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报告队长,快、快加人手,那个死肥虫太滑溜啦,他娘的困不住啊!卧槽。”
一条模糊的人影拉着残影呱呱大叫着从远处犹如一道闪电般呼隆隆地狂飙至朱建跟前猛地来了个急刹车。
‘轰。’
朱建跟前有如一个炸弹爆炸,草地上突地迸出一个大坑,暴起一大团夹杂着草梗、砂硌、尘灰的小型‘蘑菇云’将其罩住;接着被风一吹,呼地朝旁边列队的队员们刮去。
顿时一片咒骂声响起。
“咳咳咳,操、你个死豹子,真以为你个豹胆撑天啦咋滴?!咳咳、胆敢如此对待上司,咳咳;你个大奶妈的自求多福吧!咳咳。”
“咳咳、死豹子,你个奶妈的草包啊,咳咳!”
“我把你个混球豹子,咳咳咳,当我等好欺负是嘛、咳咳!”
“咳咳、奶妈的死豹子,我该叫你恶心的臭包子才对,操;咳咳!”
“对极、咳咳,是又臭又馊的烂包子!咳咳咳。”
………
原来这从远处奔来的是一名豹族队员,当然不是上回在鞑子大本营踢人肉足球的那个;这家伙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来了个‘蘑菇云’见面礼,难怪要遭到大伙劈头盖脸滴臭骂;不过貌似豹族队员好像都这副急冲冲的样子!
“额!这个、嘿嘿嘿,包涵、包涵,队长您多多包涵,兄弟们也多多滴包涵包涵,在下实在不是故意的,嗯、俺真不是故意的哟;嘿嘿、嘿嘿嘿!”
这位豹族队员露出一副欠揍的笑容。
“你个大臭包子、恶心的大奶妈!!”
一片中指呼地傲立苍穹!
“老子记住你个混球了、操!说、方才咋呼咋呼困不住是啥毛意思?”
朱建朝着这家伙咆哮。
“报告队长、就是俺们追击的那个死肥虫,他娘的看走眼啦!那混球先是躲了起来,差点被其瞒漏过去,再者被发现后滑溜得如同面条一般根本抓不住;而且还会钻地打洞!俺们用尽方法只抓住了大量的空气和朱穆打的几个臭屁;哇靠真的好臭啊!你个奶妈的朱穆………”
“闭嘴、你个恶心的家伙,你们就会抓臭屁不会抓肥虫吗、啊!真他娘的丢人;功力呢、阵型呢,都忘光啦?!你个混球大奶妈。”
“不是啦队长、俺们该用的都用上啦呀,可还是不行啊;这死肥虫好像用一种很诡异的身法在躲避着俺们,就像、就像、对啦,就像是蛇族用的那种身法,左摆右扭、上蹿下跳的难困得很哪队长。”
“类似蛇族的身法!我说死豹子、你确定没看错?”
朱建大感意外。
“对呀,你个豹子真没看错吗?”
“就是,豹子这可开不得玩笑呀!”
“你真看清楚啦豹子?”
“咋滴这星球还有此种玩意吗?!”
………
众人也同样不相信。
“向豹族族老发誓、俺豹子要是说假话就九天五雷轰!队长、兄弟们,相信我,快去增援哪;要不然那肥虫可就逮不住啦呀。”
“自己兄弟哪有信不信的道理,那是你这混球太恶心啦!滚、前头带路去;兄弟们、准备好了吗?”
朱建大吼。
“好、好、好!”
“原地转向、走。”
‘轰。’
阵阵的牛吼和随之传来的一声爆响,弄得不远处王忠义他们纷纷扭头瞧过来,只见原是这帮教官们的集合之地猛地暴起一大团夹杂着草地颗粒的尘灰,紧接着一队残影瞬即向远处延伸而去。
“王队长、嗯,私下还是喊你王赞画吧,习惯啦;王赞画呀,看到教官他们的武艺了吗,若儿郎们个个都如此,还有何人胆敢欺负咱们哪;这天下应尽属咱大明、哦不,是属于大将军他们的。”
“哦?可是真心话吗?!”
王忠义看着李成比划道。
“这是什么话!我李成至少也是个童生,忠义廉耻是吾辈读书人之座右铭,岂敢轻忘;更何况大将军对吾等之恩,即粉身碎骨亦难报万一。吾在此发誓,终此一生,愿为大将军他们牵马坠蹬!”
“好,这我就放心啦;愿吾等共勉!”
王忠义比划完伸出右手,李成也把右手搭在其手之上;接着王忠义的亲兵、李晨的亲兵们也都把手搭在了一起,最后王忠义的俩女儿也将两只小手凑了上来,数十只眼睛交集在一起,像天上明亮的星星,晶晶闪亮;胸膛中只觉得热气滚滚,不禁众口一词大吼出声。
“呼哈、呼哈、呼哈!”
周围的人亦被感染,同样吼叫起来,逐渐向外延伸,一时间在场所有的队员均都大声吼叫出声,声浪惊天动地、百兽远匿。
“呼哈、呼哈、呼哈!”
………
“大哥、俺咋觉得他们有点不对劲啊!您瞅瞅他们。”
“是的大哥、我也有这种感觉呀。”
“我也感觉到了,这到底咋回事?”
………
回到正面战场,一片狼藉的打扫活儿交给四大战队去做,而朱雄仨人却是对陌刀队的状况感到奇怪。
大战已经结束一段时间了,大伙儿均在忙活战后事宜,可奇怪的是以郑凯奥为首的陌刀队依然原地不动默默滴站立着,任凭周围的人忙了个四脚朝天。
更古怪的是他们的眼中虽然杀机已减弱,但并未全已褪,通红依旧、暴虐依旧,还伴随身子阵阵轻微的颤抖。
接着,朱雄仨人惊愕滴看到每名队员的嘴角均缓慢渗出一丝的鲜红!
“糟