讲话的人么?
两人你来我往打嘴仗其间,楼下正门响了,有客来访。
凌总根本不用下楼,长了透视眼,直接喊楼下:“蕙真,上来见严先生!”
凌河轻声解释:“蕙真很想念你,一面之缘还想再见见你,问候一下严总,她手脚比我温柔利索,让她来吧。”
“我……”严小刀莫名其妙,还不及反驳,一串半高跟皮鞋踩出的细腻优雅的脚步声迅速攀上楼梯,已经来在浴室门口,蕴含一番迫不及待的心情。美丽端庄的姑娘头戴绢花礼帽,深色格子薄呢外套内搭套裙,透明丝袜配精致的褐色皮鞋,这一身复古打扮,恍然是从九十年代画报里走出来的宅男女神,松岛菜菜子的款型。
姑娘摘下礼帽对严总颔首弯腰,满眼惊喜期待地向他问好,第一句是尼桑语,第二句就是标准普通话了:“严先生,很荣幸还能再次见到您,非常想念,非常关心您的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