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答拉翰的?唉,这还用说吗;你想想,照那股明军所来的方向来看是在我们的后面,若想攻击卡加勒部就必定要经过你们两部所在之地而不可能逾越;现在卡加勒部被他们给毁了,你们两部还有幸存之理吗!”
“完了,全完了呀!长生天啊,这是为什么呀!呜。”
答拉翰部百夫长听完黄长老的分析后,一屁股坐地上嚎啕大哭;其余的溃兵听闻后莫不如此,个个如丧考妣。
“行了行了,事已至此哭有啥用;想办法尽早与可汗会合才是正理。还有,你们是怎么搞成这样子的,金脱脱、答拉翰他们人呢,在哪?”
听到黄长老发问,答拉翰部百夫长急忙一抹眼泪,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个详尽;完了还用手指了指正在和一位百夫长察看卡加金情况的卡加勒轻声说了他把儿子卡加普的头颅斩下带走的事。
“唉,这在当时也是没法子的事啊,希望他别丧失理智才好。”
黄长老目光复杂地看了看卡加勒。
“愿金脱脱、答拉翰两位头人和死难的族人们能受到长生天的庇护,祈愿长生天庇护我们鞑靼人杀尽这些可恶的明军,为他们报仇!”
“勇士们,提起精神来,那些明军不过是偷袭才得手的;不用怕他们。这次我们是败了,但是可汗率领的部队已经在边镇取得大捷了;待到大部队归来,我们就将这伙明军及那三个野蛮人剁成肉块喂狼,明白吗?”
“明白………”
不管黄长老如何声嘶力竭的鼓劲,这帮鞑靼溃兵依旧显得信心不足,回答的稀稀拉拉。
无奈之下,黄长老向卡加勒招了招手:“卡加勒,过来一下和你商量一些事情。”
“黄长老,您有什么吩咐?”
走过来的卡加勒敬了个礼问道。
这句问候很平常,包括黄长老在内其余人都不在意;但站在旁边的答拉翰部百夫长却听出来了,卡加勒说的这句话前面少了‘尊敬’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