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当陈英胆(大胆)在听到汇报,那堡墙的爆炸是咋回事时,差点给气疯了,将李三、二娃子唤至军帐里头,足足狂喷了半小时的口水,要不是陈英雄(狗剩)给拦着,这俩哥们儿立马就会成为他的人肉沙包了。
“滚、滚出去,收拾铺盖立马回河套新城,到特殊空间搞特训,他奶奶的还真以为老子慈悲为怀治不了你们了咋地?!滚!!”
在陈英胆(大胆)那要吃人的目光下,头昏脑涨的李三、二娃子连滚带爬如飞般窜出军帐外头,那速度与先前逃窜的明军有得一拼。
“哇呀呀呀、气死老子了,咋养了两条猪啊!!哇压!”
气憋得难受的陈英胆(大胆)猛然抽出佩在腰侧的横刀,一个坐马沉腰,再转换成弓箭步,一声大吼,双手持刀朝着军帐侧边狠劈一刀。
‘嘶!’
韧度并不低的军用帐篷居然活生生被刀气撕开一个大口子。
好强悍的内力!
好可怕的刀劲!
看来他和陈英雄(狗剩)哥俩儿这段时间驻守此处,虽然俗事繁多,但个人的武艺从未曾有过一刻的放松啊。
在外面溜了一段路的李三、二娃子,听到军帐里的闷吼和撕布的声音,回头一瞅,看见那顶军帐旁边裂开了个大口子,稍一寻思就明白咋回事。
“俺的娘亲诶!!”
这下子哥俩儿屁滚尿流,撒腿学奔马去也!
“我说、你也该消消气了吧,事已至此,就让李三他们俩回咱大本营那儿好好训训,长长记性也好;说不定呀、出来之后还能独当一面咧,这俩混小子可是有这方面的资质哦!”
陈英雄(狗剩)出言相劝道。
“哼、便宜这俩小子了,说不定啊,回去还能得到大将军他们的指点呢,这可不是谁都能碰得到的好机会呀!靠。”
陈英胆(大胆)也感慨说道。
“那么、下一步咱们是不是也来一次进攻啊?被人打到门口而不还手,这可不是龙骑军的作风!”
见其消了气,陈英雄(狗剩)出言道。
“当然,要不然明廷还以为咱们好欺负呢,照目前善后情况,先把镇朔堡的护卫队调来,两天后,咱龙骑军配合俩堡的护卫队直捣黄龙、首先端掉平虏城,再扫荡周边,今后从平虏城开始,这片地盘就属咱们的;要打就打痛他,看他们还敢再来唧唧歪歪!”
“嗯,就这么办!”
两天后,一股推着火炮、扛着火铳、兵器,人流汹涌、全身上下崭新装扮,人人脖子上系着一条红领巾的‘明军’意气风发滴朝着平虏城直扑而去。
在这支‘明军’两侧,赫然有龙骑军的骑兵队护驾,人人头盔顶上一丛丛白色的盔缨随着战马的奔驰而上下起伏、迎风飘扬!
“大伴、不可着急,天塌不下来。”
瞅着魏忠贤面色有异、急匆匆从外头冲进殿中,朱由校不悦的说道。
“圣上恕罪,老奴此举乃有要事禀报啊!”
“哦!何事如此惊慌?”
“启禀圣上,宁夏镇出事了,平虏城已经被龙骑军攻下!”
“什么!何时发生的事?”
“五天前。”
朱由校面带着吃惊、恼怒的神情从案桌后面站了起来。
“五天前之事由现在才让朕知晓,莫非、汝等均在瞒朕否?!”
从未见过朱由校这种神情的魏忠贤,吓得‘噗通’跪地、冷汗直流。
“圣上息怒、息怒啊!非是老奴有意欺瞒,却是张笔跃之亲笔密函今日抵达,老奴接到后深感事情重大,便已立刻送达圣上之处呀;圣上明察!”
说完不断磕头。
“唉、罢了,此事怪不得汝,平身吧。”
“谢圣上。”
看完张笔跃的密函,已经平静下来的朱由校抬眼看向魏忠贤。
“哼,吴学礼、何兴福,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大伴哪、此事汝有何想法呢?”
“老奴不敢。”
“说。”
“遵命,那老奴就多嘴了。”
清了清嗓子,魏忠贤说道。
“圣上、老奴认为,龙骑军此番夺占平虏城、却是吴、何二人先动手之缘故,之前边镇威镇、镇朔二堡,虽已偏向龙骑军,但依旧是吾大明镇堡,龙骑军亦无人马驻扎此二堡。
关键在于数天前,吴、何二人不仅突然派出其隐藏多时之人马,封锁宁夏镇城、限制张笔跃出行,而且调出原镇城吾之明军攻打威镇堡,这才激怒已视威镇、镇朔二堡为其地盘的龙骑军而遭至其反击。
意犹未尽的他们不仅完全打垮吾军,还趁此机会拿下了平虏城,对外声称自平虏城起、周边尽为龙骑军地盘,任何进犯者将遭其歼灭;因此、老奴认为,此事之罪魁祸首乃为吴、何二人!”
“嗯,有理,但此密函未讲明清吴、何二人为何突然如此,仅说其麾下人马精锐;朕不信如此多人马异动均查不出来!”
朱由校说道。
“圣上的意思是”
“下发旨意各镇,若发现吴、何二叛逆,立即拿下,胆敢顽抗,就地诛灭!有协同叛逆者,同罪;多派人马,仔仔细细给朕查清啰,不可遗漏分毫!”
“遵命!”
………
平虏城城墙上面,陈英胆(大胆)、陈英雄(狗剩)二人,迎着寒风雪花,站在那瞅着城里城外忙碌的人群。
“真想不到、咱们这么快就站在这了,真的!”
陈英胆(大胆)有点感慨。
“嗯、俺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