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哦、真正的大场面啊,你个奶妈的、爽!!”
“嗨嗨、瞧见没、瞧见没,那就是俺们训练出来小家伙们哪;真牛啊!”
“那还用说吗,咱是啥人来着?神兽后代!小家伙们有福呀。”
“哇靠、瞧那刀劈的!有咱的影子。”
“看那骑兵冲的、猛啊!嗯、好徒弟。”
“咱就奇怪了,那些小爬虫见了俺们犹如老鼠见了猫;咋地跟小家伙们打起来就这么的雄起?”
“嘢、我还以为你知道了呢。”
“知道啥?”
“就你那一见面就被吓尿的块头、长相,小爬虫不成软脚羊我的名字就倒过来写!”
“放屁、你以为你这付恶心样又能好的到哪去呀?!撒泡尿照照自己吧,操。”
“老子至少敢肯定,要有个奶妈在此一定会先看上我!”
“呃………”
一片干呕的声音响起。
………
在战场后头那两座大土包上面,一帮巨大的家伙正在对交战的双方指手画脚、评头论足。
正是朱建带队过来帮忙朱雄仨人大战的那帮被誉为‘巨大的人’的教官队伍。这帮家伙本来完全赶得及这场大战的,半路上朱建接到朱雄的指令,却是要他们在旁边掠阵即可,以防意外;其余战斗交给龙骑军来打。
朱建明白朱雄练兵的意思,于是乎早已赶到此地的这帮家伙躲在旁边并没露面;等到大战开打后才悠哉悠哉地踱到俩大土包上面,人人拿出小马扎坐在那欣赏起前方的大战来。
“队长,俺咋觉得俺的全身似有很多的小虫子在爬涅?”
那个朱穆坐在旁边抓耳撩腮。
“嗯,俺也是啊队长,咋这么多的小虫子呢?”
“没错,这些小虫子专爬老子的手脚。”
“嘢、我说,这些小虫子认识你啊?”
“啥意思?”
“不爬臀部爬手脚,不知道那两坨肉厚实汁多、营养丰富吗?!”
“卧槽、你个混球真的是皮痒痒了,老子给你松松筋骨、看看有没有小虫子给你当伴侣陪吃陪喝**觉的如何?!”
“不敢、咱的臀部没营养,虫子不喜欢;谢谢!”
朱穆:………!
大伙:………!
………
“行了、行了,你个奶妈的,你们这群家伙唧唧歪歪的恶不恶心哪;我靠!知道大将军为何不让咱们上阵潇洒走一回吗?真要上了阵,那些小爬虫别看着人多,能经得起咱们几回虐?早完事了!还要不要练兵了?!不练兵难道就靠咱们这帮人打天下吗?!笨。”
“那队长,俺们就这么傻不愣登的干等着、啥事也不干?”
朱穆出声问道。
“要不然呢!你这混球还能整出啥毛法子来?!”
朱建嗤之以鼻。
“嘿嘿、队长,俺还真有个法子。”
“哟呵、有点意思啊,说说看。”
“那俺就说啦啊,俺们大伙储物戒里不也装了一堆的投枪吗,俺们也无需上阵,就在这俩土包上比比谁的投枪抛得远、抛得准如何?”
朱建眼睛一亮。
“你的意思是比赛扎小爬虫?!”
“队长英明。”
朱穆竖起了大拇指。
“啥英明不英明的,哼、老子发现你这家伙滑头多了啊,改天非得给你好好上上课才行;怎么样兄弟们?”
“好啊、就这么着吧。”
“好法子。”
“真看不来呀,这老慕还有这一手啊;不错、不错。”
“一个顽石居然开花了、真牛。”
“嗨、是老子经常浇水才开花的好吧。”
“嘢、这么说你们俩有一腿?!”
“瞧瞧、朱穆脸都红了,看来确是真的!”
朱穆:………!
朱建啼笑皆非。
“你个奶妈的、你们这些混球,吃错药了咋滴!还有啥是你们不敢说、不敢做的?!操。行了、都他娘的闭嘴;朱穆、告诉对面那群家伙咱们的打算。”
“遵命、队长您瞧好吧。”
朱穆兴奋地站了起来,一脚把个小马扎踢入半空中不见了踪影,抬脚就往对面大土包走去。
正当大伙儿以为他要走到对面时,朱穆却是原地站住,两脚错开、双手叉腰,大嘴巴一张,一阵闷雷般的咆哮滚滚而出。
“嗨、对面的哥们儿听好了,队长有令,拿出你们的投枪准备比赛了;比赛扎小爬虫,看谁扎得多了。”
“卧槽、刚夸完你啊朱穆,你可真是一条猪!”
“就是,你个混球,这么大的嗓门是不是想告诉前面交战的俺们在这呀?!
“你个奶妈的,脑袋真是石头做的吗?!
………
面对七嘴八舌指责,朱穆却是一脸的无辜。
“额、这可不能怪俺呀,俺可是遵照队长的意图通知他们嘢;是吧队………”
“滚。”
二话不说,朱建一抬脚往朱穆的大屁股上狠狠地一踢。
朱穆张牙舞爪地飞到对面的土包上,‘砰,’地面出现一个人形大坑。
“你个奶妈的,不用手势、旗语用嗓门,还有理由了嗨!你、打出旗语通告,两边各五支、十支投枪第一波测距离,那只猪属于此列;告诉他再敢整啥幺蛾子,我拧下他的脑袋当球踢。”
“是。”
“嘻嘻嘻。”
旁边一位虎族队员边与其他队员窃笑着,边掏出两面小旗子往对面土包打出一串旗语。
对面旗语回应。
“预备。”
俩土包上各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